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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声音之凄厉,真是令人毛发直竖,我们真的吓呆了,不知道他这样叫是甚麽意思。实验室中灯火通明,除了刚才一瞥之间就消失了的烟雾之外,也没有甚麽别的奇特之处,无论如何和鬼联不上关系。可是他那充满了恐惧的尖叫声,却令我们也感到了极度的恐惧!
所以,我们呆了一呆,没有上前去。他一面叫著,一面後退,重重撞在墙上,然後,就在我们两个人的注视之下,教授的身子¨¨¨我们的意思是¨¨¨他的脸¨¨¨他的双手,开始剧烈急速地变化。和他惊怖之极的叫声同时,像是有一股看不到的烈火,在烧向他的身子!
他的衣服一点损伤也没有,但是他的头脸¨¨¨双手¨¨¨真是可怕极了,一下子,就¨¨¨几乎成了焦炭¨¨¨他仍然靠墙站著,但是一定是他整个身子,都烧成了焦炭,一切只不过是几秒钟之内的事。
等到别的人赶到,他们看到的只是已烧成了焦炭的教授。而我们实实在在,是看到短暂快速、可怕之极的过程的!那真是难以想像的恐怖,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以上,就是两个研究生,在目击了教授迅速死亡历程之後所说的话。)
(大祭师继续说下去。)
那两个研究生所说的目击经过,听起来虽然怪不可言,但是我相信他们并没有撒谎。一则,他们绝没有说谎的必要,二则,教授的尸体,的而且确是经过烈火焚烧的结果。但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物,却又一点也没有损伤,像是温度极高的火焰,自他身体的内部产生,目的就是把他烧死!
而且,教授在惨死之前,曾经叫了三声「鬼」,那又是甚麽意思呢?是不是他见到了鬼?而他离奇致死,就是恶鬼在作祟?
我首先想到我交给教授研究的那块薄片,可是却怎麽也找不到。教授在出事之前,独自一个人在实验室,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干甚麽。
可能当时他正在研究那薄片,也可能完全在做别的事,和那薄片无关,可是我总隐约感到,教授之死和那薄片是有关联的。
形成我有这种联想的,是教授惨死之前叫出来的「鬼」字。
那薄片是从圣墓中来的,而圣墓中葬的是第一代大祭师,第一代大祭师,又是曾经到过「鬼界」的人¨¨¨这其间¨¨¨好像有一点关系。
(大祭师的声音,在说到这一点时,不但十分迟疑,而且也相当恐惧。)
更奇怪的是,教授的尸体,在经过了初步的检验之後,竟发现他身体被烧焦的情形,和核子仪器爆炸之後,所产生的带有辐射性的灼热所伤一样。这更是不可思议了,因为在实验室中,并没有甚麽可以产生辐射能的东西。这又使我想起了那一箱子几百片薄片,但是在简单的测试之下,那些薄片,似乎又不带有强烈的辐射。
我和政府的几个高层人员商量了一下,决定向科学先进国家求助,所以我带著它们到了美国。
在美国,我拜访了几个机构,都不得要领,反倒惹来了一些冷嘲热讽,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回来後不久,遇上了一个中国人,谈起来,知道有一位先生¨¨¨
(大祭师讲到这里,略停了一停。)
(海棠的同伴又笑了一下,说∶「看来我的名头越来越响亮了。」)
(大祭师恭维了一句∶「自然是你在各方面有卓越的成就,所以才会名头越来越大的。」)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我无法和你们联络,只是听说你们会参加这个舞会,而你们对一切不可思议的奇事,又有著极大的兴趣,所以我就在舞会之中,以说故事的方式,吸引你们的注意¨¨¨
(大祭师的叙述,到这里为止了。)
原振侠在倾听大祭师的叙述过程之中,几乎没有说甚麽话,他只是不断思索著,把心中的疑问,归纳成了几个。所以,当海棠明澈的眼睛,荡漾著迷人的柔光,又向他望过来之际,他立时提出了第一个问题∶「你们对大祭师在圣墓中,带回来的那一箱薄片有兴趣?」
海棠回答十分简单∶「是¨¨¨」
原振侠摊了摊手∶「你们甚至不知道那是甚麽,为甚麽会对它有兴趣?」
海棠不注意地舔了一下口唇──这是一个令人遐思的小动作,然後道∶「当我们把经过情形作了报告之後,有专家认为,那些小薄片,有可能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武器!」
原振侠吸了一口气∶「那个教授,就是死在¨¨¨薄片之下?」
海棠作了一个手势∶「当然,只是一个假设。我们取得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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