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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在掺杂点辣椒水,痛死这小贱人!”玉嫔冷漠一笑,那模样真真毒辣至极!
“奴才遵命!”嬷嬷们齐声应道,不一会便抬来了盛满椒盐水的木桶,“呼啦”一股脑的往茗慎伤痕累累的身上倒下,椒盐水流过那些细密的针孔,浑身的伤都像被火烧一般炙辣辣的疼入骨髓,宛如刀割,痛得原本昏迷不醒的茗慎,像条断了七寸的白蛇般惨叫扭曲起来。
“嘶。。。。。。。”茗慎疼的倒抽了口冷气,意识逐渐苏醒过来,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张开眼却发现自己还在关雎宫,顿时一颗心像从谷底坠入了深渊,仿佛永无底线的往下坠一般。
就在她意识下沉的身后,两个嬷嬷用力的抓起来她的胳膊将她驾了起来,如同拉扯一个提线布偶一般,让她颤颤巍巍的站起了身。
兰妃抬起眼睑望着她,完全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嘴角勾起一道极美的弧度:“慎秀女,你服与不服?”
茗慎散落的长发遮住了大半惨白的脸,强忍着浑身的剧痛,死命的咬住下唇,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不服,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来吧!”
“很好。”兰妃的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慢慢沁到了眼底,可那笑意却是冰冷如霜:“真有骨气,呆会儿给你用穿刺之刑的时候,希望你还可以保留这一寸风骨!”
什么?穿刺!
茗慎骤然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珠,身子猛的打了个哆嗦,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她未出阁前,曾经无意间听到父亲跟人说起过南安国这种惨绝人寰的刑罚,当时就在她心里留下了一片难以抹灭的阴影,听到兰妃说要用这种酷刑来凌辱自己,恐惧顿时如千万只虫蚁啃噬过她的神经。
这时,茗慎恐惧至极的看着玉嫔身边的侍女拿着一根滚圆粗壮的木棍走来,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心气仿佛油尽而熄的枯灯一般,瞬间被抽的干干净净,为了不去承受这让生不如死的折磨,她只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闭上双眼,面露屈辱道:“兰妃娘娘恕罪,嫔妾知罪!”
“到底还是玉嫔娘娘有办法!”钱娘子抿着嘴一乐,很是恭维的看向玉嫔。
玉嫔眉眼飞起,得意而笑:“那是,这可是我们南安国最残酷的刑罚呢!”
苏才人发髻上的凤蝶鎏金步摇下的蝶花吊穗微微一颤,侧过脸看着茗慎嘲笑起来:“慎秀女刚刚不是还傲骨铮铮,口出狂言,这会子怎就吓成软脚虾了?”
茗慎与她对望一眼,不去理会她的嘲笑,既然惨无人道的羞辱不堪忍受,那就只能屈服在兰妃之下,罢了,这些年受尽了各种委屈,不怕多这一回,不就是歌舞助兴吗?又不是不会,只是不甘愿罢了,可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情不愿也得忍着,全凭人家高兴了放她回去,尽早结束这场无妄之灾!
茗慎自我安慰了一番,迟疑着跪行了几步,来到兰妃的贵妃榻前,恭敬的垂下脸道:“兰妃娘娘不是想听曲儿吗?是不是嫔妾唱完就可以回去了?”
“可是本宫现在不想听了!”兰妃说着双脚一蹭,将自己的绣鞋踢掉,以裹着白绸绳袜的足尖轻挑起茗慎的下颚,戏谑的笑道:“本宫的脚有点乏了,你来帮本宫推拿一下如何?”
第二十八章 受辱关雎宫【三】
“可是本宫现在不想听了!”兰妃说着双脚一蹭,将自己的绣鞋踢掉,以裹着白绸绳袜的足尖轻挑起茗慎的下颚,戏谑的笑道:“本宫的脚有点乏了,你来帮本宫推拿一下如何?”
“嫔妾笨手笨脚,根本不懂得推拿之术,只怕解不了兰妃娘娘的脚乏!”茗慎强压下喉头汹涌的恶心和悲愤,仰面柔柔婉婉的说道,任由她的脚尖点在自己的下颚,践踏着自己的自尊。
“你不懂的话,可以学啊,有我们这么多位主子亲自指教你,这可是旁人想求,都求不来的好福气呢。”李选侍正了正身上湖色宝瓶亮绸小袄上的风领,洋洋得意的笑道,仿佛脸上的每一道笑纹里,都溢满了浓浓的讥讽。
钱娘子漫不经心地摆弄着绣有鸳鸯的长袖,轻笑着附和了句:“就是,慎秀女可要惜福才是,切莫辜负了主子们对你的教诲。”
茗慎听着二人小人得志的龃龉,眼中隐隐焚烧起一把火焰,心中的苦涩滋味百转千回,凝聚成一股怨恨郁结在胸。
遥想当年陪伴宣文帝的时候,处处谨小慎微,却照样被犀妃逼入绝境,如今竟然还没学乖,明知道性格刚烈乃是宫中之大忌,却偏生百折不挠的去惹怒皇上,再度让自己沦落到了这种被人宰割的境地,如今回想起来,真真是愚不可及,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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