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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杨逸凡的意思应该是,学会骑马是她分内的事。
事情似乎非常自然地发展着——因为她要学会骑马,所以杨逸凡教她。从那个上午之后,几乎每个上午,杨逸凡都会花一个多小时教她。算一算,他持续教了她五天。
表面一看,是没什么太大的不对劲,如果她没继续深思的话。
然而,事情就是不对劲。
杨逸凡对她仿佛不再那么严苛了;不再给她太多“分量夸张”的工作;不再给她过于严厉的脸色看。
当然,大部分时候,他总是冰寒着一张脸,活像刚由大冰库走出来似的。
可是偶尔——非常罕见的偶尔,她会在他脸上看见某些类似赞赏的神情,虽然那神情往往是一闪而逝。
再偶尔——这个“偶尔”在近来则有增加的趋势,她会跟杨逸凡顶上一两句、拌拌嘴;而杨逸凡,偶尔也会回她两句,有时杨逸凡的回嘴还会招来其他人的好奇。
就像杨逸凡教她骑马的头一天,马背太高,她试了几次老跨不上去,站在后面监督她的杨逸凡有点生气地喊着:“你不能多用点力吗?这么简单的事一你要几次才能做好?”
那时,林伯正好经过他们,若殊很确定看见林伯脸上流露出十分讶异的表情。
至于试了几次都上不了马鞍的她,已经有些气馁,他的责备自然如同火上加油,惹得她大声脱口:“你以为我没大脑吗?我要是有更多力气,会白目到不拿出来用,然后让你有机会骂我吗?马要长那么高,我有什么办法!”
说完话,她其实有些后悔,也有些惊吓!怎么自己居然有勇气又一次放大声音“反驳”他?
但也就在那一刻,她第一次清楚看见他一闪而逝的赞赏,尽管此刻她仍旧怀疑他脸上闪过的是赞赏。
“要怪马长得太高,不如怪自己长得太矮。”杨逸凡的语气相较先前的生气,平静许多。
“长高又不是说我想长高就能立刻长高的,请你别拿不受人力控制的生理现象找我麻烦。”
“你可以多吃一点。”杨逸儿最后回了这么句话,接着毫无预警一把将她抱上马鞍。
那时,她的每根神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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