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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以侈敛分二部者,亦各从其类。然一以今读移旧部,一以古音移今韵。虽言之有故,执之成理,究不免变乱之嫌。至於平声并《臻》於《真》,少一韵目,而入声不并《栉》於《质》。且《隐韵》、《煟�稀纺诙�瓤�诤簟埃�乔兀�Ⅵ场钡茸郑�恢�浼础墩椤贰ⅰ惰巍分�先ド��
是四声一贯之故犹未尽知,其亦好为解事矣。
△《蒙古字韵》·二卷(两淮盐政采进本)
元朱宗文撰。宗文字彦章,信安人。前有刘更《序》,又称为朱巴颜。盖宗文尝充蒙古字学弟子,故别以蒙古语命名也。按《元史·释老传》,元初本用威乌尔字111111111111111以达国言。至世祖中统元年,始命帝师制蒙古新字,其字仅千馀,其母凡四十有一。其相关纽而成字者则有韵关之法,其以二合、三合、四合而成字者则有语韵之法,而大要以谐声为宗。字成,诏颁行天下。又於州县各设蒙古字学教授,以教习之。故当时颇有知其义者。宗文以《蒙古字韵》,字与声合,而诸家汉韵率多讹误,莫知取舍,因重为校正。首列各本误字及重入汉字。次列总括变化之图。次字母三十六字。次篆字母九十八字。次则以各蒙古字分韵排列,始《一东》,迄《十五麻》,皆上冠蒙古文,下注汉文对音。先平声而附以上、去、入声。每一蒙古字,以汉字音注,自四、五字至二、三十字,末附回避字样一百六十馀字。盖文移案牍通行备检之本也。元代国书、国语,音译久已传讹。宗文生於至正间,虽自谓能通音译,而以南人隔膜之见,比附推寻,实多不能吻合。
即如陶宗仪《辍耕录》载元国字以可侯字为首,而是书又依《韵会》以见经坚訇字为首,其字母已不相合。而《元史》既称首有二合、三合、四合之法,而此书乃用直对,而不用切音,甚至累数字以释一音。清浊重轻,毫无分别。又字皆对音,而不能翻译成语。观《元史》及诸书所载蒙古字诏旨行移,皆能以国语联属成文。是当日必别有翻译之法,而是书概未之及,遂致湮没而不可复考。盖其时朝廷既无颁行定式,官司胥史,辗转传习,舛谬相仍。观於国姓之“却特”而讹作“奇渥温”,载之史册,则其他错互,大概可知。且刊本久佚,今所存者惟写本。其点画既非钞胥所能知,其舛误亦非文士所能校。不过彷佛钩摹,依稀形似,尤不可据为典要。我国家同文盛治,迈越古今,《钦定元史蒙古国语解》,考订精确。凡相沿之踳谬,尽已阐剔无遗。传讹之本,竟付覆瓿可矣。
△《正韵笺》·四卷(江西巡抚采进本)
明杨时伟撰。时伟有《春秋编年举要》,已著录。是书前有崇祯辛未《自序》,大旨以《洪武正韵》不行於当代,故因其原本,增注於下,谓之“补笺”。又取吴棫《韵补》、陈第《古音考》诸书所据古书之音,附於各韵之后,谓之“古音”。又取熊忠《韵会举要》、杨慎《丹铅录》诸书所收字,增附於韵后,谓之“逸字”。其用意颇勤。然《洪武正韵》分合舛误,窒碍难通。虽以天子之尊,传国十馀世,悬是书为令甲,而终不能使行於天下。二百六七十年之中,若存若亡,无人置议。时伟乃於举世不用之中,出奇立异,冀以匹夫之力颠倒千古之是非,抑亦难矣。且所注古音,杂取吴棫、陈第二家,不知其体例各别。所收逸字,不能究《广韵》、《集韵》之源,仅据杨慎等之书,尤为疏略。所补笺亦皆辗转裨贩,如日在木中为东,此许慎所引官溥说,明载於《说文》,而乃引郑樵《通志》,足知非根本之学矣。
△《声音文字通》·三十二卷(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阁藏本)
明赵捴谦撰。捴谦有《六书本义》,已著录。是书乃所定韵谱也。考《皇极经世声音唱和图》,日、月、星、辰凡一百六十声为体数。去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体数四十八,得一百一十二为日、月、星、辰之用数。水、火、土、石凡一百九十二音为体数,去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体数四十,得一百五十二为水、火、土、石之用数。捴谦此书则取音为字母,声为切韵,各自相配,而注所切之字於上。凡有一音,和以十声。盖因邵子之图而错综引伸之。然以一卦配一音,又以一卦配十声,使音与声为唱和,卦与卦为唱和,欲於邵子《经世图》之外增成新义,而不知於声音之道,弥滋穿凿,殊无足取。焦竑《笔乘》载捴谦殁后,其门人柴广敬以是书进於朝,未及版行。《明史·艺文志》载是书为一百卷。
此本尚存三十二卷,盖别本之流传者。然卷首起自一之四,亦残阙之书,不足取证。以败楮视之可矣。
△《韵学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