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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好酒啊……。老乞丐都这么久没有喝过这种酒了。”老乞丐看着楚辞离开酒楼的身影,再度吐向邵一涵,却被邵一涵一只手拽住了老乞丐的胳膊准备拧断它,谁知那老乞丐似鱼般灵活的胳膊却只是一瞬间,便脱了邵一涵的手,大笑道:“小子,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是如此狠绝的手法?”说着便跳下了二楼,闪出了酒楼,只是在闪走的那一刻,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向邵一涵,大笑道:“好酒,下次老乞丐会再次借酒喝喝,哈哈哈哈……”说着,便离开了,只是那笑声,刺耳的荡漾在满天红酒楼里面,让邵一涵阴冷目光一闪,涌上了复杂的色彩,回头看时,早已经不见了刚刚那两位人。
“混蛋”邵一涵的声音响彻在包厢里面,却是对着底下密密麻麻的奴才们大喊的,而空荡荡的满天红酒楼早已经驱赶了客官们,没了往昔的热闹,倒是多了份奇特的诡异。
“速去找到那两个人,还有那个老乞丐”邵一涵的声音里面似濡染了风霜,让跪着的奴才们冷冷的打着寒颤。
而此时的楚辞早已经和风行来到了破庙前。风行换下衣服,而楚辞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紧接着便有东西掉下来,用手一接,竟然是那个透明的东西,楚辞小心的将另一只取下来,一起放在了灰色的瓶子里面。
这时候,老乞丐也回来了,风行便和雷厉隐没在暗处。
“师傅,多谢你了。”楚辞看到师傅,深蓝色的眸子似乎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轻快很多。
“唉,我刚刚话没说完,你就走了,这个东西暂时性只有三个时辰,你却急着跑了出去。以后带上那瓶子,三个时辰之后,务必在瓶子里面的药水里泡上一泡,约摸一刻钟便可了。”老乞丐晃荡了一下脑袋,继续说道:“若不是我问你那个叫做雷厉的手下,恐怕你早已在满天红酒楼里面没了小命了。”老乞丐对自己这个在自己的面前总是鲁莽的徒弟小子更是万分的无奈。
“嗯。”楚辞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轻声答应了一下。
“好了,你带来的那个女子,我喂她喝了汤,吃了药丸,算是稳定了病情,倒是身上的伤疤还得让宫里人来做甚好。其实,为师很明白,你既然如此做,便有你的打算,就像这次,为师开始以为你很鲁莽,怎可带个女子出城让为师来救,可是当为师知道你去了满天红,料想你并非只为一个女子;你只是虚晃一招,为自己找一个理由出宫,出狩猎场,师傅知道,你现在的重任早已不在允许你成为当初那般奶声奶气的问师傅要糖吃的小屁孩了,你要面对的是这么多的楚国日以万计的黎民百姓师傅知道你的苦,你的难受,可是,有的事情,一辈子也做不完,只要百姓过得好了,就可以了,不打仗是对于百姓最大的恩惠,师傅只是希望,你能够用你自己的能力将这种对于百姓的伤害降到最低就行了。而有的女人,却是一辈子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要把握的。师傅这次之后,恐怕要离开楚国了,有机会了,咱们还可以再续师徒之缘。”
老乞丐语重心长的说完这段话,看着面前这个早已高过自己头顶的徒儿,想着当初那般执拗的孩子,冷冷的站在寒风中,倔强的对着自己手里一块诱人的红色糖果舔着嘴唇,却硬是别过头去,假装不感兴趣的样子,那样子让老乞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强迫他在皇宫中晚上无人之时跟自己学武功,学医术,只是这个徒儿啊,天生对医术不感兴趣,倒是懂得一些,却硬是学不进去;而对武功却是一点即通,让自己感到无比的欣慰。也好,学到自己身上的一种技术就够他好好的生存下去了。
“师傅”待老乞丐说完这段话,楚辞一下子便跪在地上,哭出了声音,“师傅要离开徒儿吗?”第一次,见到楚辞满含泪水的眼睛里面,竟然是那般的晶莹剔透,似流入大海中的小溪流,却没有一丝丝的喜悦感和跳动的音符,只剩那一阵死寂。
徐韶慧就站在老乞丐不远处的破庙门口,虚弱的身子扶住了破旧而残败的门框,静静的看着楚辞,心里暗自疑惑道:“这个男子究竟有多少秘密呢?”
在自己面前是个冷酷无情的帝王,在众妃子面前更是不露一丝表情的皇上,却在这个老乞丐面前俨然一个孩子,一个需要关怀需要温暖的孩子。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易嗔吗?确实有点?但是在自己的心里,只是希望他能够当好一个好夫君,而不是一个整天高高,俯瞰着自己的一代君王可是,如今,自己没了孩子,好像,自己也未曾预料到自己会有孩子,这个意外的欣喜却在转瞬间带给自己巨大的悲痛,消失在暗棍棒之下。
呵,徐韶慧冷笑了一声,自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