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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一起,我们坚决不收,最终才含泪收下,但是他们很惭愧,并不是看不起的意思,而是觉得没有付出而有所收获,心里很不安,才明白大一之时,皇甫荪对何政委等来看他时的态度为何会那样怪了,我当时只是认为皇甫荪只是不知如何面对才那样冷淡。”欧阳兰兰问:“那你呢?你不怪吗?”桑葚反问:“我怪吗?”欧阳兰兰皱眉说:“这几天我在想,如果你的同学在我们系,你也在,我相信,你会比他差很多。”桑葚也皱眉说:“他一心想追求己所欲求的,可惜遇到一丁点挫折就放弃了,但是倘若他和我在你们文学系,我相信我不如他,虽然他走上那条路,我也觉得他是我们两个班最优秀的,他毕竟是在为自己活,并非说他很自私,他可是在为社会所存在的不平而忧,比起社会上那些所谓的精英其实是渣滓者,不知杰出多少倍,然而就算如你所说,我也不会比他差多少。”欧阳兰兰笑责说:“贫嘴。”才问:“你双亲咋那么娇宠你?我前两天又给他们谈了谈你将来的发展问题,他们说你已经成人了,没有必要事事过问,也相信你有能力处理好所遇到的任何问题。”桑葚开心的说:“我母亲终于也舍得放下我了,这也是我所期盼的,我可不希望她再日日夜夜为我熬心了。”但是想及皇甫荪的亲人,脸色又变了。
欧阳兰兰忽觉桑葚的呼吸有些粗重,才发现桑葚的表情已扭曲,眼神异常灰暗,急问怎么了。桑葚语气沉重的说:“我这几天也有一些想法,尤其是回来的途中,我觉得----觉得我和你之间的感情有点胁迫的味道,是我在强逼着你爱我,因此我现在改变了想法。”欧阳兰兰不知不觉的失去了筋力,身体晃了晃,紧紧的抓着桑葚的臂膊,才没有摔倒。她的嘴角下撇了两下,尽量平静的说:“以上研为重是----是好事----”她怕哭出来,只说了半句话就说不下去了。桑葚仍痴痴的说:“我以前以死来要挟你,说,如果你不同意和我继续好下去,我就去死,但是我的双亲健在,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而我改变初衷,没有你就不能活下去,并不是我想去上研,而是要与你同去,去那里完成我的心愿。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有些许讨厌我而不爱我了,可以随心所欲,绝对不会背负上沉重的精神负担,我真的已经决定,虽然我现在对你的爱没有减轻分毫,不会因失去你而去死,最多就是孤独一生罢了,倘若在我说了这些话后,你依旧爱我,我就又成了最幸福的人。”欧阳兰兰扑进桑葚的怀里,泣说:“你不再走极端了,姐姐很高兴,姐姐早已决定与你厮守一处,肯定不会再改变心意了,除非是你的心里没有我了。”桑葚紧紧的搂着欧阳兰兰泣问:“怎么会?怎么会?你是我的心,如果心都没有了,我就只是一副躯壳而已,则活着与死没有区别。”欧阳兰兰又泣了半日,笑问:“你怎么忽然想明白了?”桑葚异常痛苦的说:“皇甫荪的姑姑曾给我说,皇甫荪的双亲为供皇甫荪上学,竟去卖血。”欧阳兰兰才明白皇甫荪双亲的身体那么虚弱的又一原因,眼泪早顺着鼻梁滚落下来,说:“他们给予皇甫荪的爱竟然这么惨烈。唉,再对什么不满,你同学也不能那样啊。唉,可怜的伟大的父母心。”桑葚泣说:“是呀。而皇甫荪的姑姑还说,其实她的兄弟和弟妹是不用卖那么多血的,可他们家的造林补助款太少,一亩地只有八十元钱,足足比邻镇少一百五十元钱,则一年就少了一千五百元收入,也够皇甫荪花四个月了。”欧阳兰兰泣问:“这些宠物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呀?而皇甫荪的双亲如此残虐身体,最后所得到的,仅只是一坛骨灰而已。”她又觉得皇甫荪的去,儒氏难逃其罪,挣脱桑葚的怀抱,怒视着孔庙的方向暗问:“孔丘,你个无人性的及你的那些秀子秀孙们,还有脸吃冷猪肉吗?你们敢睁大眼睛看一看你们遗留在人间的妖氛所酿成的惨剧吗?你们这些死人,本来就该真正的死去,但是依然在人间屡次兴风作浪,可你们别得意,不久的将来,会有很多人彻底把你们这群妖孽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翻身。”
桑葚的心情好了些,发现欧阳兰兰正在思考,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欧阳兰兰神色凛然,想知道欧阳兰兰在想什么,扶着欧阳兰兰的肩膀,问欧阳兰兰想什么想得那么投入。欧阳兰兰说,中国是一个人性缺失的国度。桑葚皱眉说,还异常严重,才与欧阳兰兰去陪王惠兰一起吃晚饭。
皇甫荪的床赫然空着,宿舍内的每处空间也是沉沉的。此刻,又有一大群人围着书桌,议论纷纷的看捐款名单。他们的脸上不仅多没有些许悲伤,还一脸不满,而且越看越愤怒。桑葚回来,又多讽刺似的叫说:“好人呀好人,你终于回来了。”吴清仁和谢耀不悦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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