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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沈碧寒淡淡的道:“传话的人除了说要我去书房,没再说别的么?”
以白天他们相见的情形来看,她这冤家这个时候让她过去,怕不是要培养感情的,应该有另外的事情才对。
“是!”凝霜点了点头:“那人来了之后知道少奶奶还在睡,便道是要您一醒来赶过去就好。”
点了点头,沈碧寒又问了凝霜几句,凝霜也回了几句,在确定对方确实未曾提过是所谓何事之后,沈碧寒慵懒的抬手将发髻上的步摇摘下,然后放回到梳妆台前:“先让望柳备膳吧,我用过膳后便去!”
“少奶奶现在不去吗?”惊讶的看着沈碧寒将步摇放回去,凝霜有些紧张的说道:“那边儿传话说,少奶奶一醒来便……”
“我现在若是去了,等会儿子若是回来了,怕是没心情用膳的,万事有我呢,在这聂府中,天大的事情有我这个当主子的顶着呢,不用这么惊慌,备膳吧!”
打断凝霜的话,沈碧寒脚下裙摆微转,推门走了出去。
用罢晚膳,已经快要过了酉时,沈碧寒没有带凝霜出门,而是带上了望柳,她们这次要去的是锦翰院,凝霜对聂府的各院的方位所在不如望柳来的清楚,这夜里出门自然要带上望柳了。
到延揽花厅直接出了轩园向南,去锦翰院则不同,出了轩园之后,望柳带着沈碧寒先是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然后经过一片种有绿竹的竹园,走在竹园之中,看着前方望柳手中灯火阑珊的灯笼,沈碧寒神情自若,唇角弯弯,没有一丝紧张之意。
穿过竹园之后,呈现在沈碧寒眼前的便是一座构造有些特别的别院,因为是深夜,沈碧寒模糊的看到门前匾额上的三个大字,院子里面此时灯光大盛,来来往往的丫头们都还在收拾着,她肯定这里应该就是锦翰院了。
将灯笼换了换手,望柳对沈碧寒福了福身:“少奶奶,前边儿就是锦翰院了!”
双瞳中反射着璀璨的灯光,沈碧寒点点头,“你对这锦翰院可熟悉?”她可还指望这小蹄子带路呢。
“是!”应了声,望柳笑着将沈碧寒让进锦翰院中,忙说道:“以前少奶奶您初嫁到聂府的时候那洞房便在锦翰院中,难道忘记了么?那个时候奴婢就伺候在左右的。”
“原来那个时候也是在这里……”呢喃一声,神色终见了些恍惚,沈碧寒轻移莲步迈进其中。
那个时候她头上蒙着喜帕,是被人搀着进来的,第二日一早便又坐着马车离开了,所以并未曾见过锦翰院是什么样子的,她一直未曾去计较过以前的事情,所以对自己曾经的洞房是在锦翰院的事情,自热不太清楚,不过现在知晓了,沈碧寒倒觉得世事无常,总是有些造化弄人。
心中思绪百转千回,看着院子里的丫头下人们看到自己后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沈碧寒轻轻一笑,心道:“睽违三年,她这是再临锦翰院啊!”
第十二章 扯平而已
聂沧洛是在申时的时候让身边的聂生去轩园传的话,他只当她的夫人在那个时候就该到了,却不期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他将手中的账册随意的扔回到桌上,他脸色有些阴郁的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一个人的耐性是有限的,聂沧洛身为商人,耐性固然不差,不过此时此刻他的耐性却差到了极点,以前都是别人在等他,却从不曾见过他等过什么人,他只道他的这位夫人还真是难请!
瞥了眼书房内的更漏,聂生向聂沧洛恭身一礼:“回主子,已然过了酉时了。”
“已经一个多时辰了,夫人怎么还没到,你确实将话传到了?”剑眉微隆,聂沧洛黑色的双瞳中闪着精光。
这聂生是家生子,自小跟随在他左右,做事一向牢靠,他倒不是不信他,只是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让他等的。
“禀大少爷,大少奶奶到了!”张了张口,聂生刚要回话,便听闻书房外侍候的丫头轻声传话。
将望柳留在了外面,由丫头引着进了书房,沈碧寒一天之内第二次见到了自己优秀挺拔的夫君,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喜色,看着对方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心中暗暗思量片刻,然后按照礼节,对着聂沧洛行了个礼,道上一声万福。
她不知他找她来是为了什么,也不知他现在脸色阴郁是为了哪般,为今之计只得且走且算,只要不失礼就好。
“为夫申时派人去请,夫人过了酉时才到,让为夫好等,果然是姗姗来迟啊!”聂沧洛的声音如他的眼神一样温润动听,让人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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