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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这房与房之间隔了三层木板,夹缝涂了蜡,隔音很好,不过站在门外就不是那么安静了。
那红衣男子还未走,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子的讨饶声,“小姐,你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一阵铁链哐啷的声音,接着是鞭子抽打的声音,伴着男子的哭喊痛呼,那小侍抖了一下,“没想到那小姐看起来很正经,其实这么残暴。”
“你到现在还没明白人不可貌相吗?”
“我明白,那天见到连那位童少当家也会来这里的时候我就明白了。”那小侍叹了口气,和那红衣男子一起离开了房门前。
***
江釉和童雨缪出了茗溪茶楼,她叫过一个女人,从马厩里很快地牵了两匹马出来套好了马车,江釉自己掀开门帘上去,她进来坐在了对面。
江釉掀开车帘看着外面,小小地深吸了口气,不是没有担心过,刚刚在茗溪茶楼的时候周围还有很多人,但是现在马车里除了他和她也只有一个她的人,一会要去的地方也是她的地盘。
可是他必须去那里,才可能找到能证明阿泽清白的证据,也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去,她才可能露馅。
他轻轻状似无意地摸了摸发钗,顺手捋了捋额前的一点碎发,又舒了口气,童雨缪正转过来,“很快就可以到。”
江釉点头,马车开始驶出去,他也放下了车帘,转过身正对着她,“我听说,顾家有意将四公子嫁给童小姐。”
童雨缪看着他,放低了声音,“子衿青青,我心昭昭,忧思难忘,岂无他人,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江釉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又掀开了车帘,暖风拂过额前的发,他抓着车帘的手却出了一丝汗,他本以为童雨缪应该还要沉得住气一些,还会在他面前多做些表面功夫,她现在如此直接,他反倒是开始担心起来,自己这羊入虎口的决定似乎是失策了,可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何况,阿泽马上就要被开审了。
童雨缪却理解错了他的不说话,自然她也不可能知道他真正的心意,还以为他心里含羞,看着他的侧脸,想起这水一般的性子,这玉一般的容颜已经被沐云泽侵有,心头就一股邪火烧起。
“这么长时间,童小姐就没有遇上个动些心思的男儿?”江釉收敛了心神,接着问道。
童雨缪自然不知道她现在对于江釉来说就是那让柳三公子怀了身孕又害死他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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