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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在脸上堆砌出牵强的笑,声线略略显得无力与渐断:“谢谢你的关心,眼下季节交替,我
只是一不小心受了凉。”
窦洪靖尴尬的笑笑。
一连好几天,日子都过得浑浑噩噩;只是每日黄昏窦洪靖都会寻个借口前来,有时会带来可口的点心,
与欧阳茹合桌而坐。有时也会谈及一些奇闻妙事,兴致勃勃,与欧阳茹谈笑风生。
这一日,戌时已过。天空却还淅淅沥沥的下着秋雨,滴滴答答的回音不断,夜色墨迹沉沉铺天盖地而
下,早已过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时辰。客院里冷冷清清,烛光被风吹得几度摇摇欲灭,可能是因为下雨的
原故,整日窦洪靖都不曾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前来。欧阳茹披上薄纱外套,步履轻轻地走到昏黄的烛光
前,动作熟悉的挑灭了灯芯,准备展被上床,却丝毫未曾注意到外头的任何风吹草动。
吴山是徐府的仆人,今年四十有余却还独身一人,没有娶妻生子,那一日他瞧见欧阳茹年轻貌美,遂
起了歹心。这一晚他喝得醉醺醺的,走路都站不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借助几分酒精的催化,也
借着这断了线的秋雨蒙上的一层薄薄的青纱,他窜到客院门前,很轻而易举的就进了客院的大门,他背
抵着门扉,色眯眯的瞧着屋内欧阳茹的一举一动,当屋内的烛光熄灭,黑咕隆咚的什么看不见时,他的
嘴角上抹了一丝邪魅的笑。
☆、第 15 章
婚迫第十五章
此时的欧阳茹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往事一幕幕缠绕心间,让她心头忐忑不安。忽然听到门上两声闷
响,像极了有人在胡乱如麻,闷头闷闹的乱撞一通,上好的插关儿吱吱嘎嘎的一阵叫,然后就是一阵
沉寂,像死了人一样的可怕。这反倒让欧阳茹觉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欧阳茹穿着一件粉红
色的睡衣,雪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披上那件玫红色的薄纱外套,蹑手蹑脚的点亮了灯油。
欧阳茹被门上响起的两声闷响吓得心惊肉跳,她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虎视眈眈的觑着自己,正犹犹豫
豫冲门边走去,转眼却瞧见虚掩着的窗户缝儿上伸出十个肉嘟嘟的手指头,十指弯曲着好像几枝虬曲不
堪的柳枝。
欧阳茹发呆似的驻立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多想,却见窗户外徐徐地伸出一个人头来,
人头的形状独特,如果放在一堆圆形球体里那是显而易见的。起初看到的是半圆形的天平盖,被一圈花
白的毛发缠绕着,紧接着入目的是一双色眯眯的大眼睛,坏坏的挑动着他那眉飞色舞的两横眉毛,接下
来看见的是低矮的鼻梁,有几根恶心的鼻毛破洞而出,再是长满胡茬儿的嘴,嘴皮上几根参差不齐的嘴
毛抖动着,龇牙咧嘴的流着口水。
欧阳茹在笨也知道事情不对,她火急火燎的跑过去抵住窗户,窗扉合上的同时传来阵阵吴山惨痛人心
的叫喊:“哎呀哎呀!我的手。”
欧阳茹面无表情,心里却铆足了劲:“你大半夜的爬我的窗户,专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到底居心何在?
”
说完连欧阳茹自己亦后悔不已,明摆着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采花大盗。
吴山嬉皮笑脸的解释道:“我没有其他企图,我只是来看看你,就看一眼。”他嘴上这样没皮没脸的
解释着,手上推窗户的力气却在不停加大,每吐出一个字,身上的酒气都越来越浓,像要把人给包围,
淹没。
欧阳茹的语气冷漠:“你看你满嘴酒话,以为我会信吗?我见过你,好好的差事不当,跑到这来看我,
谁稀罕!”说罢,捡起脚边的枕头对着吴山就是一顿乱打。
窗外细雨霏霏,秋意绵绵,夜的羽翼就这么无声无息的盖了上来。
吴山在兜里上下摸索,抓出一坨硬邦邦的重物朝着欧阳茹就劈头盖脑的打了下去,口中还振振有词:“
小□□,还敢打我!”
欧阳茹瘫软的倒在地上,觉得头上昏昏沉沉的、火辣辣的疼,四肢无力。眼看吴山大摇大摆的翻窗而进,一摇一摆
的将自己抱在床上而束手无力。任凭欧阳茹怎么反抗,怎么挣扎,对吴山来说都只是不废吹灰之力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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