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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郑重其事的!”
根本,没办法交流。
流弋被嘲笑得脸有点红,懊恼的得出这个结论。
周日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早餐做的不麻烦,但是费时,熬粥的时间里背了几页的单词,等流苏起床了才去煎了鸡蛋,盛了一碟咸菜出来。
流苏对食物向来很挑剔,这点几乎没受十几年的贫寒生活影响丝毫,没有鲍鱼鱼翅照样可以拿青菜豆腐来事,尽管对烹饪一窍不通,但是并不妨碍她发表意见。每个不用上课的周日做燕麦粥已经成了惯例。
从开始学着做饭,流弋就渐渐习惯流苏千金小姐般颐指气使和娇惯放纵的挑剔。傲慢,不可一世,因为过分美丽,所以尽情挥霍地招摇,有时候可以装一装清纯和不食人间烟火。所以才会觉得班上的陆以婵其实和她很像。
也许流苏在生他之前不过就是现今陆以婵的翻版,好好学生,受尽追捧。
如今红颜依旧,只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象终被世俗切割,露出庸俗的,卑微的骨肉。
流苏不说话的时候其实不讨人厌,至少她沉默的时候流弋会觉得在家的时光好过了许多。
早上起了很浓的雾,看不出阴晴,流弋还是拆了床单和被套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搜罗了脏衣服泡在盆里。洗衣机已经很旧,发出咔哒咔哒的噪音,像是迟暮老人骨骼快要散架了。
流苏正在涂睫毛膏,眼睛睁得大大的,涂完之后会转过头来问他“好看吗?”
她化妆的步骤本来就多,偏偏弄完一样要问一句,祥林嫂一样让人忍无可忍,流弋头也不抬的敷衍,“好看。”
然后把绞过的床单捞出来做再手洗。
等他洗完了晾起来,流苏也打扮好了,盘起的发髻,烟熏妆,长裙,高跟鞋,十几年如一日的打扮,随时穿的衣服大都是要参加宴会的样子,谈不上什么气质品位,但还是妩媚艳丽得逼人。
把廉价东西最大价值的利用,在这方面,流苏天赋异禀,全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从不超过三百块。不带上个人感情平心而论,他没见过比流苏更漂亮的女人。
这个事实,有点讽刺。
在公共场合,流苏只有一次和他出现在一起过,那是初一的家长会,流弋的成绩忽然突飞猛进的从进校时的中上游拔到班级第一,家长会上老师特意把流苏叫了来。
那绝对是他十几年里最糟糕的一天,流苏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讲他们的平常的生活,顶着一张惊艳的面孔说着粗鄙到让人瞠目结舌的话。
流苏从没在别人面前掩饰自己妓|女的身份,哪怕是在学校,在他老师同学的面前。
但是这种曝光,流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学校就那么大,这种方式的出名,也很容易。
流苏自然没什么宴会可以参加,无非是出去打麻将,那是她最大的爱好,乐此不疲,赢一百块有多得意高兴,输一百块就有多失意痛苦,纯粹就是自己折磨自己,像是小孩子,情绪其实多半是自己掌控着的。
流弋去敲廖冬的门很久里面才有声音,“没锁,自己进来。”
声音传出来已经很小,大概是从卧室传出来的。
流弋下意识的看了下时间,快十一点了,还在睡?开门进去客厅里果然没人。
这个房子实在不大,所以抬眼就能看到开着门的卧室里的境况。卧室里比客厅还要乱,床上的人身上只搭着一点被子,身体大部分裸|露在外边,闭着眼没有一点要起床的意思。
流弋对同性裸|露的身体有点忌惮,只瞥了一眼就匆匆移开了目光,然后看到他床边的的小狗,摇着尾巴还是有点怯懦,但也看不出见到他的欢愉样。
被洗干净后看上去顺眼了很多,就是瘦得可怖,干巴巴一身排骨和黑色干枯的皮毛。
流弋很有心情的吹了声口哨逗它,还朝它招了招手。
现在他有点怀疑这狗是不是天生不会叫,到现在还是用呜呜声表达他理解不了的意思。
人和狗正玩得不亦乐乎,床上睡觉的人受不了了,直挺挺的就坐了起来。
起床气有点大,冲着流弋喊,“赶紧把这破狗弄走,昨晚半夜三更的在我房间拉屎,简直让人没法活了。”
“啊!”流弋都没在意廖冬暴躁得要掀房顶的语气,懵了一下,然后就微微笑了,笑到最后显得很幸灾乐祸。他倒不是真的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自己居然忘了这茬就把狗塞这里了。
看着那皱巴巴的狗笑了半天发现廖冬快要下床来揍人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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