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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当然,能者有不足处,应当给予批评指证。”王惠兰才将声音提高到与平常说话时差不多,也笑说:“况且也真的是你的不是。”王惠兰和桑葚争嘴时,声音均压得很低,吴花等人没有听见,而他们也不想去打扰桑葚和王惠兰唧哝,一心打球,可刚才,把所有的话均听进了耳朵,与李芳珍等已是胡说惯了的,嚷说:“你这句话一点也没错,是桑葚长得一点都不谦虚,她们才像飞蛾扑火一样向桑葚扑去。”李芳珍、米娜和紫荷转而讨伐吴花。桑葚将纸毽子抖了两下,没有说破。张丽娜看清了桑葚手中之物,笑问:“你在做什么?无聊也不能剪本子呀,居然还是一本一本的。”桑葚笑说:“我无聊透了,想‘愚’乐自己一回。”笑回住处。
王惠兰看着桑葚消失的门口,又为这晚的过激行为而羞愧,也很为桑葚的护己之举感动不已。她看一眼不解风情的皇甫荪,忽然发觉皇甫荪于她而言,已不如先玩乒乓球时亲切,反倒是想再与桑葚说会话,哪怕桑葚用尖刻的语言刺痛她的神经也愿意,然而她不想尾随桑葚下楼,她觉得自己已如乞丐般向桑葚表白了两次,没有得到丝毫带有男女心的爱怜,是再不能第三次承受这种冷遇了,兼她虽又把偏向皇甫荪的心分了半个给桑葚,却觉得与木头似的皇甫荪要稍相投些,况且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欧阳兰兰是曾把桑葚让给她,可在她将与皇甫荪相处的一些细节向欧阳兰兰说了,欧阳兰兰观察一段时间后,觉她对皇甫荪实是用了心思,从而几乎肯定,桑葚于她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真与一位大哥差不多,何况在她面前时,表面上生分的欧阳兰兰与桑葚忘情而偶尔有些亲昵举止时脸上所现的幸福表明,欧阳兰兰和桑葚的确已不可彼此互离,否则生活对桑葚和欧阳兰兰,也仅只是赖活着挨到生命结束那天止,便认为桑葚和欧阳兰兰若因她的原因而这样过完一生,她就成了最自私的人,不仅会时时自责,更会看不起自己而觉自己活得没有尊严和人格,那么准会痛苦一辈子。她反反复复的想了一回,还是没有从一心两意的痛苦泥淖中解脱,才没有理张丽娜,拉长了脸向球台走去,想打一会球发泄心中情愁。吴花舌战不过李芳珍等人,而且玩了那么长时间的乒乓球后也腻了,忙将球拍递给王惠兰,与冯甘等人笑下楼去了。随后,紫荷等人也笑回。
王惠兰去和桑葚凑一块儿后,皇甫荪心里有些不舒服,却想,不定王惠兰没一会又来一块儿玩,而且虽在和桑葚交流,一定也像他眼睛的余光竭力把王惠兰的影子纳入斜视范围内一样,在悄悄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因怕一起打球者又胡言乱语,才没有扭头瞧,而是很专注的打球,目的是尽量向侧背后的王惠兰展示球技,因此一起玩球的,无人能撼动他庄主的地位。皇甫荪打球时,动作幅度比较大,并且每动一次,浑身的力气均用上了,极易疲倦,当王惠兰又拿起球拍,早已身困体乏了,也不想打了,然而王惠兰一脸不高兴,想哄王惠兰开心,决定陪王惠兰打球,脚又稍有了些筋力,但是显然没有为哄女神开心做好准备。他不会甜言蜜语,先的久等王惠兰不至而生的些许失望仍在左右着他的情绪,仅只绷着张脸,于是过了好一阵子,王惠兰打了个落点稍偏且弹起后会变向的球,没有料到会如此刁钻,才露出一丝笑意,他以相同手法接过去,亦是偏而怪,跟着笑了笑,脑袋才又兴奋了,王惠兰娇嗔着去接,身姿妖娆,让人分外销魂,他为目睹此雅态,又调了一个边球,王惠兰又哼哼嗯嗯的嗔怪着去接,脑神经又到了一个亢奋点。他们就这样,一个哼嗔,一个笑赏,说话不多,重叠一处的眼神却随着球的来回而变得越来越温柔,心也愈来愈近。后来,两人差不多已完全融入了对方的灵魂,似乎只需注意彼此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将要接的球是高还是低,是长还是短,是正还是偏,可皇甫荪忽然忘乎所以了,一不小心,打出一个又偏又短的球,忙暗责自己糊涂,没料到球技略逊一筹的王惠兰接了过来,短而偏,忙奋身去抢。王惠兰极力夸赞皇甫荪的球技时,拉了个长、偏、急且怪的边球,皇甫荪又想赢得王惠兰的赞语,也又想炫耀球技,在不太可能的情况下,迅速的向另一边移了三步,来了个海底捞月,球真的落到了王惠兰一边的球台上,可是他的横跨速度太快,老了步伐而没能稳住身体是一原因,另是体力又一次透支过度,双脚近乎失去知觉,在身体大幅度晃了一下后将近站稳之际,右脚右斜后滑,左脚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左眉梢磕碰在球台的左尖角上,因没觉眉梢及膝盖有剧痛感,方放下深拍旧事重演的心。王惠兰脸色突变,跑向皇甫荪,瞧见皇甫荪的左眉眉梢处有血流出,焦急的说:“你的头上流血了。”迅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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