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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也极淡,还微微带点激情过后的湿润。仅是半勃的状态,它就已拥有了非常夺人视线的尺寸——既是褚画亦不免脸颊发烫,下体随之灼出火辣辣的疼。意乱情迷的时候不曾注意到,现在与这“庞然大物”对视才暗自一惊,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样将这大家伙“吞”进自己的身体,又是怎样为它顶送至一波接踵一波的高潮。
“褚画,”甩出了杀手锏,韩骁冷着脸提醒自己的恋人,“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你,海岸警卫队也悉数出动了。和我回去,别再惹麻烦!”
年轻警探不得不掉头而去时,听见身后的男人声音,“不道个别就走吗?”
依然面带优雅微笑,康泊向褚画所在的方向伸出了手,伸出那只同时漂亮和惨白到令人可怖的手。掌心曝露向上,为爱欲潮湿的目光霎然如此挚烈如焚,似在请求对方向自己靠近。
褚画欲前不前好一晌,终究还是不管不顾韩骁的怒视走至对方身前,竟莫名心怀歉疚地说,“我很……抱歉……”
“不,不需要,”掂起他的指尖,低头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握着对方的手冰凉得如同一股泉水。比起韩骁那个急不可耐的热吻,康泊的告别之吻全然显出一个绅士应有的彬彬有礼,微笑着说,“即使哪天你用子弹洞穿我的心脏,你也不用向我说抱歉。”
接着他将他的手牢牢按于自己的心口,注视着他的眼睛,指引他的掌心记忆自己心脏的温度——心跳怦然有力,没有衣服的阻隔,这个体温远低于常人的男人把最暖的地方毫无保留地赠予对方。
如果不是韩骁上前来将他拽走,褚画几乎就想留下来了。
褚画登上直升机离开前,一直俯下目光望着甲板上的康泊——他的头发仍是湿的,像刚被一场大雨淋过;眼眶依然泛出血色,睫毛投下一片感伤的阴影。
他仰着脸,长久不瞬地目送自己离开。
他看上去就像被自己伤了心。很像。
那一瞬间褚画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这个男人他一定曾经见过。只是他忘记了。
时间长有一条鸨妇的舌,有时她冷不防地揭你伤疤,有时她抹除一切一言不发。
直升机飞高又飞远了,机械的噪声简直令人头疼。褚画被韩骁揽进怀里,听见驾驶者口吻惊骇地问,长官,难道这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警探……又听见他对那个驾驶者的严声告诫,记得管住你的嘴,你的长官和我很熟……
海水静谧湛蓝如同宝石,游艇渐渐化为海面上的一杆草茎,旋即渐渐消匿不见。他埋脸在情人的怀里,闭起眼眸,顿感天旋地转。
33、往事连篇(1)
监狱里的女人只是三十出头,可看上去发灰面黄,恹无生气,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就消耗在了铁栅里,大约在第十个年头的时候,她才终于学会了不再怨天尤人。
一位年轻英俊的总警监先生利用自己的人脉把她转送来了这座城市里的监狱,并且许诺她说,如果她表现良好,就将获得假释。
她迎来了一位陌生人的探视,现在就坐在他的跟前。女人咳了两声,斜睃着眼睛打量他这个同样是警察的男人白皙又俊俏,尽管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抿成严峻的姿态,可唇边的梨涡依旧甜如蜜糖。
半晌过后,她冷笑一声,妄自断言说,“哦,又是一条泥足深陷的可怜虫!”以枯黄干瘦的手指敲击桌面,女人面上的笑意满含讥讽与幸灾乐祸之意,“你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就像一只迷恋上狮子的羔羊,迎着死亡紧搂你虚妄的爱情。”
才下了直升机,韩骁就对开口问他,想去见一个人吗?她可以让你更快地看清康泊的真面目。
于是他就被带来了这里,面对一个女人,康泊第一任妻子叶赛宁的女儿,叶茵。
※ ※ ※
十七岁的叶茵是抵制婚前性行为小组的组长,也是学校数学竞赛社的主力成员。在母亲从小的灌输与引导下,她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都是愚蠢的荷尔蒙动物,不过同为竞赛社成员的亚伦似乎要比别的男生好一些,他不会一听见歌德和卡夫卡就露出便秘的表情,也不会和你聊着聊着就把手伸进你的裙子里。
叶茵接到母亲的信时对方说她结了婚,已快半年了,而那人是她从精神病院带出的一个病人。
对此她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有些讶异。她依稀记得父母离婚的原因是父亲忍受不了一个人前功成名就无限风光的心理学家人后却是个严重的性冷淡患者。
不过她此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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