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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插火捻引爆,每二十包一洞,分五洞放置。务必要一次将城炸开。”
“属下遵命!”
张伟各人没有异议,轻轻一笑,抿嘴道:“好了,各人回帐休息,各自将事办妥,我明日再派人去热兰遮城劝降,料想他们不会同意,不过,这防范之心再过两日便会松檞,两日之后,三更之时出击。”
眼见各人便要出账而去,张伟将林兴珠叫住,吩咐道:“兴珠,那五百挖城壮士,便由你来统领!”
林兴珠心内兴奋之极,他原本便是都尉,统领五百属下,现下让他带五百人到也不算什么,只是这攻城统兵重责现下落在他肩上,张伟显是对他信任非常,当下将身一躬,大声道:“属下敢不效死?若是有辱使命,兴珠提头来见!”
“哈,不要你提自个儿的头来见,若是那城中顽抗,到时候你将那荷兰统兵官的头提来见我,我给你摆庆功酒!”
林兴珠闻言不再多说,只将身一躬到地,转身昂然去了。
第二天张伟先是派遣了郭怀一手持白旗前去劝降,却被那揆一挖苦嘲骂一通,郭怀一大怒,差点儿便要扑上去痛殴揆一,冲撞间又故意大喝要困死城内荷人,荷人众军官自克伦克以下,听到郭怀一如此说,均在心内庆幸不已。所幸白人亦不不斩来使之传统,故而郭怀一虽甚是无礼,那揆一那也没有为难于他,只是冷冷拒绝劝降,便将他送出城来。待郭怀一一出大厅,各人便大笑起来,揆一心中自也是安慰之极,心里只是盘算:“却如何突破封锁,让巴达维亚快点派援兵过来?”
荷人放心之余,又见敌军每日越发起劲的挖沟,均觉得好笑之极,原本安排了三百士兵及三百民众夜间上城值夜,又在城头多点柴堆照明,待过了两夜,见敌军一直没有动静,士兵及民众皆疲累不堪,便由揆一提议,撤下两百兵士和所有的民众休息,只留百余士兵在城上警备。
张伟这边却是外松内紧,那边长垒慢吞吞的筑造,军营这边却是忙的热火朝天,待藤牌编好,又着飞骑卫先前演练,火药包的药捻长度亦是试过了几次,紧赶了两日,已是一切齐备。
这一日晚间张伟调派人手,一切皆依前日坐议决定而行。那林兴珠早已选定了五百将士,他到也奇怪,别人多半是挑选全军最精壮之人,唯独他在营中转了几圈,任营中好汉在他面前提石鼓,玩花刀,却是一个不选。到最后至张伟账中回了张伟,道是只带自已原属下的五百人,张伟奇怪,问道:“这却是为何?我这台北士兵原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让你在全军挑选,是为了强中选强,你一人不选,莫非全军最强之士都在你的属下不成?”
林兴珠已知张伟脾气,便老实答道:“那自然不是,只是今晚之事大为凶险,临时挑人,我却是信不过。我手下兄弟我带了好久,各人什么脾气,属下的果尉能力如何,我都是清楚的很,打仗么,最忌将不识兵,也忌兵不服将,属下还是带原来的兵士就好。”
张伟听他如此一说,到也觉得颇有道理,便也一笑罢了。到了晚间天黑,先令这伙人吃了晚饭,强令他们睡觉休息,待二更时分,将林兴珠及手下唤起,全部换上黑衣,老天却也凑趣,张伟等人看那天上,却是连半边月牙儿也欠奉,各人都道:“此真是天助中国也!”
待林兴珠等人到得长垒,悄然爬过,各人不顾地面冰凉,依次趴在地上,便是连
大气也不敢出,偶有忍不住咳上两声的,立时便被林兴珠传令训斥,待趴伏到了三更时分,林兴珠一声令下,五百人便于地面上快速蠕动,此匍匐前进之法乃是张伟特令加入训练内容,施琅周全斌等人初时尚不理解,待今晚随张伟身后,见不远处地面上隐约有黑色人影慢慢爬动,想来那数里外城头绝无可能发现,周全斌心里对张伟不觉大是感佩。这匍匐前进之法亦是大耗体力之法,长垒之外距热兰遮城足有五里开外,若非平日里早便习惯,纵是身强体壮之人,只怕爬到一半便再也动弹不得了。周全斌想到此处,又向前看去,哪还有林兴珠等人的身影,这般天黑,那林兴珠所率兵士又皆是身着黑衣,却如何还能看的见?
张伟却不知身后周全斌所想,他一直凝神观察眼前沙漏,待过了大半个时辰后,料想林兴珠等人早已到了城下,便向张瑞令道:“张瑞,带人出击吧!”
张瑞得令,便向身后诸飞骑大喝一声:“众儿郎,为爷效命的时候到了!随我冲啊!”
说罢一跃起身,越过长垒打头向前冲去,他身后的一千飞骑两人举藤牌,一人持炎把,各自发一声喊,也随他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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