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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而言不是更为有利,却为何还要教唆奶娘冒名顶蘀入府去?”
屋内郎舅两人,听得此句后不禁同时一怔。即刻想到,当时若非那对姑嫂毕竟是普通民妇,即便有过心思,到底还是因胆小没敢下得毒手,玥娘才有幸逃过一劫。
再则,也万幸当晚被玥娘耳闻,两人的私密谈话。若不是这一系列的巧合之事,后果定是不堪设想!而玥娘此刻,提及的一问却又令人不免反思起来,确实杀人灭口。毁灭证据后对那方更为有利。反倒将个西贝货安置于京城府中,又是何道理?
“本来岳父母两位,在途中被害已是叫人惋惜。再加之。府中又出了你哥哥那档子事,无论是舅兄也好,还是老太太也罢,都对外人再难全心全意信任所致。”
“妹婿的意思是,老族长是想用那西贝货,顶蘀了妹妹之名进府来,是有意为之。”缓缓颔首后。更是加重了几分,直言认可道:“定是为了这般,也难怪就连奶娘的小姑子也得了份好差事。有了这出入内院最为便利之人可用,更是不费摧毁之力便能洞悉府内的一切!”
“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六年后我突然回京,彻底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未到三长老与二叔父两败俱伤之际,便已将那假冒之人揭露了出来。”
这旁的诸葛皓随之点头,接了一句:“也亏得西贝货母女始终担心事情败露,一直躲在后院避而不见,更不敢与府中人多亲近,才没能使得老族长那头,获悉更多的详情。”
反倒是皇甫靖猛的顿首,打断道:“不对。总觉得这事好像还有蹊跷!舅兄可知那老族长家的长子,是何时得了候补的官职?”
“何时,确实之日记不得,好似就在我父母双亲启程回京前不久……!”他回忆起往事时,不觉愕然当场。
心底一个声音已随即响起‘怎会如此之巧!’不禁睁大了眼睛望向过来:“这不……不会是……!”再也无法吐出半句。
就连一旁的玥娘也已惊愕万分,若真如相公推论的那般。岂不是当初遭遇劫道之事,也是被人一早就谋划而成的!那就可想而知,老族长的野心何等之巨,父亲当年即使被贬,好歹还是朝廷命官,他就敢下此毒手,岂非胆大包天不成!
反复思量之后,仍是不敢相信:“怎么敢,他们怎么敢下此黑手!”
“应当不是他们所为。”却被身旁的皇甫靖一句断定道。斩钉截铁的一句断论,更是将兄妹二人的目光齐齐吸引了过来。
就见皇甫靖已是压低了两份音量,缓声分析道:“一来,就那人的不欲正面撕破脸,而想学渔翁得利之法,便可知此人极好颜面。再来,若真是他们痛下杀手,又怎么会独留下这许多活口?当年,就我们所知最终幸存之人,并非只有奶娘独随行的仆妇。”
“没错,隐约间还记得另有几个,后面板车上的仆妇,事发时也四散而逃了。除了我们一车上的人尽数被杀,后面随行之人中,却是死伤不多。当时我虽不太记得详细,但后来据奶娘交待,当时的情景怎一个乱字可比。所以,才更让人信以为真,就是普通的强梁所为。”
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至亲,忙又喃喃道:“怎么就不曾想过,这世上哪有只劫材,不杀人灭口的傻盗贼。这般轻易地放走了证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此时,却又被身边的皇甫靖拦道:“并非有意放走,恐怕正是因为发现了紧随其后之人,才不得已速速逃离了现场。”
听闻此言,这旁的诸葛皓已是反应过来,抬头便接道:“如此说来那方势力,却与老族长并非同出一路?而是另有指使之人,未曾想赶巧遭遇了尾随而至的后者,所以才慌了手脚,不及将在场之人除尽了灭口?”
“极有可能,就是如此情景,偏一个巧字使然。”那旁皇甫靖悻然点头,这旁诸葛皓却是越发迷惑起来。
此事虽不在自身,但那两位逝去之人,却是自己未能来得及奉上一杯茶水的岳父母。比起此刻坐在身边的娘子来,皇甫靖的满腔怒气也是不遑多让。何况若非后来之人,被那伙凶徒有所察觉,只怕今生再无缘得以与玥娘相见,更是让他怒不可遏!
此时身边的玥娘,也有所感悟的忙应了一句:“当年虽然不过六龄孩童,却还能记得我们一行回京路上,皆是借住的驿站,其中只有一晚是在客栈留宿的,怎么可能被人瞧出行踪来了?”
因为对于才到这世上的玥娘而言,一切都是新鲜的,又是头回与父母双亲长途行路在外,更是格外留意。比起前次尚在襁褓之中,被人送出京城之时,可是便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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