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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翻版。
“我不要嘛!我要留在台湾,我在这里待了二十二年了耶!哪会有什么危险,你们话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若说黎语靓的外貌像极了母亲,那她的性子可就是她父亲黎德扬复印过来的,一样的固执、火爆、不通情理。
“老伴,你听听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话?”
黎德扬颤抖的手指指向黎语靓的鼻尖,胸口正在剧烈抽痛着。
“北京话。”黎语靓微仰起下巴,反诘道。
“你——”黎德扬挫败的坐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他若是再让这个生来讨债的女儿气下去,准会中风。
“语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血压高,为什么还要气他呢?”杨喻敏轻拍着黎德扬的背部。
黎语靓歉疚的低下头,“我……我又不是故意的,人家平日也很孝顺呀!只要你们不逼我去芝加哥,我什么都答应。”
“不行!”
黎德扬沉重的声音响起,口气是百分之百的没得商量。
“妈,你看爸啦!”黎语靓蹙着秀眉,直跺着脚,不舒服的感觉充斥在心中。
“我们好不容易找到当年杀害羽文的凶手,所以,我和你爸爸商量好要去伦敦通知羽文的父亲,但是,把你一个女孩子留在家里,我们实在放心不下。”她母亲好声劝道,并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你们的意思是已经找到北海的头头‘鲨鱼’了?”黎语靓惊讶的眼神飘向她的父母。
杨喻敏点点头,“就在上星期,你爸查出他在巴黎活动过。”
“所以,你们就打算去找江伯伯一块儿对付他?”她难以置信的睁大铜铃般的大眼。
“没错,也就因为这样,我和你爸爸才打算把你暂时送到你表哥那儿去住一阵子,要不然我们怎么能放心呢?”杨喻敏长吁短叹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眼看看宝贝女儿的反应。
黎语靓的小嘴随着脑子的转动而翕张了几下,最后竟然大呼出声:“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羽文的死又不关他的事,你们和江伯伯喊了人家两年凶手已经很不对了,还想去找人家报仇!你们凭什么嘛!”
由于江羽文的父亲江涛与黎德扬乃感情深厚的拜把兄弟,又是好几十年的邻居,自然而然黎语靓自小也与江羽文成为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虽然他二人彼此除了兄妹之情外并无男女之爱,但两老却乐观其成,暗自将黎语靓与江羽文配成一对,此事着实令黎语靓及江羽文烦恼了好一阵子。
然而却在两年前,江羽文不小心目睹到黑道贩卖毒品的交涉过程,而成为警方所保护的秘密证人。怎奈,警方的保护措施终究敌不过黑道防不胜防的暴力行径。江羽文因此而落入他们的手里。
最后,江涛在黎德扬的帮助之下,透过层层关系找到了“北海”帮忙,当下“鲨鱼”立即亲自接下这个案子。
但天不从人愿,由于救援的时间太晚,当鲨鱼找到江羽文时,他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绑架者的怀里。挟持他的是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人,他一手拿着枪指着江羽文的脑袋,一面对鲨鱼怒喝着,“他已经快死了,你们已经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抓我们老大了,哈……”
闻讯赶来的江、黎两家所有的人,都以祈求的眼神看着鲨鱼,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向丰。
鲨鱼了争取医治江羽文的时间,于是掏出枪准备对准那男人的手臂射出,趁机救回江羽文。
怎料,当他才刚举起枪时,一声贯彻心肺的枪响令在场每个人的心都漏跳了一拍,汩汩的鲜血从江羽文的胸膛流出,就在鲨鱼也惊愕住的那一刹那,那男人意思举起枪抵着自己,口中喊着:“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而后便举枪自尽。
鲨鱼陡地放下枪,虽然他脸上戴着面具,但黎语靓可由他犀利的眸光感觉到他莫可言喻的挫折与愤怒;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徐徐开口道:“我根本没开枪,他不是我杀的!”
随即,他回头想去追真正的开枪者。
江涛这时才从惊吓中回神,冲上前抓着鲨鱼的衣襟,阻止了他的行动,并用战栗的声音吼着,“你骗人,明明是你想杀那个男人而误杀了我的儿子,你不敢承认是不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对不对?想不到北海的鲨鱼也会误杀人,而那人偏偏是我那倒楣的儿子!”
“我说过我没开枪!”鲨鱼声音喑哑的重复说了一次;他再不追,那个凶手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大家都有眼睛,我妻子,还有朋友都亲眼看到的,你不要推卸责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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