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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此时转头看向楚翘,他端端正正地坐着,他的脸在光影里看不真切,看不清他的脸上是何种表情,他在想什么?莫不是在想那个他所谓的妻主,这段皮影戏正是他心情的最佳写照,他便是那三载苦思的女子,而自己呢?对他来说是他的谁?那个鲁莽的男儿?可是,这鲁莽的脚步,到底有没有闯进他的心里?她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态度三年来一直没有任何改变,冷若冰霜。
楚翘也明显地感觉到了她投射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她妄图探知什么?自己的心事?是的,这段皮影戏该死的巧合,正巧表达出了他的心声!可是,在这深宫中,自被她抢来那日,他便已知道,自己不该有任何心事,自己的心事,只在无人时,才算是自己的心事。骄纵的公主,你何必在乎一个如此平凡的楚翘!你何必探知如此平凡的楚翘的心事!
看着他状若波澜不惊的神情,她突然感到心烦意躁,一把拉了他便跑出大殿,留下三位皇兄莫名其妙的坐在原地,对于这个妹子的性情,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对于这个妹子对那个楚翘的感觉,他们也不是不知道,只是那个楚翘,当真是不知好歹得紧!
两人离了那阴暗的大殿,来到阳光明媚的御花园,“楚翘!”她又喊他。
“公主!”他毕恭毕敬地答。
“算了!你下去吧!”叹了一口气,她说,这三年来,无论她拿怎样的一颗真心待他,他也是如此态度,冷若冰霜。
他作了个揖,依言回到自己的小屋。
她眼中的情意,他又岂会不知,他知道骄纵如她,甚少有如此的耐心对待一名下人,无论有多么吸引她的新鲜玩意,不过就那么三天两天的热情。
若,此生,再也不能见到云罗,是否就要如此孤老于此深宫?他还记得当日对她说过的话,“云罗,我会为你守身如玉的!”是的,他是她的夫郎,为她守身,是理所当然之事,一去三载,云罗,你是否忘记了当日的承诺?为何,杳无音讯?
第九十章 重逢
夜深,人静,潺潺的溪流声如旧,冷寒香简单地收拾了行李,悄悄地离了房间,又轻轻掩上房门,便往那桃花阵而去,平静的日子过了几年,但是,她从未忘过,父仇,虽然她不再提起,但是午夜梦回时,父亲的脸便挥之不去,她苦练功夫,便是为了一朝一日手刃那,杀父仇人!什么江山社稷,对她来说都是狗屎一堆。
熟练地出了桃花阵,纵身上马,径自往那长安城而去。
次日,众人醒过来的时候,赫然发现冷寒香不知所踪。
萧逸说,“这丫头,多半是去了长安。”
淡然说,“不行,怪不得这三年来,她一直苦练武艺,原来是还记挂着那报父仇之事,冒冒然去闯皇宫,她会有危险。我去接应她。”
云罗望了一眼他,“好,我也去。冰澈,你留在此地等我们。”
她心里知道,那个冷寒香,虽然淡然一直当她是亲生妹子,又因为淡然的关系而家破人亡,自己也应该给她更多的关怀。若不是她当日的相救,淡然想必已然丧命于那朗清雅之手,只是,冷寒香对淡然的心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每每心中总是泛起酸酸的感觉。平静的日子过了三年,她亦未曾有一日忘了那复国大计,对于冷寒香之心情,她颇为理解,每次问到那师父,他总神秘地劝她莫要焦急,时机未到,时机何时才会到来?难道要将性子都磨去,那所谓的时机才会到来?一想到翘儿那孩子,心中更是疼痛莫名,三年了,三年了,翘儿,你在深宫中一切可好?
淡然对着她点了点头,“也好,云罗的武功还算不错,同去也好有个照应。师父,我们先行下山。”
萧逸摸摸了胡须,“淡然,你记住,你的内力已大不如当年,万事小心!”
“好!”他微微颔首,告别师父与冰澈等人。
淡然与云罗骑了马,迳自奔着长安而去,希望那个冷寒香还未动手。
二人到了长安以后,找了一间客栈先行住下,决定晚上再去皇宫中探知消息。
“淡淡,我能不能顺便去探探翘儿的消息?转眼三年都过去了,不知道翘儿现在长成了什么样子。”
君淡然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三年里,她的心里一直都牵挂着楚翘,楚翘对她来说,是特别的人。
入夜,二人身着夜行衣,在淡然的带领之下,进入皇宫,发现皇城之内风平浪静,好像并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二人对视了一眼,“万幸,寒香那个傻丫头还未动手。”
二人当即决定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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