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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们知道不知道?我都知道了,想来瞒不过人。若是冷眼旁观,我就不劝你了,任由你肆意妄为,只是不忍你泥足深陷,过来说两句,你听进去也好,听不进也罢,横竖我是已经尽心了,对得住我自己的心!”
雪雁在旁边暗暗叹息,这才是黛玉,不会觉得这是多管闲事就不提点凤姐,想罢,故意插口道:“姑娘在说二奶奶的事不成?我倒听说了,前儿月钱迟了好几日,偏有人去问账房说银子已经支了,底下都在议论月钱不发,银子去哪里了呢!”
说到这里,她又笑道:“可巧来二奶奶这里,我也想问问,这个月的月钱几时发?”
凤姐主仆闻言失色,独平儿知道这事,袭人曾经问过她,她因和袭人情分好,故悄悄告诉了她,袭人既然都问月钱了,想必别人心中早有怀疑。
从凤姐房里回去后,黛玉轻叹道:“我已将重利盘剥和包揽诉讼的厉害详细告诉琏二嫂子了,但愿琏二嫂子心里有数,略改改。”
雪雁叹道:“这事难说。”
说实话,倚仗着四大家族的权势,凤姐此举,不过是跟长辈学的,虽说王夫人现今不做这些了,可是从前年轻时一定做过,而凤姐本性又着实贪婪,故做得比王夫人还厉害。
她从赖嬷嬷口中得知,外面世情如此,清官难得,没钱别想进官府告状,想要告状的平民百姓或是巨商大贾倘或上头没人,官府一概都是榨干了他们的银两,他们最终还讨不到公道,许多人打官司都花钱找依靠,上头递一个帖子过去,万事都顺畅了,因此,不是所有包揽诉讼之事都是伤天害理,但是伤天害理的也不在少数就是了。
而重利盘剥虽然违法,但是民间一意孤行,明知利滚利,仍旧对此趋之若鹜,无他,谁都有需要紧急花钱的时候,而百姓大多贫困,手无余钱,到救命之际,只能去借印子钱。
黛玉苦笑一声,道:“原来外面的百姓竟是这样过日子?上回你说百姓种地不容易,现今又是告状无门,手无积蓄,可笑咱们养在深闺,只道天下太平。我不懂为什么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今儿听你这么一说,我竟是甚为明白了。”
说完,黛玉让雪雁留神打探凤姐那边的动作。
第二天,月钱就发了下来,而凤姐房里烧了许多东西,主仆二人略一思忖,随即明白了,凤姐嘴里说不怕阴司报应,其实她也知道会得到报应,尤其黛玉将律法说得明明白白,凤姐身在病中,正是衰弱之际,未免觉得惊心动魄,匆匆令平儿将此事解决了。
平儿拿了几件精致玩物送来,一脸感激不尽,道:“多亏林姑娘,不然我们那奶奶的性子还扭转不过来。虽说从前的事情难以抹平了,可是改过自新也是积德。”
黛玉道:“你既知道厉害,就多劝劝你们奶奶。”
平儿叹了一口气,道:“若是劝得,哪里能不劝?只是奶奶是主,我是仆,许多事情我说了她也不听。若是别人说,奶奶也不听,亏得林姑娘聪明,将律法一五一十地告诉奶奶,又吓得奶奶以为外面人尽皆知,方收了手。”
黛玉也知凤姐性子,叹道:“难为你了。”
平儿微微苦笑,就此告辞。
又过了十数日,王忠忽然打发小丫头来叫雪雁过去,一脸焦急地道:“咱们姑爷出事了。”
雪雁惊道:“姑爷远在山海关,能出什么事?难道朝堂上的事情竟牵扯到那里了不成?山海关还在打仗,老圣人再怎么着也不能去处置那边的将士。”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尊崇善恶到头终有报,所以不会拯救凤姐,黛玉之劝,只是想让她少作孽,但是先前的是无论如何抹平不了的,我森森觉得凤姐就是自作自受有木有,尤二姐事件,三人都不无辜。
最后,我绝壁不会提醒大家今天是周末(^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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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想到自己打探到的消息;道:“总管兵部诸事的大臣赴山海关办完事后;往北疆办事;命姑爷随行护送;经过北疆时,可巧北疆总督剿匪失利,就有人弹劾说姑爷勾结那北疆总督手下大将;混淆了北疆总督对敌军的勘察所以导致兵败;要押进京城交给刑部审讯呢!”
说起这件事;王忠不禁唉声叹气;周元尚在狱中;周鸿又下狱,真是雪上加霜。
雪雁道:“咱们姑爷一直都在山海关;和北疆的将军有什么来往?就是护送也不是姑爷的意思;怎么兵败了就怨在姑爷头上?何况姑爷并没有掌兵权,何以竟蒙受这样的罪名儿?”
王忠一脸苦笑地将其他消息说给她听,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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