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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忽然涣散,眼泪好像隔着世纪悲伤的流出,眼前,是她从未见过的景象——
天谴台上,熊熊烈火,一女子被缚其中,痛苦的撕心裂肺,周身已见透明,闭着眼睛大声嘶喊:天帝,记住你答应过得话,若是蛮荒沙漠长出绿洲,青丘四海朝天倒流,曼珠沙华花叶相见,你,就放我与他一起——啊!
女子刹那间灰飞烟灭,远处奔来一个身影,赤红着眼。
“不要!”来人愤怒的嘶吼。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的脾气
夕照一个激灵,眼前幻想已经消失,此刻她正抱着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那与太阳一个颜色的烈火,仿佛烧在她的身心一般,剧痛无比,那女子是谁?为什么现下她的身心都是深深的恐惧,刚刚她一定叫喊了出来。
“夕照。”钦罗焦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谁是妍歌?”
姜老先生关心的看着她:“妍歌,这正是花神的名字啊。”
再也不想看这彼岸花一眼,她转身逃也似得离开。
沿着原路走进树林,前面便是钦罗,不管不顾的,夕照一把上去抱住他,缩在他怀里,仍然忍不住瑟瑟颤抖。
钦罗却手足无措起来,抬起手胡乱抚着她的背。
半晌,只听她软着嗓子说:“钦罗,我怕。”
“不怕,有我在,不怕,有我在……”
也不知道怀中女子在怕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信口都在胡乱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心疼她,想不顾一切的保护她,拥有她。她拿起武器可与妖族作战,不输他的尚武堂中任何一个,可她,始终只是一个女子,令他心疼的女子。
第二天一早,好像忘记了前一晚所发生过的事,换过了身上的药,二人照例不去动村民送来的饭菜,夕照拿起木棍又去插鱼,钦罗坐在茅屋前生着火,慵懒的享受日光,看着溪中女子灵巧的身形,竟是莫大的满足。
“公子我来吧。”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正在插鱼的夕照也抬头看过来。
一个妙龄女子提着一篮子野果走过来,从钦罗手中接过打火石,熟练的操作着,两下就打出了火苗。娇笑着看向钦罗。
勾引?夕照直有把手中的木棍掷过去插死那女子的冲动。
“我叫阿秀。”
“你好。”
这么礼貌?你的木头脸呢?夕照不爽。
“你吃不惯这里的饭吧,这些野果可甜了,我老祖爷爷——就是村长——让我送来给你。”
“谢谢。”
钦罗!夕照很不爽。
一把扔了木棍,上岸提起靴子赤脚径直走回茅屋。
“鱼呢?”钦罗目光在她的脚上打转。
“水里呢。”夕照看也不看他们俩,走进屋子砰地一声把门摔的巨响。
“呵呵,”阿秀讪笑两声:“阿秀还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
“与你无关。”钦罗终于冷了脸。这一路小石子很多,她赤着脚走回来,不知被硌伤了没有。
转身欲走,手臂却被人拉住,他冷眼看着眼前女子。
“公子,阿秀只是想说,阿秀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男子,阿秀愿意推掉现在的亲事,不知道公子有没有——”
“没有。”
甩开阿秀的手,钦罗进了屋子,反手将门关上。
阿秀被被甩的坐到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前面关上的门。
“等着瞧。”她一撇嘴起身跑开了。
粗野的跑到一户人家推门就进。
“阿牛。”
屋中一名汉子正在磨柴刀,转身看是她,笑着迎上来:“秀儿,想哥哥啦?”
“想你个鬼,有事儿找你。”
汉子搭着气呼呼的女子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慢慢说。”
钦罗推门进去,看见夕照仍光着脚趴在炕上,走过去替她摩挲脚掌,拍掉嵌进肉里的小石子,帮她把靴子穿好。
“伤口疼吗?”
无应答。
“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无应答。
“夕照?”试探着叫她。
还是无应答。
钦罗一把翻过她,捏起她的下巴突然吻上她的唇。夕照想要呼喊,冷不防被钦罗撬开牙齿,勾出她的舌头吮吸着。
她头晕乎乎的挣扎着,可他大力的箍着她挣脱不开,只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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