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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珠笑笑,“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哪儿能猜得出来?你赶快收藏好,别到时候我因为这块破布丢了性命,就太不划算了。”
沈凤翎不满道:“叫你猜,你就猜!磨磨唧唧做什么?害不到你身上去,你不用担心。我保证!”
“嗯……,那是,你们鸣凤山庄只有庄主能看的家传秘籍?”
“不对!”
“你大哥与你们山庄的敌手联合密谋的某种计划?”
“不对!我大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又有我父亲的疼爱和宠信,还不到需要依靠外人的地步。再猜!”
“莫非跟山庄无关?”
“嗯,关系不大!”沈凤翎微笑点头。
“鸣凤山庄已经势力颇大,难道你大哥图谋的竟是朝廷?你手里的莫非是他谋逆的罪证?”
“呵呵,不对!”
“还不对?再大的可就是叛国了。他莫非勾结外国,荼毒本国百姓?”
“你可真敢想!算了,再让你猜下去,我大哥都能把天给翻个个儿了。”沈凤翎笑眯眯地招招手,“你过来!”
翠珠狐疑不前,“干什么?”
沈凤翎没好气道:“过来倒杯水!再说,你不渴吗?”
“哦。”翠珠过来倒了三杯水,推给沈凤翎一杯。自己端起一杯,一干而尽,又拿起一杯准备出去递给苏齐,一把被沈凤翎拦下,“你要干吗?”
“给苏齐送水啊!”
“不准去!他自己没长手吗?我还有话没说完呢。”沈凤翎夺下她手中的杯子,搁到小机上,另一只手揽着翠珠的腰,把她按在自己腿上。趁翠珠发火之前,双手压下翠珠的双臂,把她搂在胸前,展开那张半新不旧的绢布,指给翠珠看。
翠珠起初还挣扎着不要看,被沈凤翎咬着耳朵轻声安抚“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翠珠只好定睛细瞧,发现这张破布竟是蘸着鲜血书就的传说中的血书。翠珠禁不住一阵肉疼,这通篇写下来得用去多少血啊?翠珠轻声问沈凤翎,“写这封血书的人死了吧?”
沈凤翎惊奇道:“你怎么知道?”紧接着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你现在关心的不应该是写字的那个人,而是这上边的内容!你到底用不用心?!”
翠珠端正态度,凝神看下来,沉吟片刻,侧过脸询问沈凤翎,“你要不要一箭双雕,一次解决两个?”
沈凤翎眼眸放亮,“你有主意?”
翠珠趁机要求,“你先放开我。”
沈凤翎愈加收紧了双臂,贴紧她的耳朵,“小心他人听到!等我们商量完了就放开你。”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劝说和定计
对于沈凤翎最近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暧昧举动,翠珠深感不解。每日三省己身,也没有找到可以引起对方对自己产生误解的有力证据。莫非自己白天若无其事地跟他生活在狭窄的车厢里,晚上又大张旗鼓地和他同塌而眠,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一见钟情、芳心暗许?否则,他怎么越来越大胆了呢。
这么说,自己走淡定路线居然是错的了?是不是在他每次试图与自己的身体保持两尺以内距离的时候,应该像个贞洁烈妇一般羞怯怯面红耳赤、意惶惶夺门而出?甚至于再有无意之间的身体接触时,做出一些个砍掉接触部位肢体的自残行为?……,啊!想想就恶寒。让她一个经受了十几年男女同桌寒窗苦读,又经历了若干年与男同胞和谐共事的新时代新女性,模仿几百年前甚至是几千年前大家闺秀的言行举止,真是还让不让人活了?
翠珠灵魂虽然不中用了,这具小身体却还敏感得很。背后有沈凤翎热切的视线和火热的气息交织,就是再镇定的心脏也阻止不了越来越多的血液汇聚到耳朵尖上去。趁着还没有失态,翠珠迅速勾起了一个戏谑的笑容,“如果你对接下来的内容不感兴趣,那就尽管这样抱着!”
沈凤翎犹豫片刻,意兴阑珊地放开了他的熊抱,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回身体两侧,有些尴尬道:“这样可以了吧?”
翠珠迅速从他腿上跳下来,扫视车内一圈,还真是没有合适的地方用来谈事。翠珠只好一人分了一个绣墩,面对面坐在地上,各自盘着腿,像是切磋内功心法一般,一本正经地开始了黑暗的密谋。
翠珠先问道:“你本来是打算自己把这东西交给你父亲的?”当然‘这东西’在翠珠离开亲密接触的时候,就已经被沈凤翎收回了怀里。
沈凤翎点点头,“这是我用一身重伤、几乎丧命的代价换来的,当然得由我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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