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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才是真正的主人。
穆看见照片里的人三十岁左右,很英俊,牙齿洁白,没穿制服却套着一件驼色毛衫,怀里还抱着一只长相憨厚的比利牛斯牧羊犬。这就是埃斯特法诺,他想,那个男人一点儿也不像帝国最高军事机密研究所的负责人,而像是一位快乐的牙医,平日在诊所里读读报纸,周末的时候打打棒球,偶尔参加一下友好的邻居举办的街区聚会。
克里特也注意到了照片,他的眼神变得充满柔情而又略显暗淡。
“少校,我的老部下,给大家互相介绍一下吧。”坐着的男人开口说。
克里特立刻恢复了以往那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走到办公桌旁边的沙发旁坐上去,一条腿压在另一条上,高高翘起脚,偏了偏脑袋对其他人说:“大名鼎鼎的银蛇学院副院长,少将军衔。被誉为元首最忠诚的仆人,帝国的支柱与栋梁,拥有高贵血统的波文米德尔顿侯爵。”
波文对这番言辞十分满意,他靠在转椅的大椅背上,向用枪指着穆的那人摆摆手说:“放下枪,放松点他们只是客人。”
那人没有丝毫迟疑,他听到命令后立刻收起了自己的武器。
波文说:“这位是布罗迪,赤色之蝎近卫小组最出色的战士。”
“我投降!”弥迦听见这个名字时大声说:“我投降,你们不能伤害我,我有外交豁免权。”
“哦?”波文表示疑问。
“我是神圣珐琅斯宗教联合体接引大祭司、圣像侍奉者、阿凯隆特河上的摆渡人,弥迦。”
“真是令人骄傲的头衔!”波文微微抬起右手还了个军礼,神态十分地傲慢,“为了帝国的荣誉。”
弥迦被波文的态度搞得有点难堪,他为自己拉过一把会客椅,扁着嘴重重坐了上去。
波文转向穆,看着眼前这个黑发男人。
穆用平静的语调说:“穆费尔南多,西班牙移民,住在老城红海十九区贫民窟,没有医疗身份卡。”
波文皱了皱眉头,他很想掩饰自己内心的厌恶,但没有成功。为了岔开话题,他拍了一下手:“大家想喝点什么?”他站起来,就像在自己家厨房一样走到酒柜前:“今天我请客。”
这里曾是法诺的办公室,可现在这个家伙坐这儿,把一切都视为自己的所属物。克里特一想到这里就感到恶心,但是他还是说:“黑麦威士忌加姜汁,法诺知道怎么调。”
穆说:“苦艾酒。”
弥迦毫无腔调,一成不变:“牛奶,热的。”
波文说:“真是抱歉祭司先生,我恐怕这里只有小方冰,要么给你来杯杜松子酒好了,那个对身体不错。”
说完后他转身去拉柜门,但它太紧了。波文试了几次没有打开,显得有点尴尬。克里特嘴角挂着嘲笑。波文用力一拉,结果竟将金属把手拉了下来。他不假思索地便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这个贵族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军刀将柜门撬开时鬓角甚至渗出了几滴汗。
该死的,这里面有几十瓶酒,每一瓶都不一样!最后他只好随便抓住一瓶拧开瓶盖,闻了闻,倒在四个玻璃杯里。
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请吧,各位。”
“谢谢。”弥迦还是那么有礼貌,但是他根本没去碰杯子。
波文重新坐下,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那味道就像是69分一品脱的廉价苹果酒,他推开杯子,终于决定开始谈正事:“所有人都知道银蛇创建了第七实验室,用来研究永生课题,这儿是帝国最高机密所在地。”
“银蛇,太适合你们了,你们的确就像是这种冰冷的爬行动物,魔鬼的化身。”弥迦低着头絮絮叨叨的小声唠叨。
波文摇头:“我不同意你的看法。所有人都像蛇,包括你,这没什么可耻的。人体的每一个细胞平均每七年重生一次,从生物学角度来说,我们和蛇一样,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蜕皮。”
弥迦打了个冷战:“不得不说,副院长先生,您拥有一种病态的幽默感,就像您的父亲一样。”
弥迦成功地激怒了波文,波文脸色难堪地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在我面前提到我的父亲并不是明智的行为。别逼我露出邪恶的一面。”
“难道你还有善良的一面?”穆突然问。
波文差点就被这句话气得跳起来,但是老狐狸立刻还是压住了怒火,他深呼吸了一下,很有涵养地问道: “好吧让我们切入正题,说说看,你们来这儿干什么?”
“你知道。”克里特冷冰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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