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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你妹!咱们又不是来看病的挂个毛线!”廖新新一把扯过袁飞手里的小册子,瞄了一眼那个医生的名字,然后随手拽过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把证件一亮,“我们是省公安厅的,请问神经科的王医生在哪一层?”
小护士显然没讲过这阵仗,一瞧见廖新新手里的证件就瘫软了,“在……在七楼。”
“能麻烦你给我们带一下路吗?公务紧急,请你配合。”廖新新摆出沈聿派面瘫脸,立刻有了那么一点气质。
小护士连忙点头,“好好好,你们跟我来……”
廖新新回头朝目瞪口呆的袁飞抛了一个廖氏大媚眼,低声说,“难怪沈聿那家伙整天一副面瘫脸,关键时候是好用哈。”
袁飞无奈的跟着一摸脸又重新变成面瘫脸的廖新新在小护士的领路下上了七楼。
“就是这里了。”小护士指着挂着732门牌的房间对着廖新新很是恭敬的说,“您进去就好了。”
“谢谢。”廖新新拿腔拿调的说,然后无视门外排着的那群对屋内空间极度向往的病号们,敲了敲门没待里面有什么反应就推门走了进去。
“还没有叫下一位呢。”一个一看就是不知道那个医大在这里实习的大学生一见廖新新和袁飞走进来连忙过来说,“请两位在外面耐心的等一下好吗?”
“抱歉打扰了,我们不是来看病的。”廖新新继续面瘫脸,把省公安厅的警官的谱摆了一个十成十,连证件掏出来时候的动作都比刚才帅气利落了许多,“我们是省公安厅的,这次过来是为了一件案子向王教授询问一些事情,还请其他人暂时回避一下。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那个大男孩立刻涨红了脸,飞奔到内室说了几句话之后里面正在看病的人和陪同的家属就都走了出来,每一个人都用一种好奇并着天生对警察的敬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两个人一会后才离开。
“王教授是吧。”廖新新走进里面的屋子对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医生点了点头,“在十一月八日的时候您给一位叫孙隼的女士进行了治疗是吧。是耀筑市场部经理刘乔亲自预约的。”
王教授点点头,“是我,没错。”
“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廖新新这么说,“能麻烦您和我们说一下对孙隼的诊断结果么。”
“她的病例在上一次公安厅过来调查的时候我就已经递上去了,怎么——”王教授有点奇怪的问。
“是这样,病例上面的诊断有点太过简短和精炼,我们对于精神类疾病的了解又太少,所以还是亲自拜访一下比较好,还请您配合。”廖新新用严肃的面瘫脸说了几句客套话。
王教授对面瘫脸有点消受不起,于是立刻就说,“孙隼的情况比较特殊,刘经理陪她过来的时候也说了是不是有可能是压力过大或者是婚前恐慌之类的原因所导致的,但是经过对患者的询问发现她有严重的记忆缺损,对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记忆模糊或者是完全混乱,而且她的情绪十分的不稳定,有点类似于受到了巨大刺激之后精神上的反应,但是据刘经理说患者近期并没有收到什么刺激,这种情况也不是循序渐进,逐步严重的,而是突然就开始,所以只能说是在别人不知道的时间,她受到了某些强烈的刺激,或者是在睡眠的时候由于某些噩梦所导致的。”
“那孙隼在治疗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或者是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么。”
“要说特别的反应就是表现出了对生活的极度厌倦,给我一种已经生活了几万年却一直得不到解脱的感觉。”王教授一边回忆一边说,“她的瞳孔要比一般状态下要散大一些,对于光的敏感性极强,我的诊断是交感神经的信号所导致扩瞳肌肉收缩,中枢神经损伤、重度神经衰弱。患者大脑内抑制过程减弱,神经细胞的兴奋性相对增高,这样对外界的刺激可产生强而迅速的反应,从而使神经细胞的能量大量消耗。因此,患者容易兴奋,又易于疲劳。另一方面,大脑皮层功能弱化,其调节和控制皮层下植物神经系统功能也减弱,从而出现神经功能亢进的一些症状。”
廖新新对这一大堆的专业名词完全不感兴趣,她站起身,“谢谢你的配合,希望以后有什么事情你还能配合我们。”然后从桌子上摸了一张名片就走了出去。
“听见了吗?对生活的极度厌倦啊。”廖新新感叹,“这就是自杀倾向啊,她究竟是被植梦者困在梦里多少年才会被逼成这幅样子。”
“嗯。”袁飞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总感觉孙隼正瞪着那双瞳孔散大的眼睛在他眼前飘啊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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