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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恨自己。
为什么会让小边被陈川抓走?为什么不早一点把他救出来,为什么会用了一年这么长的时间……
陈翰然叹气,“别太自责,现在最主要的是治好小边,自责于事无补。”
司徒宇沉默地点点头,拧头去看屋里的小边,发现他正凝视着自己,眼神专注。
“还有——精神科的检查报告说:小边被人洗过脑,还被人调教过,意识里被人植入了许多性奴隶的潜规则,所以平时小边如果行为有些异常你们要习惯,但不是自愿的。”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说,小边在意识很清醒的情况下,有时候他的行为可能不会按主观意识行事,受到植入意识的潜规则主导。不过你放心,现在小边的精神很正常”
司徒宇还是不太明白。
但是他摇了摇头,记得医生说小边的精神很正常,就是说,身体很好,精神也很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司徒宇问:“他是不是受了惊吓才这样惊惶不安。”
陈翰然翻了翻手里的检查报告,从里面找出一条来,说:“小边好象被夺去听力很长一段时间,你是不是把他保护耳朵的东西拿掉了,他可能有一些不太寻常的经历,使得他听到任何声音都很怕,不知道是太响,还是有心理阴影。”
想起那两个耳塞,司徒宇把它们从口袋里掏出来,给陈翰然看,说:“是不是这个?”
陈翰然拿起来看了看,说:“也许是,所以——小边目前不会和别人讲话,他听不见,自然也就不会说。”
啊,原来是这样。
难怪小边从见面以来一直都没有说过话。
司徒宇恨自己粗心,如果不是陈翰然提醒,都没有发现小边没说话。
“他以后都不会讲话了么?”
“把他的耳朵治好,他才会说话吧,声带没有坏,平时可能会发出声音,除非心理上还有问题,否则是可以说话的。”
司徒宇沉默下来。
小边的身体上都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心理上。
()
似乎比身体上出问题更糟糕,因为不知道问题有多大,需要多长的时间才可以治愈。
陈翰然指了指他手上的耳塞,对司徒宇说,我去帮他塞上,他就会安静下来了。
吴边认识陈翰然,见他进来,替自己塞上耳塞。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真舒服。
回给陈医生一个谢谢的微笑,然后抬起头去寻找宇。
宇,怎么不走进来。
这里是医院么?你过来陪我一下好么?
吴边很想跟宇说很多很多的话,可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定定地看着宇,想骂他傻瓜,想叫他不要哭鼻子。
难道不知道你一直扁着嘴巴摆出一幅伤心欲绝的样子我也会伤心?
陈翰然看了看各种医疗仪器上的数字,对吴边说:“帮你把身上的东西拿掉好么?”
说完才想起吴边听不到。
于是招手叫司徒宇进来。
一见到陈翰然招手,司徒宇就冲进来了,只差没留下一串残影。
吴边想拧着他说:“你什么时候去日本学忍术了?”但是手被困在拘束衣里,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睛盈盈地看着他。
看司徒宇跟陈翰然说了几句什么,司徒宇拼命点头,陈医生也点了点头,于是司徒宇又出去了。
吴边很想叫住宇拉一拉自己的手,不管陈医生要做什么,小边还是会有点怕。但是宇走得那么快,一转眼就出去了,一年多以来,吴边第一次想:如果可以叫住他就好了。
吴边清了清喉咙,想发出点声音。
陈医生正好转过身去看一组数字,估计被吓到了,猛地跳起来,回过头。
吴边再不敢乱发出声音了,自己也在那里笑,一定很恐怖。
陈医生走近,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在叫他放心。
吴边用眼睛笑笑,答他:知道了。
但是没有想到,没过一会,进来两个男护士。
把拘束衣解开。
身上有衣服让吴边很不舒服,见到衣服解开,挣扎着要脱下来。
哪里知道护士不单只不肯帮他躲衣服,还把他卷起的身体掰开,四肢拉直,固定在病床的两侧。
皮索,扣紧。
吴边的心里开始一阵阵地抽,很怕,不知道陈医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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