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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定是她,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被囚禁在那个地方。”
“以前你的父亲从来没有跟你提过这件事情吗?”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以瞒得过以前的普利斯公爵,况且他们夫妻情深,如果公爵夫人并不是真正死去,他一定会发现。
“我们从来没讨论过她的事情,确切的说,在那十几年里,我们可以说没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谈话。”有的只是每天夜里劈头盖脸抽下的鞭子。
“我很抱歉。”夏尔特知道他的童年也是和自己一样充满着不幸,却又在这个时候提起。握紧手,他接着说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不该草率下决定,以前你不也以为她离开了人世?可是最后还是出现了奇迹,我想上帝既然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不会这么快就带走她的,相信我,安德烈。”
掌心传来的温度那么令人眷恋,安德烈抬起眼,发现那双黑亮的眼眸里就像是无边无际的宽阔海洋,包容着他的一切,从未远离,也不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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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Chapter32 。。。
尖利的疼痛猛然袭来,夏尔特握着安德烈的手立刻颤抖了一下收紧,见安德烈并未注意到,他慢慢松开他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变现得太过明显,但一波又一波涌来撕扯着神经的痛楚非但没有减退,反而越加剧烈,就连嘴唇也很快颜色褪尽。
发现异常的安德烈想扶住他,可手刚碰到夏尔特就猛然向后缩去,好像被针扎到一样,脸色也十分难看,隐隐带上了青色。
“夏尔特。”安德烈从沙发站起身,试图靠近,见他靠近,夏尔特立刻向后退了几步,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转身向着楼上跑去,奔逃的身影就像落荒而逃,很快消失在楼梯尽头。紧接着“嘭”地一声巨响,房间的门重重关上了。
就算再不明所以,安德烈也猜到了一点夏尔特失常的原因,立即叫来了府邸里最经验丰富的医师。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叫喊,将自己关在里面的夏尔特都没有反应,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等了许久,迫不得已之下,安德烈让人直接撞开了门。门一开,映入眼帘的景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不要进来……都出去……”蜷缩在角落里的人声音听起来异常尖利,瑟瑟发抖的身躯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连背影都扭曲了,只剩下一个黑洞的影子。安德烈立刻将门关上,将医生和佣人们全部阻挡在门外,这才向着角落里的人靠近。
“嘶……不要靠过来……嘶……”扭曲的苍白手指抓起一旁的花瓶,向着走近的人砸过去,发出一阵破碎的瓷器声。就像是惊惶无措的小兽,被逼到了绝路,向着猎人做着最后的挣扎,即使徒劳无功。脚步声在继续靠近,夏尔特抖动着拉下一个更大的花瓶,扔了出去,没有用力,只是威慑,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也不想伤到安德烈。
一地的碎片落在安德烈脚边的地板上,他没看一眼,上前蹲下|身拉住了将自己缩到阴影里的人。手刚一碰到,如同烈火灼烧的夏尔特拼命朝着墙壁靠去,像是想让自己缩进里面,尽管已经退无可退。安德烈发现自己的触碰似乎给夏尔特带来了很大的痛苦,便停住收回了手,尽量放低声音:“夏尔特,告诉我,是不是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不住抖动的身影没有回答,只有粗沉的喘息,低垂的黑发遮住了脸庞,半点表情也没有泄露。
怕贸然伤到夏尔特,但又怕耽误太久情况会更加严重,安德烈最后狠下心想将他拉出来,但一动手就遭到了激烈的抵抗,夏尔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抗争,即使脆弱的皮肤因此红肿流血,也想要摆脱牵掣缩回那一方黑暗的角落。
且不论安德烈曾经是优异的皇家海军军官,虚弱的夏尔特现在也只是徒有虚表,动作幅度大,但实质上力气已经远远不如以前,再怎么挣扎最后也是被拖了出来。
裸|露在外的皮肤,脸颊、脖颈、甚至双手,都覆盖上了一层深蓝色的花纹,甚至连原本深黑的眼眸也带了淡淡幽蓝,衬着苍白的肌肤颜色,异常妖异。
安德烈的手劲尽量放轻了,可夏尔特的手臂还是勒出了一圈深红的印记,似乎再用力一点,血管里的血液就会喷薄而出。
“怎么会这样?”尽管那天已经见过了夏尔特脸颊上的花纹,安德烈还是难掩诧异,那些花纹就像一夜之间快速扩散开来,蔓延到了所有的皮肤上。不是令人接受不了的丑陋,只是刚开始觉得怪异,如果仔细看,还是会被那蜿蜒奇异的花纹所吸引。
“嘶……嘶……嘶……”像是动物的嘶哑声,又像是抽气声,夏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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