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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不想遭到池鱼之殃。
无情的人!“玉皇,我认为风挣离开一事和你没有直接关联,可是,至少留她下来是你能力所及的事,为什么不等到我回来呢?”神差依然在象牙塔里徘徊,不肯接受事实。
“我说过我没有立场留她下来。”拨开额前掉落的几绺刘海,他坦言。
“哪需要什么立场?”他不苟同。“把风挣留下来只是出自朋友的关心,不忍看她一个人四处飘泊罢了……”“那是你的作风,别将我和你混为一谈。”神出截断他的话,冷然的划清界线。
“玉皇,你——”他有些愕然。“你变了!”“我没变,是你把这件事看得太重,风挣的出现只是一段插曲,你不该把重心放在她身上。”“难道你对她没有一丁点的感情?”他不相信,经过这么一段不算短的时间相处,一般人都会产生情感,至少也会有朋友间的情谊。
神出沉吟了许久,采用较为客观的说法,“那样的情感不足以作为将她留在我们身边的理由。”神差皱起细长的双眉,毫不畏惧地迎视他犀利的目光。“难道做任何事都非得要理由不可?”“在我来说的确如此。”他靠向椅背,索性直接问:“你究竟打算么做,直说就好了。”“我想把风挣找回来。”神差直言不讳。
找她并非难事,只是……“你准备照顾她到什么时候?一辈子?”“我——”他被问倒了,呐呐地说不出活来。
毕竟他不是那个可以给她幸福的人。
“你压根儿没想过这个问题。对吗?”他早已料到地没考虑过未来的事。“别忘了我们就要回西班牙了,届时,你又该如何安置风挣?”神差眉宇的皱纹更深,精雕细琢的五官罩上一片愁云惨雾,“我不知道。”“那就等你把一切理出个头绪来再找她也不迟。”掩上报纸,神出饮尽杯内的咖啡,静待他的结论。
“你不反对风挣回来?”神出平板的语调里没有起伏,“当然。”坐在音乐悠扬、气氛温馨的咖啡馆里,风挣却觉得自己与这个地方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离开神出他们好些天了,她还是害怕接触到和“家”有关的事物,那会令她更加想念他们,和他们相处的那段时间里,她首次有了家的感觉,有人关心地、对她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一切都是那般教人眷恋不舍。
于她的现买,在她的世界里没有温情,更没有人会来关心她。
不远处的吧台忽地传来一抹熟悉的嗓音——“小姐,两杯拿铁咖啡外带。”她循声拉高视线,一道顺长的身影陡地窜入眼中,她反射动作地拿起桌上杂志挡住自己的脸。
是玉皇!
她忍不住偷偷地自杂志的上缘捕捉他潇洒迷人的身影,心跳蓦地失控。
“谢谢。”自眼角瞥见结完帐的神出朝自己的方向走来,她急急忙忙又将头埋入杂志的内页里。
十秒。
又过了十秒。
一点动静也没有,玉皇应该已经离开了。风挣偷偷地转头察看身后,门口没瞧见神出的身影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却也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漾开来,对他们而言,多她一个或少她一个都没差吧。
失魂落魄地放下拿来遮掩的杂志,却赫然发现桌面上多了个装了两杯咖啡的袋子,面前也多了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形,她措手不及地呆愣住,“玉……玉皇?”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是她怪异的举动引起他的注意。从她离开的那一天起他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今天会遇到她纯粹是意外,他不应该停下步伐的,更没有理由走向她,但是,他的双腿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来到风挣面前停住。
“我吓到你了?”他是应该生她的气、他是应该头也不回的走出这家咖啡馆,但是没来由的,他怎么也无法对她视而不见。
凤挣用力地点点头,继而又摇头,“不……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台北就这么一丁点大,会再碰面是很正常的事。”“嗯。”她只能附和。
“事情解决了吗?神差一直很挂念你的安危。”他老是在他的耳边叨念个没完没了。
她摇了摇头,“订好机票我就要离开台湾了,所以,不管他喽。”除了闪人,别无他法了。
“另一只高跟鞋还在我手上,难道你不考虑拿回去交差完成委托?”他留着那一只高跟鞋也没啥用处…
她耸了耸肩,“现在就算把高跟鞋交回去,他也不会放过我的。”此刻江老认定了她想要黑吃黑,他不会轻易饶过背叛他的人。
神出沉吟道:“神差他还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