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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不错的。
因为黛玉回家了,宝玉感到非常寂寞,也不大和别人玩了。他在梦中听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得心口像被戳了一刀,“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他的反应过于强烈了吧。
袭人她们都吓坏了,又要去汇报,又要请大夫。宝玉笑着说:“不要紧,这是急火攻心。”他说着就爬起来,到贾母那里请示要到丧事现场去。贾母不愿让他去,一是怕着凉,二是怕丧事上小鬼太多,容易害人。不过,她也拗不过宝玉,只好多派人跟着保护。
这时的宁国府,灯笼照得就像白天一样,乱烘烘人来人往。宝玉先到灵前痛哭一场,然后去见尤氏。谁知道,尤氏犯了胃病,躺在床上起不来。宝玉又出去见贾珍。贾代儒、贾代修、贾敕、贾政、贾兰等老老少少都来了。贾珍哭得泪人一样,对大家说:“谁不说这儿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啊。现在她死了,家里再也没有人了。”
贾珍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儿媳妇死了,还有儿子呢,怎么说没有人了呢?再说,儿媳妇死了,还可以再给儿子娶嘛。他表现得很不正常。
正说着呢,秦业、秦钟以及尤氏的妹妹们也都来了。贾珍一边让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请国家天文台的人选择出殡的日子,准备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又请了很多和尚、道士设坛念经。
贾敬想到自己就要修炼成仙了,怕毁了自己前面的修炼成果,所以没有回家,让贾珍全面负责。
贾珍见父亲不管,就开始大操大办了。做棺材时,他对杉木板很不满意。正好薛蟠来吊唁,知道了这个情况,就说:“我们木材店里有一副好板子,叫什么樯木,做了棺材,万年也不腐烂。这还是当年我父亲带来的,原来是义忠亲王要的,因他出了事儿,所以就没有买走。现在还放在店里,也没有人买得起。你如果要,就抬来用吧。”贾珍很高兴,马上派人抬了来。大家用手一敲,叮叮当当,好像是金属发出的声音,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
贾珍笑着问:“多少钱?”薛蟠笑了,摆着手说:“你就是花一千两银子也没处买。不过,什么钱不钱的,赏他们几个工钱就行了。” 薛蟠毕竟是一个商人,他说不要钱,但还是把价格说了,要价不低,还卖了个人情。
贾珍非常感激,马上派人锯木头刷漆。贾政劝他说:“这种木头做棺材,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得起的,用好杉木就行了。”贾珍现在痛不欲生,恨不能替秦氏去死,什么东西好用什么,别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了。
老公公想替儿媳妇去死,听着怎么这样别扭呢?这种表现也太不正常了。难道焦大骂的那个和儿媳妇乱搞的人就是他?猜猜可以,不能乱说,否则告你诽谤罪,让你赔名誉损害费、精神抚慰金什么的。
忽然,有人报告:秦氏的一个叫瑞珠的丫环,见秦氏死了,就撞柱子自杀了。这番忠心让在场的人都感动了。贾珍让用对待孙女的礼节来为她办丧事,棺材和秦氏的一起停放在登仙阁。登仙阁,这名字起得好,估计是贾敬起的吧。
一个叫宝珠的小丫环,见秦氏没有孩子,就表示愿意做干女儿,给她做孝子,为她摔盆。过去发丧时,要在灵前摔碎一只瓦盆,就叫摔盆。据说,这个瓦盆就代表死者的饭锅,摔得越碎,死者越容易带走。贾珍高兴得不得了,下令所有人都要称呼宝珠是小姐。宝珠虽然小,但心眼不少。她主动申请当干女儿,很可能是想借此机会攀上高枝吧,也可能是因为受到某种压力。
贾蓉只是国子监的监生,也就是国家社会科学院的研究生。这是说他的级别,可不是说他的学问啊。这样的职务在丧事上写出来不够响亮啊。贾珍想到这些,心里就很不舒服。
想谁来谁,太监头戴权来吊唁。贾珍趁机告诉他想给贾蓉买个官。当然他没说“买”,说的是“捐”。嗨,现在的很多“捐”,也不是真正的“捐”啊!
戴权马上就明白了,笑着说:“是想让丧事办得更风光些吧?真凑巧,现在卫戍部队缺两个师长。昨天襄阳侯的兄弟老三来求我,拿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送到我家里。看在他爷爷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他。还剩了一个位子,谁知道永兴的军区司令员冯胖子来求我,要给他儿子捐个官,我可没工夫搭理他。既然是咱们自己的孩子要捐,那没问题,快写一个简历表。” 贾珍派人立刻写好了简历。如果真有冯胖子这回事,冯胖子一定没有实权,很可能是个虚职。
戴权看了简历,回手就交给一个贴身的仆人,告诉他:“交给组织部的老赵,让他发一个师长的任命书,明天我就送银子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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