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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人就怕对比,这一刻我觉得赵大牌都比她可爱。好歹赵大牌耍酷都是对着镜头,不是对着工作人员。这女人的大
脑估么也是并联的==不过并联也有并联的好处,这位不但乐于迟到,还乐于早退。不到八点的时候她给我们开了一个大
天窗,放了我们所有人一个大鸽子——着急应酬去了。一片唏嘘当中,众人作鸟兽散。我回放着记录的声音,发现偶像
派歌手和实力派歌手果然有着巨大的差距,她的声音尖而利,恐怕不加大混响足以刺激全场观众的耳膜。想到这里的时
候,我随手给夏晔发了条短信,【^_^忙完了么?】久久无人答复。我觉得索然无味,收拾好东西离开的时候,人已经走
得差不多了。舞台设计总监训导着手底下的人,看来就这场演唱会他们还有很多要说的。我跟所剩无几的倒霉孩子们点
了点头,离开了工体。
因为时间还早,我去了超市。快过年了,得采购点儿年货。真是开心,夏晔往年过年也是自己一个人,今年好了,彼此
有了个伴儿。
左挑右选了一堆东西,结账的时候赶上了超市的晚高潮,队排得很长。我耐心地等着,再次查看手机仍旧毫无音信。他
可真是随心所欲,完全不着调么。
那人是谁呢?这么想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真的很有毅力,从下午想到晚上==可我就是无法不去想,那种强势的人让人感觉
不舒服,往往遇到这种人总会让我顿生反感。真的是他的哥哥么?他又是打哪儿冒出一哥哥?我只听夏晔说过他母亲长
年生活在国外,又跟新的丈夫共同孕育了一个女儿,就是他那个可爱的小妹妹。夏晔给我看过她的照片,超可爱的小丫
头一个,抱着一只玩具兔子傻笑。也许人只有在童年的时候才知道什么是无忧无虑的快乐,至真至纯的快乐,不掺杂一
丝杂质。那么他又是如何冒出来一个哥哥呢?其实我不能相信那人是他的哥哥。天底下有截然相反的兄弟么?一个阴郁
,深不可测;一个阳光,没有大脑。怎么想怎么不可能是一个妈生出来的,怎么想怎么不可能是一对父母养育出来的。
也许是表哥?可是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堂兄弟不会上来就说“我是他哥”
吧?等等……
莫不是他那位前任?看夏晔那个表情,那个态度,岂止一个厌恶了得?甚至我觉得他怕他。可是也不应该啊。以前听夏
晔说过,他那位前任一点儿不靠谱儿,他跟他交往到后期已然被拖完了耐性,显然属于夏晔这方自然分手的样子。那又
何来今天的这场厌恶和惧怕呢?
停停,段黎停下来,这么搞下去你肯定得早死,你怎么就那么多揣测呢?其实于很多事情上知道得越多,琢磨得越多,
越不是好事儿。
“三百一十七块五毛四。”收银小姐麻木地看着我,我的思维转了回来,递了信用卡给她,无奈地笑了笑。
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那扇熟悉的窗口居然没有一丝光亮。
夏晔出门了?一瞬间我只有这个想法。
但不应该吧?看了看表,不到十点。兴许是出门吃饭去了?够狠,我可是溜溜儿被饿了一天==
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拉开门,整个房间漆黑一片。我把大小纸袋随手放在了玄关,换上鞋往屋里走。
因为安静的缘故,我听到了大米小米小肉垫儿踩着地板的声音。想去厨房倒杯水,行进过程中却被不少东西绊到,磕死
我了,到底什么翻了?我是猛然发现卫生间的灯光亮着的。难道是我修完龙头忘了关灯?不能够吧,我自认为记忆还算
良好,那这是……
难道那家伙在?这什么路子?一个人体验小黑屋的乐趣么?那可真算恶趣味了==
咚咚敲了两声门,里面无人应声。我顶了一下门,门居然开了。
夏晔把我吓了个半死,他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但……也许应该可能大概兴许不是在看我,只是在看一个方向,我进来的
方向。花洒没有落下一滴水,这也是为什么我以为是我没关灯的缘故。这算怎么回事儿?这人赤身裸体,目光空洞,能
不把我吓一跳么?
我挪步走近他,他仍旧毫无反应。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他身上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