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抽丝剥茧(第1/1 页)
京都庆安坊。
萧玲琅提出搬出去住又一次被拓跋晋拒绝后,着实不理解的看着他。
为什么呀?他不是讨厌和常琲有关的东西吗?
拓跋晋大言不惭的道:“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行了,再说孤也该瞧瞧自谕月儿兄长的大舅哥,给他当面道个谢,照顾月儿这么长时间。”
萧玲琅顿了顿,头抵着他的胸膛。
他可真好意思说。
常琲险些命丧他手,见他,两人确定不拔刀相峙。
还有他的脾气,真的能忍着,萧玲琅十分怀疑。
头顶的视线灼热而炽烈,她悄悄摸摸的拉开距离,掀起眼帘偷瞄了下,果不其然看到他勾着坏笑盯着她,眼里挂着意味深长的打量。
讪讪地扯唇回了个尴尬的笑,萧玲琅有意想避开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还没起身,双手就被人死死按住,控制在怀。
拓跋晋拖着低沉的声线,视线锁着怀里想要逃避的小姑娘,悠悠的说道:“月儿,大舅哥应当对你提过,孤做过一件不算错的错事吧。”
不算错的错事?
萧玲琅眼睫扇了扇,和男人如潭的眸子对视上。
“孤当初并不知他占了孤的位置,只是偶然得知这人将来会对漠北造成一定的损失,孤是君主,自然要为孤的臣民考虑,孤动手没错。”
拓跋晋低头对小姑娘的唇啄了下,见她神情变化不大,揉着她的脑袋,黏糊着继续说:“孤说认为它错,是因为,若孤当初确保他死透了,月儿就不会失去爹爹。”
之后,是许久的静寂。
两人的视线交织着,男人的视线更加霸道,纠缠着想躲避的人,逼她给他一个态度。
“月儿莫不是还想给他开解?在心底怨孤吧?”
男人语调下沉,眯起眼睛,滚烫的呼吸喷薄贴在她颈侧。
萧玲琅痒的往一旁躲缩了下。
抬眸却见他眸深如墨。
唇瓣翕动,她轻声道:“妾没为他开解,妾在想一件事。”
“想什么?”拓跋晋捏着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的面上,半点也挪不开。
萧玲琅不知该从何说起,黛眉蹙在一起,“狼主,你是因为听常琲所说,见了妾后,觉得妾的姿色入眼,才要妾的吗?”
男人嗤笑,粗粝的指腹摩擦过她的脸颊后,笑声带着宠溺,“月儿还真让孤意外。”
萧玲琅脸红了红,她又不是故意夸自己的。
“怎么想起问这个?孤在和你说你对常琲上心的事。”拓跋晋掐了掐小姑娘腰间软肉,将她岔开的话题拉回来,今日势必要听到满意的答案。
“妾没有为他开解,妾就是……就是……”她歪了歪头,如今他主动提起一些事,让她想到一些遗落在角落里的事。
在去漠北的路上,他曾对她说过一段话,说“她”骗他,他称呼那个她为“萧明月”,而那时她听不懂漠北话,后来她说起自己字,他很震惊,但此后便一直称呼她为月儿,很是熟稔。
脑海里盘旋出一个念头,萧玲琅望着眼前人,如鲠在喉,常琲曾在信中说他拿走了了她们的定情信物,算着时间,若是他要因常琲的话而起了歹心,那时间路程都不对。
那要是如他所说起先杀常琲是为绝后患,那么她?是意外。
他是不是透过她的脸,在念着另一个人,一个相貌相同,脾性和她不同,又有点相似的人,她最:()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