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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茂干的?”旁边另一人刚要开口接话,突然就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喊着‘冤枉’。
拉着板车一路往这边过来的,正是刚才那个被人唤走的李家三娃。人群慢慢让出一条道来,待到板车停在大堂外,只见那李三娃已是跪倒在地,又是高喊一声‘冤枉’。
就在此时,大家也将板车上所坐之人看得分明,一见那瘦小老妇的面容,众人皆是一愣。
四周围观之人中不乏,认出车上硬是支撑着靠坐的老妇就是李家那个常年缠绵病榻的老母亲;而本就是杏林出身的两位师兄已是从刚才的望诊中却已发现端倪,h娘虽是不精于此,但从师兄们的脸色中也瞧出一二来。
“却为久病之人,但不曾切脉实在不好妄下断言。”程师兄已是低声告诉道。身边的两位师弟相视一眼后,齐齐点头。自家师傅的医术不怎么舀的出手,但尚少年之时就被太医院录取的大师兄却是大大的不同,若不是常年在军营中待命,或许早已名声在外了吧!
刚才声量虽低,可又怎么能躲过习武之人灵敏异常的耳力,自是将自己所获悉之事,据实告知了前头那半老头。就见他微不可察的侧目瞥了一眼程仲文,才将目光重新移回此时大堂之上的情形。
至于之一切种种,这旁的师兄弟三人却是一无所知,因为此时莫说是他们这些最靠近大堂的,就连那些原本挤在外围之人也开始伺机寻找能登高之处,好将堂内的情形看个分明。
一时间,衙门对面的围墙之上,也已有那大胆之人攀爬而去,两旁的大树上更是早有不少人抢占了有利的位置,人群显然已是越聚越多,就连附近商铺中也几乎都暂停了营业。
拦轿喊冤,那是戏文里常常出现的场景,本来县太爷升堂也会有这类高喊冤枉之事发生。但今日却是不同,被告一言不发,喊冤的却是另有其人。这一突变,使得案情又有新的动向,自然又引得堂外关注此事的人群愈加的积极起来。
让外面喧哗的喊冤之人上得堂去细说分明,看来这位县太爷也算是个好脾气的。要知道若是遇上个官威大的,老爷在里面正审着案子,哪里容得堂外就来喊冤的道理,这不是生生给县太爷没脸吗?
仅此一项,h娘便已相信这县衙的太爷还是能‘明镜高悬’的。就见那李三娃才在自家兄长身旁跪下,便忙不迭的回禀道:“老爷,我家倒的药渣并不是盗了丁二家的耕牛换来的,而是,而是……。”
“三弟,此事与你无关,全是我一人所为。”说着还不待,李三娃接口,便抢着头里给堂上的县太爷磕头道:“老爷,这药钱,都是小人偷挖了村里大地主家,后山上的灵芝换来的。”
猛一抬头,又补了一句道:“统共换了三十两银子,余下银两如今都被小人埋在后院第三颗桃树下的瓦罐里。小人认罪,请老爷明鉴,这盗采灵芝全是小人一手做下的,与三弟无关。”
顿时,堂上端坐的老爷,堂下跪着的原告,亦或是堂外听审的人群片刻未回过神来。这么说来还是个窃盗之罪,只不过原告不同,也许这案中的原告压根就不知道,自家后山的灵芝已经不见所踪了。
被刚才堂上的证词说得还有些发懵的h娘,半响后才转头望向师兄们道:“这算得案中案吗?”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不成,那被告的表现分明就是愤怒大过惊恐,怎么才一转眼就又成了窃盗他人财物的梁上鼠辈了。
待看后面的人群中,也再不如同先前那般三三两两的私下小声议论。看来也都与h娘一样,被这急转直下的案情惊得不轻,唯有那半老头还依然淡淡微笑道:“试想一个连邻居家的牛不敢窃盗之人,有哪里来的胆量盗采地主家的灵芝?”
比起普通农户家,那等简陋的牲口棚而言,地主家的后山无疑是要守卫森严的多。何况那山上还有名贵药材的所在,便可想而知会有何等样严格的看护之法。
低头思量半刻后,h娘不免惊讶的抬头看着此刻依然一脸平静的说话之人。居然能一语道破其中的不妥来,看来自己真是没有走眼,这个老伯定不是一般人。
先前看他一个普通打扮的半老头,就是比起身边的车把式来都并不突兀,就似个再平常不过的半老头而已。若不是身边那两位相对更为显眼的武者,怕是很难让h娘察觉出这一行人的另类之处来。
就在h娘才从刚才案情突变的震惊中,转而猜度起身边老伯的身份时,那大堂之上的县太爷已是让衙役快马赶往那失盗的地主家而去,看来这案子若要当堂审完已是不易咯。
足足半个时辰后,才见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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