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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府了。温初晴思及此,打定主意道:“明日属下设法与太守一会,投其所好,应可尽快拿到文牒。”
月隐麟淡淡道:“碧岑驻守雍城多年,繁刑重赋无甚名声。对这种贪得无厌之人,再多的牺牲也是无谓。”
“宫主言下之意……”
“今晚你与我一道夜袭太守府,不怕他不就范。”
温初晴对月隐麟的命令虽有疑虑,但眼下也不得不承认——对江湖人而言,这确实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办法。
“宫主有伤在身,行动不便。此去属下一人即可,必不辱命。”
月隐麟不赞同的道:“纵然你拿到文牒,也断不可入关,去之何用?”
温初晴顿感万分不解,“何以属下不可入关?”
“黑尾蕈乃王室贡品,唯我亲身前往方能取之。眼下中原群敌环伺,倘若你我同时离开,蟾宫基业必将毁于一旦。”月隐麟语罢踏步近前,伸手轻按在温初晴左肩上,“今晚你的任务便是替我掩护。为免夜长梦多,一旦拿到文牒,我即刻动身前往萧关,待眼伤痊愈再行回返。这段时日,蟾宫上下就交给你与阮台主了。”
此话由月隐麟口中说出,温初晴深感兹事体大,不禁冷汗涔涔的屈膝跪地,“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绝无非分之想,还请宫主收回前言。”
“温殿主多虑了。蟾宫唯有你在,我方能安心离开。”月隐麟不由分说的扶他起来,“记住,今夜一过,速回解剑峰,你已下山太久了。”
“此去山高路遥,孤身犯险实属不智。”温初晴自然而然地回握住他,目光灼灼的道,“要是属下不能同行,至少让宋馆主陪着走这一趟。”
“不必了,我没那么脆弱。”月隐麟不甚自在的抽回手,掌心已然发烫,“还有一事,温殿主务须谨记。”
“何事?”
“回去以后,凡事和梅落保持距离,此人不可尽信。”
这番话委实出乎温初晴意料,惹得他震愕不已:“梅落素来与世无争,宫主何出此言?”
“记住我的话便是。”月隐麟无意多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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