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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了进去,将大门关。
李响也不去追赶,只在这里候着。冲郑屠笑道:“气愤不过,哥哥莫怪!”
“你这厮倒好,明明是眼见不得进去了,偏生使出这个法子来,想必打了奴才,那做主人的是耐不住的,要出来与我等理论了。如此也算是见过了不是?”郑屠冲着李响笑道,“这般的法子,只好瞒得过那两个蠢汉!”
“还是哥哥见识高!”李响不由笑起来道,“些许手段,自然是瞒不过哥哥的。此乃是其一,还有这小厮恁地时盛气凌人,故此也要教训一番,才能平息的心里怒气。”
两人正说话间,便见得那门忽地打开了,但见门内冲出十多个军汉来,手执腰刀,为首一个虞侯,见了郑屠,便听得那小厮指着李响道:“便是这厮打了我,还说些疯话,冲撞柳大家!”
那虞侯瞪了小厮一眼,便转头对李响道:“便是你这厮汉打了他?”
“正是!”李响嘿然道,“这小厮仗势欺人,俺也是想要听柳大家唱个曲儿,难不成也好吃着小厮言语冲撞?若不是如此,那里肯打他!”
那军官也不是蛮不讲理的,许是见了郑屠等二人气度不凡,只是点头道:“不管甚么事,如今柳大家不见客人,你等自去,俺也不难为你等!”
“将军,这厮打了我!好歹赔些汤药钱!”小厮不肯放了李响这般离开,不由高声叫喊起来,又要来扯李响,却吃李响怒目一瞪,顿时又缩了缩脖子,躲了进去。
“你也不要浑搅!”那虞侯冲小厮喝道,“柳大家自会与你整治,也是你这厮自讨苦吃。”又冲李响道:“还请两位就此离去,休要来此生事!”
李响瞧了瞧郑屠,见他只是微笑而立,丝毫无有离去的意思,便冲那虞侯笑道:“俺如今本是要去的,只是吃不消这小厮的话,偏生要听一听柳大家的唱个曲儿,若不能遂了心愿,便是死也不去的!”
那虞侯听了此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冲李响道:“你这厮汉,莫非要胡搅蛮缠?你即晓得这闲居,晓得这柳大家,自然也晓得这柳大家的不是等闲人可见的。还是早早离去,省的生事,若是再不听劝解,少不得受些皮肉之苦了!”
“那便如何?”李响冷笑道,“还为听闻哪个官儿要为个唱曲儿的出头的,莫非是争风吃醋,招惹是非?若是奏到童使相那里,只怕你这虞侯也走不脱一个罪名。”
那虞侯冷笑道:“你既然知晓这次甚地方,也晓得这是甚么人在此地,却依旧来撒泼寻事。好叫你得知,俺等便是童使相安置在此的,便是防患你等这些闲汉泼皮来闹事,如今既然不知道进退,好歹将你拿了,少不得你一顿棍棒!”
郑屠此时便出声笑道:“这位虞侯请了,敢问尊姓大名?”
虞侯见郑屠有些气象,也不敢过分逼勒,于是道:“俺乃是童使相底下的虞侯,唤作张皋的便是。你又是何人?好歹劝你这兄弟,趁早离去,休要生事!”
郑屠不由微微笑道:“俺是渭州来的,叫做郑屠,江湖也有个名号,唤作镇关西,今日前来,却是要见一见柳大家的,还烦请通融!”
第一百二十五章 斥大家郑屠有深意
其说郑屠报自家的名号,张虞候不由吃了一惊,又迟疑了一回道:“可是郑家兵里的那个郑屠?立好汉碑的镇关西?前些时日大破夏军的成忠郎么?”
“自然!”李响忙插言道,“如假包换!”
那张虞候不由啊呀一声,翻身便拜倒道:“见过成忠郎,方才冲撞了,恕罪则个!”
郑屠不由笑道:“你也识得俺么?”
“成忠郎之名,如今西北之地哪个不晓得?”那张虞候大笑道,“若是方才与成忠郎动手,只怕传扬出去,要吃人口水唾沫的。【】”
“哦?”郑屠不由嘿然而笑,想不到自家的名号深得江湖人士这般的尊崇,如此也平添一份优势。当下便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如此冲撞一番,倒也算是相识了。日后也可兄弟相称。”
“见过哥哥!”那张虞候也是个伶俐的,立时又拜倒叫道。
郑屠忙扶起道:“你我兄弟不必虚礼。只是今日来便是为了一件事情,要见一见这个兰州城里的柳大家,却不知贤弟方便与否?若是不行,当立时掉头就行,绝不敢使得贤弟为难!”
张虞候果然面露为难之色,踌躇起来。郑屠见此,只拱手一礼道:“既然如此,俺便就此告辞了,改日再来请虞候吃酒,你我再好生亲热一番!”说罢,扯了李响便要离去。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