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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带孩子。”
沐云泽伸手挠了挠头,江釉松开了手里的枫叶,“我扯远了,我之前想说,京都,斗茶会,你想到了什么?”
沐云泽停下了挠头的动作,“她们?”
“有点像是不是?”
沐云泽眯起了眼,“确实。”
江釉继续朝前走,他走得很慢,沐云泽走在他身侧,脚下青石板夹缝间蹿出的小草已经发黄,河岸光秃秃的杨柳间夹杂着桂花树,香郁扑鼻,她偏头看着江釉慢悠悠走路,隔着衣服小腹的隆起几乎看不出来,倒是他手掌护在小腹上的动作显得有些好笑,“来了就好,不过今晚,我已经给童茗送了份小小的礼,就当是开战好了。”
江釉转过了脑袋看她,“你还没告诉我,还有,你把我的纹片瓷瓶弄哪里去了?”
“不是在房里?”
江釉伸出手拧她的耳朵,“你以为我没发现?那花纹和原来的那只是反向的,本来我还发现不了,不过你那天自己告诉我了,说吧,另一只换去的你动了什么手脚?”
白茫和顾南音走在两人身后不远处,她本来想过去和沐云泽打个招呼,顾南音突然停下了脚步,侧身看着她。
“干嘛?”
他伸出食指咬在嘴角,一脸沉思状,“江釉在扯她耳朵。”
白茫顺着他的视线微微转了转头,正落在自己脸侧,看那方向,正是右耳处,“我们去买兔儿像,走了。”她拉着顾南音的手就转身,江大公子实在不是个好榜样,尤其是顾南音似乎老是喜欢和他较劲。
要是一会他说,江釉扯沐云泽一只耳朵,所以他得扯两只,那倒霉的不还是她?
“我不要买兔儿像。”
“要了要了。”
两人朝着回路渐渐走远,沐云泽一手救回了自己的耳朵,江釉歪着头,“那天还说什么瓷瓶爆裂,八成脱不了关系。”
“是十成,我在那瓷瓶瓶底安了点东西。”
“是什么?”
“想知道?”她转过脸,“耳朵很痛,先给揉揉。”
江釉伸指捏上了她的耳垂,“沐云泽。”
她不怕死地低头凑到他脸前,“要不亲亲也行。”
“你说不说?”
“说,说。”她揉着耳朵,“那瓶子不是炸底了嘛,瓶底的釉都掉了,很毛糙,我把一只小酒盅糊在了瓶底,里面装着陈年白醋。”
江釉不解地松了手,“然后呢?”
“你记不记得那片药琉璃?”
“你给十三那片,当然记得。”他还为此横吃过飞醋,怎么会忘了。
“我们叫它药琉璃,在西蛮那边,不叫这名字,人家叫钠钙琉璃。”
“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古玩铺掌柜说的,她也不知道,只是,这东西只要遇上白醋……”她收拢了五指又突然张开来,江釉仰起脑袋,“爆炸?”
沐云泽摇头,“不会,不过会不断冒泡,而且,”她转着食指,“热气袅袅。”
江釉好奇地张着眼,沐云泽低头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碎了那片药琉璃,之前试了一次,剩下的……”
“也在那瓶底?”
她点头,“只要一动那瓶子,那些碎药琉璃就会掉进白醋里,整个瓶子里都充满了热气,瓶胎已经被我蚀得很薄很薄,那拿着瓶子的人很快就会被烫得吃不消,必然会把瓶子放回原处,那瓷瓶是放置在一个白瓷底盘上,我们只是顺便在那白瓷底盘上也动了点小小的手脚。”
“那白瓷底盘会很冰很凉,然后就……”江釉恍然,“不过还有个问题。”
“什么?”
“你怎么知道第一个去碰那瓷瓶的人会是童茗?按道理,那彩头一直要等到灯会结束灯谜赛的结果出来,才会取出来,灯会是钱远负责的,童茗该是沾不上手的?”
“釉儿,那女人从我一出生开始,在我眼前晃了十多年,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再清楚不过,自负多疑,总以为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你等着,我能下全部身家去赌,这次的斗茶会和灯会在一起,只要灯会一出乱子,她肯定会去查那个瓷瓶,而且,第一个就会怀疑到钱远头上去。”
江釉双眼微抬,看着沐云泽,“那些灯谜。”
“真聪明,来亲一个。”
江釉偏过脸,她凑上来的双唇蜻蜓点水在他脸颊划过,“而那瓶子早已碎裂成灰,尸骨无存,怎么都怀疑不到你头上。”
“所以,我们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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