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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信息了,潜入这里是为了救她吗?
“该多吃点东西,营养不良。”他这话肯定不是诊脉得出的,而是看她一张与飞机上几乎不一样的脸。短短几日不见,没想到,她的衣着打扮真是像换了个人似的。若不是之前先见了过她平日的生活照,他想象不出在飞机上那个干练的女人与眼前这副丑眼镜有关系?然而,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将她认出来了。丑陋的眼镜,并不能掩盖住她那双没有熄灭火苗的冰瞳。这双冷热交融的眼睛,比飞机上那个办事精练的女人,更震到了他内心那根弦。
老爷子说的没错,她怎么会心甘情愿蒙受不白之冤呢?
他望着她,像是要瞅到了她骨子里头,那只宽而大的手掌在她手腕处滑过。
“嗯。”墨兰应一声,缩回手时顺便拉拉袖子。刚与他的手交错时,一样东西滑进了她袖筒里头。
他低下了头,长睫毛飞扬下的眼镜片闪过一道铁光,道:“下一个。”
墨兰起身,转过去往回走。出了诊室的门,她向狱室里走得飞快。今日全部狱犯要接受检查,得以休息一天。她躺上了自己的床,用被子盖住了头。在被子的遮盖下,袖口里隐藏的胶囊落了出来。她拆卸胶囊的壳,发现里面卷折了一张微型纸条。摊开纸条来看,上面的字写有:复活。
因此,他一共给了她两颗胶囊。
确实像他的作风。还记得他在飞机上拿枪指着她的额头:傅小姐,你只能赌!
现在,他是要她再赌一次吗?置生死于身外,只赌够不够信任他。
在短暂的思考之后,她嘴角一扬,马上把两颗胶囊都送入了口中。
那一夜,她真的好像死了一般。她仿佛轻飘飘地飞上天,落在了软绵绵的云层里。曾经,她爱一个人犹如自己的生命,为了对方可以死而无憾。如今,那个曾经很爱他的她是死了,为他身败名裂,入狱而死。一切宛似是这样的?
不过,他肯定没想到,其实他错的离谱。她与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首先是一名傅家人,一个傅家的女儿,为傅家而生为傅家而死。正因为他与楚家的这步错棋,让她觉醒了。她不会饶恕他的,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她傅家的人。
至于儿女私情,她骨子里既然流淌的是傅家人的血液,所以,他错的太错了!
第二十一回:她是我的太太
“说是半夜突然不省人事的。”
张士浩千里迢迢赶到狱所接到这个消息后,一个人驾着警车从狱所急开往市里的陆总医院。刚进急诊室,见到了女子监狱的刘所长。
刘所长看到他,颇感意外:“你是——”
“刑警大队的,我姓张。”张士浩亮出自己的警察证。
听说是鼎鼎大名的刑警大队中队长,刘所长敬佩地敬礼,道:“张队,久仰大名。”
张士浩把手指比齐在额门,简单地回了礼,说:“刘所长,我这是听说了狱犯傅墨兰被送到了医院来。”
“你是说狱犯093423XX?”
“她是我逮捕的犯人。但是,她这个案件在今天有了进展。”
“要判死刑了吗?”
“不是。很可能另有真凶。”
刘所长听到截然相反的答案,忽然眼前有点昏黑。
“她现在怎么样了?听狱所的人说是急病。”张士浩看出她的表情不大对头。
“刚刚几个钟头前,离开了。”刘所长口气模糊地说。
“离开?”
“因怀疑是急性传染病,已经送去火葬场。她家人来认过了尸体,也同意了我们这样处理。”刘所长表示责任不在自己身上。毕竟,生病这种东西,本就是意外,非人为的。
轮到张士浩有些站不稳了。这个年轻英俊的警官,平生第一次可以说是触及了冤案。而且,是他逮捕的嫌疑犯,竟已死了。一时他呼吸有点不畅,闭上眼就能想起墨兰最后对他说的话:自己是冤枉的。
刘所长见他没有什么事再问。毕竟人都死了家属不追究,也不可能有事再问。她向他敬个礼后便走开。
张士浩站在医院大厅里,一时半会好像在游魂,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迎面,走来一个长发女人,戴着一双墨镜,好像眼睛有点问题的样子,手摸着墙壁往前走。张士浩眨了下眼皮,不知为何,有种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他向女人走了过去,伸出手想搀扶她。
“你想做什么?她是我太太。”
背后突起一个钢铁般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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