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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男人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的娇弱身子道:「小海棠,替本王更衣吧,良宵苦短。」
「王爷,真的不行,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我不行的,求求您,王爷,求求您。」秋海棠几乎快要崩溃。
男人看着小美人快被自己逼疯,诡异的笑了。
「好吧,看你哭成这样,本王也舍不得,要本王放了你,可以。」
「真的吗?王爷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过小海棠可得听清楚,本王今日请你留下,你不愿,他日若是有求于本王,你自个儿可要有心理准备。」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谢王爷开恩。」
「还有,话是这么说,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可以到王府找本王,本王会吩咐下去,没人敢拦本王的小海棠。」
「谢王爷。草民现在可以走了吗?」秋海棠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真是无情的一张小嘴儿。」男人起身,向他伸出手,「起来吧。」
秋海棠看也不敢看他的手,自个儿起身,却因为恐惧过头,加上跪上了大半天,那一瞬间眼前一黑,身子还是落到了男人怀中。
「小心,你可得为本王珍重身子。」
秋海棠一恢复过来,立刻退开他的怀抱。「冒犯王爷了,草民给您……」
「停、停,本王已经听了一整晚的饶命了,暂且不听,本王这就让喜气送你回去。」
男人轻而易举的推开门道:「喜气,送秋老板回去歇着,让厨子给秋老板备点吃的,原来给本王炖着的鸡汤也赏给他。」
「是。秋老板请。」
男人看着秋海棠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
「爷,您就这么让秋老板回去?」
「过不了多久,他会自个儿回来本王身边。让你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是,敦亲王应该这两日便会过去看戏。」
「派人跟着他,好好保护他,再给本王找个唱得不错的角儿,让他立刻就能接替小海棠唱戏,明白吗?」
「属下明白。」
「昨天晚上的事……」
「所有证据都已经销毁。」
「那好,要是让人怀疑到我头上,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转身回到房里,看着左手上的白纱,男人势在必得的笑了。
当敦王府的人带走师父和师兄,只留了一封信指名给秋海棠时,秋海棠心里就知道完了。
看完了信,秋海棠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苍白了绝丽的容颜。
何文齐从他手上夺过信,看完后气得扔下信来。
「海棠,不能去,敦亲王是司马昭之心,他要你去无非就是……」
「不去?师父和师兄怎么办?」秋海棠捂住了脸,「那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这张脸,帅父和师兄就不会被我连累。」
「海棠,这不是你的错。」
「昨晚我不应该意气用事,我应该好好跟敦亲王说,不应该激他的。」秋海棠真是后悔莫及。
昨晚敦亲王来看戏,他初卸完妆,又被他召见,说什么要他再唱一出戏,只是谁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法子婉拒,那群官差正要用强的,敦亲王却亲自过来。
秋海棠连着被两个男人逼迫,还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一气之下,就对他说要是他有办法,就让他心甘情愿的到敦王府唱戏,仗着权势压人,他死也不愿。
那时候手边正好有把剪刀,他毫不犹豫的抵着自己的脖子,敦亲王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正当无可奈何,闭上眼准备自尽时,敦亲王的折扇却打掉了剪刀,然后挥袖离去。
直到现在想起来,秋海棠也不明白那时候怎么有那种勇气,师兄很惊讶,师父却很谅解的拍拍他的肩,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别想太多了。」
今日一大早,师父和师兄就被请进王府。
沈钰叹气道:「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何况昨晚你也是被逼的,怪得了谁。」
「只是这敦王府进不得,素来就有传闻敦亲王有断袖之癖,听说还弄死了不少小倌,海棠你若去,也是凶多吉少。」
「我不去,师父和师兄不也难逃一死,他们死了,我们又逃得过?到头来,还不是输。」秋海棠颤抖着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