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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些老去的手上。
想要求救,但是她不能让宝贝女儿也跟着她一起受苦,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如果现在唯一剩下的这个也失去,那她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心一狠,她将那小小的药丸儿吞了下去。
之后痛苦的看着予弦,她本想问是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只是看到予弦微弯的笑容,她的心也沉的更厉害了。
是了,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心儿被她折磨的这么惨,他定不会饶了她。何况还有前帐。
如果,当时她要是嘴巴在严实一点就好了,只是,现在在去回想,未免有些为时晚已。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比别人多一点嫉妒心,狠一点心的女人,现今却就因这原因而被人复仇,这,或许是避免不了的命运。
唔,浑身开始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本就瘫软在地的身子,就着那姿势直接躺了起来,还在左右的转来转去。
看着二夫人表现出这副模样,予弦开口。
“夫人选的是咬蚀丸,那个药丸儿的效果是,在食后的一个小时内浑身就像是被万千蚀虫啃食般。”
予弦说的很简单,二夫人听进了耳力,可是那被啃食,被咬蚀的痛,感觉自己正慢慢被侵蚀光光的感觉,连着存在感也在减少般,侵袭着她的整个大脑。
这一个小时,如同她经过的这三十几个年头般的漫长,或许比这更甚,意识清晰,疼痛越加加重,却越觉自己越加渺小的可怕。
似乎也是有股气,她不愿叫出声。
许是怕在门外的女儿听了后跑进来,那她也就是间接杀害自己唯一的所剩的珍惜的宝了,她不要。
就是这一股气势,让她硬生生的挺过了这一关,漫长的时间过去,她直觉看着什么东西都是颠倒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偏头,看见的是重叠了好几个的予弦,越加的模糊着、模糊着……
见二夫人挺有骨气的不叫一声的撑到药效过,只是在最后一瞬昏厥了过了。
予弦表情闪过一抹复杂,不过,眼中恨意、寒意未消的他,决定还是要继续的为俩个他命中唯一珍惜过在珍惜的人儿做出决断。
“浅。”轻轻柔柔的一句叫唤,唤来了早前见到的那黑衣人。
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予弦的身边,就是这么悄声无息的出现在房内,屋内的设施完好无损,门外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准备好了?”
“好了。”
“带她去那里。”
“是。”黑衣人明了的看了眼已然昏厥在地上的二夫人,将之拎起。随即,消失在屋内。
予弦走出屋,看见的是在门口眉毛深锁,焦急的来回渡步的清儿。
清儿见予弦走出,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哥,我可以进去了?”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消失了。”予弦简单的回答,清儿身体一颤,掠过他,跑进屋内。
“娘,娘……”清儿一遍一遍的喊,在屋内四处寻找着那抹她熟悉的对她亲切的身影。
予弦没有回头看清儿的表情,迈出步伐,走了有些距离,自身后传来清儿大声的呼喊。
“哥,我娘呢?我娘呢?”那喊声声嘶力竭,渴望得到回复,予弦转了个弯消失在清儿可看到的视野内。
他来到了清音阁的后院,走进那曾带给心儿伤害的地方,打开房门,走进无内,打开暗格,漫步走了进去。
走到心儿曾被伤害的地方,虽然那一地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心还是会一抽、揪紧、疼痛。
那天那令他胆颤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用手揉了下太阳穴,轻摇了摇头。
看着牢狱内,被另外制造出的四方形的不小的铁制牢狱,五面铁制,另外一面不知是用是什么东西做的,总之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场景。
这样的牢狱框他是在知道那天看到的地上被分尸的几个红红的虫子后才命浅去完成它的。
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无意间问了下浅,浅说出的骇人的话,让他眼色暗沉。
当时曾下达绝对命令,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完成这个东西。
总之,看着这效果,是完成了。
铁制的五面有着小小的缝隙,很小,对很小,目的是为了让进去受苦的人不窒息而死。
予弦合着玻璃看进里面的状况,二夫人已然被放到的那里,上方还被挂着一个手般大的黑布袋,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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