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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待我太好了。」这样是会万劫不复的。
梁夏感觉到拥抱自己的怀抱微僵,而那双他看不到的俊眸幽深的望不到眼底。
「别叫我王爷。」他顿了一下,「叫我静轩。」
梁夏怔愣的抬起头,对上一张温柔的笑颜。
「我叫静轩,叫我静轩,快喊一次,我听听。」
梁夏眼眶迅速泛红,小嘴张张合合,这是什么意思?戏子直呼王爷名讳,代表了什么意思?
「静轩,快,我想听。」
「静轩。」一字一泪,梁夏觉得自己幸福得想死掉。
慕容静轩抚着他的唇道:「真好听,和我想的一样好听,夏夏。」
他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低垂的双眸,迅速扫过那蠢蠢欲动的身影,不着痕迹的笑了笑。
再低头,这家伙唤自己名字的声音,软软、甜甜的,的确一如想像。
深深审视他满身伤痕,慕容静轩隐隐发闷。
第四章
在互诉衷曲后,梁夏无可避免的染上风寒,幸好只是轻微的,但也让梁夏这个病人费了口舌,宽慰自责的男人。
「还喝药?」梁夏忍不住皱眉。
盈盈笑吟吟道:「公子您就喝吧,这可是王爷对您的心意。」
梁夏蹙眉,踌躇的开口,「王爷上朝,也还没有回来,不如就……」
「不如就什么?我倒不知道,原来我不在,你都跟这丫头打这种商量?」
梁夏看见面色不善的男人,连忙端过汤药。
「我喝。」
盈盈掩嘴偷笑,回身想去拿过那一碟糕饼,却让慕容静轩给挥退,她自是十分乐意的福了身退下。
慕容静轩拿过空的药碗,亲手拣了块玫瑰松糕送到他嘴里,紧盯着那张苦到紧皱的小脸。「说,你到底给我倒了几碗药?」
梁夏咽了糕饼道:「哪有!我才刚问,你就进来了。」
慕容静轩轻责道:「让你喝药是为你好,瞧瞧你的脸都尖了,身上的伤没全好,又染上风寒,若还不喝药,当你的身子会自个好全是不?」
「都结痂了,洛大夫也说无碍,风寒也好得差不多,头也不晕了,就你觉得不得了,到现在连床也不让下。」梁夏小声的抱怨。
「闷坏了?」慕容静轩拂掉他嘴边的糕饼屑,「你再忍忍,我不是说了,只要你好了,我就带你出门绕绕。」
「嗯。」听过无数递,从「好一点」到「全好」,后来他都不想当真了,根本就只是在哄骗自己罢了。
慕容静轩见他懒懒的点头,心下一软。
「好,要不晌午后我没事,咱们去游湖?」
「真的?」梁夏眼睛都亮了。
「你得答应我,不准不喝药,不准跟盈盈乱打商量。」
「我知道,再说你根本不必担心,盈盈是你的人,根本不听我的话。」
「她要是你的人,我可就吃醋了。」慕容静轩笑着啄吻他一下。
「你明知我是什么意思。」梁夏双颊绯红。
慕容静轩见他双颊透红,眉目含情,忍不住暗了双眸,侧过头含住他鲜艳欲滴的唇瓣。「夏夏,我想你。」
梁夏羞涩的闭上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柔顺的迎合情人的索吻。
和过去的那些吻不一样,梁夏总觉得慕容静轩的吻越来越温柔,越来越绵长,甚至有时候喜欢和自己磨蹭着,也没有要亲吻的意思,就只是想和他黏在一起。
慕容静轩退出了他嘴里,吻着他的嘴角,一个叠着一个的到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啃咬他的耳朵和耳后的肌肤,怀中人敏感的轻颤了一下。
「好痒,别碰那里。」
「夏夏,我都快憋不住了,你还不让我亲你、碰你?」
梁夏闻言,轰得全身像火在烧。
「你、你在胡说什么?」
「哪里胡说?」慕容静轩搂紧羞涩的梁夏,「我快被欲火焚身而死。」
「你……」梁夏听他告急,咬咬牙,羞红着脸开口,「也得等晚上吧?」
「不行,你的伤口刚结痂,我怕碰了你又让伤口给裂开。」
「那……」梁夏低下头,心脏忽然不乱跳了。
慕容静轩静静打量他,好奇这个善良的家伙会说出什么话来。
当梁夏再抬起眼,脸上露出温顺的笑容。「要不府里还有其他夫人、公子,可以问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