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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补充枪支弹药来了,现在打扫战场,清点战利品去!”战友们小心翼翼的端着枪从隐蔽壕里面冲了出来,经过清点,这次战斗共歼灭敌人32人,缴获各种枪支41只,子弹约8箱,手榴弹69颗,抓获重伤来不及逃跑的俘虏一人,而我方没有任何伤亡。情况汇报到前指,前指的首长高兴的把帽子一摔自豪的说:“我们的兵是好样的!”
押着俘虏背着缴获的战利品回到自己的战壕,战友们看着补充后的武器弹药苦笑着说:“还是我们命大,公然阎王爷还是不敢收留我们!”
“现在留下二个警戒,其他的兵全部进洞吃干粮,休息一下,各自检查,负伤的找卫生员给简单包扎一下,”杰心疼的对战友们下达命令。指导员明带着士兵进洞做短暂休息去了,杰主动留下与另外一个战友一个在南一个在北睁大双眼趴在战壕里面仔细的观察着。
临近傍晚的天空异常的沉闷,不时天空传来那炸雷声,这是老山特有雷暴雨的先兆,山雨即将来临。这时,一发越南100迫击炮的炮弹拖着尖利的嘶叫伴随着天空的响雷偷偷的向杰趴着的那个方向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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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风满楼,南疆特有的雷暴雨即将来临,天空乌云翻滚,炸雷一个接着一个让人心烦得很。“这样的天气是战士们最提心吊胆的天气,敌人往往利用这样的恶劣气候进行偷袭破坏。”这个念头瞬间在杰的脑海里面闪过,杰举着望远镜趴在阵地的战壕隐蔽位置观察着情况,边观察边思考该怎么样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突然,一发越南100炮击炮的炮弹缠裹着惊天动地的响雷“嘶嘶”地带着阴险尖利的嘶叫向622阵地排长杰趴着观察的那个位置飞来。
先前几次战斗的火力非常的猛烈,越军拼死老命的组织一次又一次的反扑,炮弹想蝗虫一样拼命往622高地的要害部位倾斜下来,很多战士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杰也在敌人猛烈的炮火袭击中耳膜受到损伤。而此时的杰象一尊雕塑一样趴在阵地上,丝毫没有听见那阴险的炮弹对着自己的位置飞来。
在二号洞抢救包扎伤员的配属在阵地的战地救护队卫生员珍正好出洞为自己深爱的杰送水和干粮,想让极为疲惫的杰补充一点能量,更想为杰说点安慰的话语来弥补对死难战友的伤感,鼓励一下斗志。正如流行的那句话所说的:“新兵怕机枪,老兵怕炮”,对于一个在战场上徘徊的女兵来说早已经久病成了太医,从枪炮的尖叫声中可以大致判断出距离方位以及有无目的扫射。
珍出来在洞外便从天空的响雷中听到了那发阴险的炮弹是朝着杰的位置去的,而杰竟然象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反映,喊叫似乎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情急之下珍那弱小的身体箭一样射了过去扑在了杰的身上。瞬间,炮弹砸了下来,弹着点距离珍和杰只有8。4米,“轰”的一声,爆炸的火光印红了半个天空,珍象一只燕子轻盈的飞了起来,杰只觉得全身象被撕裂一样剧痛,五脏六腑好像已经移位不是自己的了,一口鲜血涌上喉头,眼睛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一阵剧痛让杰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杰吃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躺在战友的怀抱里面,原来是战友范友生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拿着水壶给自己喂水,友生看到排长醒了兴奋的大喊:“排长醒了!”明带着战友扑了过来。杰想抬起头看看,可是头部竟然是那样的沉重,杰慢慢支撑着扭转头颅,突然看见了那个自己最为亲切熟悉的娇弱身影躺在血泊中,几个战友耷拉着脑袋在偷偷哭泣。杰的心往下一沉冰冷了,一阵战抖后问抱着自己的战友友生:“是谁负伤了?”指导员明紧紧的拉着杰的手不吭声,偷偷的将脸转了过去,友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排长,你要坚强一些嘎,千万不要难过……”明听见友生要说猛然转过头用眼神严厉的制止开生,友生便哽咽着不再作声。
“把我扶过去!我要看看是谁?”杰支撑着重伤的身体想爬过去。明一把拉住杰:“还是我告诉你吧,你要答应我要坚强我才告诉你!”杰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吗?说吧!”“是珍牺牲了!”
“啊?”杰不知道身上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挣扎着站了起来,浪沧了几步边扑在了珍的身边。“她是怎么样死的?按?你们为哪样不保护好她?”杰暴怒的趴在珍的身边声嘶力竭的嚎叫着。目睹情况的与杰警戒的那个战友黄明飞走了过来胆怯的说:“报告排长,卫生员是为了救你,刚才那发炮弹飞来我听见就躲开了,我以为你听见炮弹来了就没有喊你,是珍冲出来扑在你身上的,她被爆炸的气浪掀出了十多米远,等我和其他战友冲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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