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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枝你別走」
拜託,這是她家。
請問她能走去哪?
姜枝想把手拽出來,奈何程雋禮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掙了半天都沒用。
她索性坐到了地毯上,就這麼一邊被他抓著手,邊複習明天的面試題。
明天她就要去申城戲劇學院面試,還是舞團的女二給她弄來的名額。
就在姜枝以為今晚將以拉小手結束的時候,程雋禮用酒後失德的全套流氓行徑告訴她。
一切還只是一個開始。
他順著姜枝嫩藕似的胳膊往上探著,然後一發力,她連人帶複習資料都滾到了他懷裡。
姜枝驚惶不定地瞪大了眼睛。
她腦子裡不由得開始回憶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冷靜,她需要冷靜。
復盤一下。
她先是任由唐聿把他放在這裡,後來擔心他發燒,還十分好心地給他餵了兩口水。
還貢獻出一隻手,任由程雋禮握著。
簡單來說就四個字——引狼入室。
而且還很有可能是一匹裝醉的狼。
但時間不允許她思考更多。
程雋禮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眼前像受了驚的小兔般的姜枝,嘴角漫上一縷笑容。
姜枝心道:老天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
一個天旋地轉。
姜枝被他壓在了身下。
程雋禮仍舊緊緊攥著她的手。
姜枝動彈不得,只能不停搖頭。
可程雋禮眼中的世界本就是顛三倒四的。
他勉強定了定神,才對上了姜枝那雙嬌艷欲滴的櫻唇,低下頭吻了上去。
姜枝覺得自己一定醉的不輕。
要不怎麼會從他的吻里,嘗出白蘭地清冽的芬香。
程雋禮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頸間,綿延纏繞許久,最終含住了她小巧粉嫩的耳垂。
「姜枝我」
沒等說完,他就翻身摔在了地毯上,沒了動靜。
姜枝躺在沙發上看著舊式的天花板。
一顆心砰砰亂跳個不住。
前兩次和程雋禮睡在一起,完全是齋睡,什麼離譜的事情都沒發生。
尚且能騙自己說,她早就已經不在乎程雋禮了,並對此深信不疑。
可今天呢?
為什麼還是心跳的這麼厲害?
為什麼她誤以為程雋禮要跳摟的時候那麼害怕?
真的只是因為他們曾經上過床?他們有過未婚夫妻的名頭?
還是她其實從來沒對程雋禮忘懷過??
第17章
姜枝腦子裡一團亂麻。
理不清,剪不斷。
她坐起身來,狠狠踹了地上的程雋禮一腳,他沒有反應。
姜枝撂下了複習資料,轉身去浴室沖了個澡。
出來時見程雋禮就這麼幹躺在地毯上像挺屍似的。
又善心大發地給他砸了床被子過去。
請注意,是真砸。
她根本沒心情扯平,只隨手擺弄了一下。
毫不誇張,今晚姜枝能忍住用枕頭悶死他的衝動,就已經是九年義務教育種下的善因了。
還能給他齊齊整整地蓋好被子?
做夢吧!
「嘭」地一聲。
姜枝關上臥室門躺下了。
沒多久又覺得不放心。
萬一半夜程雋禮色心大發要對她動手動腳呢?
姜枝甚至自動腦補了幾百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每一種都是致命激情。
她猛地搖了搖頭。
像詐屍一樣從床上坐起來,又找出件連體緊身衣來穿在身上,完事後對著鏡子照了又照。
唔有黑寡婦那味兒了。
又蹦躂著反鎖上門。
做完這些姜枝才安心地睡下了。
次日一早,做好了一整套防護措施,卻唯獨忘了拉窗簾的姜??自以為是??枝,被亮堂的日頭給晃醒了。
她打著哈欠走出去。
程雋禮已經坐在客廳里喝茶。
四目相對間,尷尬在交匯。
姜枝驚訝於他一大早的整齊。
程雋禮驚訝於她的嚴陣以待。
姜枝:他沒事兒吧?
醒了還不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