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页)
“君画的事,你好像比我还清楚?”
“拜托,这也太显而易见了”——怎么显而易见了,难道在此之前,裴子玉你见到的郑君画时,他额头上都飘着“我是处男”这几个字吗?
“你最好解释一下。”
“Bookbook他告诉我的。”
“又Bookbook?你们果然有奸情……”
子玉没让我把剩下的话说完,一把捂住我的嘴,我机警地一看,果然是妈妈又回来了。再回头看子玉装出来一本正经的表情,很明显就是默认了。
裴子玉,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这次不拐走人家的哥哥,再玩一次离家出走呢?反正你被人拐过,这种事情你很有经验啊!我在心里损他。我想着裴子玉如果拐了君书,那我连带着怪上君画,就没那么显眼了……
飞机已经起飞了,那座曾经属于我们的城市,此刻在我的脚下正一点点按比例缩小,而我,正在离开。
君画,我离开了以后,我们的城市,会很寂寞吗?
窗外很快就是九千米蔚蓝无垠的天空,那种蓝色纯粹得好似我们曾经的友谊一般失了真。还好我们经历量变之后平安过度了质变。
以后会怎么样呢?保持联系吧。还有……如果你真的等我,那么我会回来。然后,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part 6 旁观爱情
第39章 君画
在G城,上大学。
换一种准确一点的讲法,其实是被大学上了。地点嘛,当然是在大学宿舍了。都说那什么,大学的男生宿舍,就是培养细菌的温床,培养淫棍的营养皿,培养游戏高手的集中营。而我住的,还是和文科的院系混双的宿舍,那就更“别有一番滋味”了。特别是,同居的那个,还是地理系搞风水的(此乃口胡,实际上是学风水地理的)。
所以,我读了大学,别的没什么长进,就是和一搞风水的“好上”了,偶尔要客串一下算命的,一起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学三年,过后回想起来,还真只能感叹一句:那些年,我们一起混过的日子。
具体包括以下细节(节选篇):
XJ1:
——季泽川(某风水先生的名字),为什么你不吸烟不喝酒不看AV,难道潜基因里是本市好男人?
——表示不明白什么是“潜基因”。
——哦,我胡编的。PS:不要转移话题。
——就吸烟喝酒看AV什么的……不是我不想啊,但是我喜欢的那个不喜欢,高中那会“要死要活”逼我全戒了!
——……
既然用到“要死要活”这样的词,应该就是女人了吧?那得是多么彪悍的女人,才能把季公子这等风云人物搞成这副“气管炎”的死样?
要压抑着极大的好奇心,我仅仅知道:季公子有个亲亲恋人,藏着掖着连好朋友都不让见着这件事。至于那位到底是何等绝色,我不想给人太八卦的印象,所以没追问。只能确定那位是一河东母夜叉,不然怎么能这样“要死要活”地把季公子逼成了“气管炎”。
XJ2:
经常被季公子拉着翘课出去玩蹦极学赛车,上大学那几年,基本上所有极限运动都“染指”过。其实一直很想问他:每天都从鬼门关上这么转上一转,拿自己的生命做风险投资,真的会“有快感”吗?因为我完全没那种感觉,所以我的理解里,季公子完全只是因为经常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才会玩极性运动,寻求快感的。有一次我抓住了机会,关心他的欲求问题:
——季泽川,你干嘛玩些令人心理那么扭曲的运动?
——这个问题……(故作深沉思考状)如果不玩的话,不寻求新的刺激,会很有空,有空的话,就会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这样我会很容易出轨的……我们家移爱啊~想死我了~好无情啊(——!他在嚎什么?一大男人,至于乜?)不是都说“爱他就让他攻”,我已经……他连一句他爱我都没有说就人间蒸发了……
——本来,你企图用一场性爱来留住一个男人就已经是无稽之谈了。(语重心长的教训语气转震惊)等等,男人?季泽川,你、你、你!
——干嘛大惊小怪,你歧视同性恋?
——倒不是。不过是发现你重口味而已。(这年头,什么世道,怎么一个两个都以为我歧视同性恋的,我自己都算是,还有什么好歧视?)
季公子暴走:重口味,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重口味!
那次,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