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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涂得蜡黄,此厢面容又极普通合上她这蜡黄颜色像极了大家院里病入膏肓的奴才。
奚钰打坐调息了会儿良华便端着一碗浓浓的汤水与张丛、夜千痕一道进来,良华将碗递给她,道:
“沅姝,这可是我奚家祖传秘方,普通人用不到的方子,你快喝了,良药苦口,你喝了便能好了。”
她信就不是她了,只当未闻,端着几口咽下肚,口中余味扔在,她一不小心稍稍一品,那叫一个难受,胃里一抽差点将刚灌下去的汤水倒腾出来。
奚钰瞬间抬眼瞪他,“这是什么水?”
“我让小二煎了两碗一碗是醒酒的,一碗是祛风寒的,两碗我恐你喝不下便又倒一锅里将两碗熬成了一碗,药效可全都浓缩于此,你放心,即刻你便生龙活虎了。”良华大言不惭道,似乎还未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
夜千痕眉间紧拧,面色极阴冷,双拳捏响,想来这要不是个半大孩子他定然出拳了。那张丛虽未听过此种方子,然而瞧得良华那自信颜色又有些将信将疑,继而问道:
“当真是你家祖传之法?可曾与别人试过?万莫令沅姝吃了更严重。”
良华一拍胸膛道:“那是当然,我试过多次了,用过此方之人都能药到病除。”
张丛将信将疑,瞧了瞧奚钰,又看向良华,道:
“沅姝这是第几次?”张丛顺着再问。
“第一次!”良华应着,当即张丛眼睛瞪大如铜铃,伸手去捉那顽劣少年:
“别的都能玩笑,你岂能以沅姝性命来玩笑……”
------题外话------
今日家母生辰,所以更晚了,实在抱歉!
这一节完后就进宫了哈。群么…。
此情魂断肠,颜如玉,月如霜 五
☆、盛金帝宫 君王宠妃 一
奚钰与夜千痕赶往北地,一路上风餐露宿,越往北走风雪便越大,雪风呼啸几若将人马都掀翻。奚钰三年未回来,此厢突然而至,竟有些个不适应。
到北地之时已经是残冬十九,二人为不耽搁时辰入了凉州城便直奔义军统领张将军府上。
张远曾是凉王旧部,衷心为主,因不满朝廷将凉州封地收回而两次刺杀入驻凉州州牧,多次百姓小规模起义都少不得他的原因。张远是凉王妃母系族人,又是凉王旧部,如今在凉州说话只是比奚钰更有用。
奚钰想,无论如何也不能令凉州城民走上叛国之道。
奚钰终见得张远本人,张远一边与奚钰浅谈一边暗中差了人去请凉王妃的娘亲施太君。张远是有怀疑,眼前之人与他印象中的世子容貌与身形都相差甚大,再者便是听她所言与张丛汇合,然,此厢却未见长子一同回来,这心下不免猜疑。
而这问题却并非奚钰所考虑,未路上方便掩了本来面目又风餐露宿,形容自然萧瑟不少,此厢她看来比这张将军府里烧火的家丁都不如。
张远与凉王妃母系族人虽为同宗却并非同脉,张远乃张家旁系所出,因着这层关系对外只道是凉王妃母系族人。待施太君到之时奚钰终究忍不住多年的心酸与背井离乡的痛苦,祖孙二人抱头痛哭。
那张远虽为旁系中人,却也因着施太君的身份将其尊为本家长者,亦同小辈们唤声‘主母’,如今瞧得那堂中哭泣不止的祖孙张远即刻戒心顿消,晚间,便请了奚钰密谈要事。而在次日,张远便又将各方权贵豪绅聚集一一为奚钰介绍,只道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待少主登位,一声令下他便鞍前马后候令。
奚钰在未到北地之时心中还颇多忧虑,担心张远亦是如康靖王一般表面喊的口号与实际的行动不相符,毕竟她整整三年未回北地,而至君上收回封地的圣旨下达后,她便也不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她入朝,还留在这北地的旧部难免不会打着她世子之名行不义之事。
然,今日她却信了,张远忠肝义胆,义薄云天,虽在拉拢各方势力之时耍了些手段,然而对凉王的衷心天地可表。如此性情的武将,也难怪教出张丛那般直爽之子。
推翻朝廷自立为王的思想已经深入人心,要想说服众人怕是还要下一番功夫。这其中张远的作用甚大,说服了张远便说服了各方势力与豪绅,说服了这些大老爷们便能说服百姓。
如此,奚钰特意买了好酒陪将军对饮,又以佳肴诱之,以小见大,由狭到广,道尽天下事,说尽古往今来纷乱战争。二人从席上论驳到盘腿于毡毛地毯上指点江山,手在秀丽江山上指点争论不休,终究张远败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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