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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的,男孩依然是百依百顺,她已体会不到幸福感。后来她们分手了,女孩现在的男友对她是若即若离,很少给她打电话,很久才和她会一次面,吊得女孩坐卧不安,男友一个电话或者一个短信,她可以立即放下手中的活去赴约,哪怕那活有多重要。
这些都是贝勃定律在作怪,在还不熟悉的情况下,给对方一点点关怀他都会觉得情深似海,而当熟识之后;与原来相同的那些关爱他就会觉得习以为常了,感受不到。有句古话说得好:一碗米养个恩人,一斗米养个仇人,也是这个道理。无论做什么事情,多做雪中送炭的事,少做锦上添花的事,七八分付出,二三分保留,过犹不及。
可怜的丁力,也想不出其它办法,在我们这帮狐朋狗友的唆使下只好照办了,再也不去讨好徐芳,跟个没事人似的。二三天下来见徐芳一点反应没有,丁力急得抓耳挠腮,我们只好劝他别急。
又过了几天丁雪娇问我:“丁力怎么啦?为什么不睬徐芳?弄得人家六神无主,茶不思饭不想的。”
我一看有戏,马上说:“不知道,我替你问问。”
得知这一结果,大家都击掌相庆。丁力一听说徐芳茶饭不思,又心痛起来,我们安慰说:“没事,少吃几餐饭正好让她减减肥。”
一周后,丁力收到了徐芳的一封信,老大一个爷们,边看边抹泪,看来这封信写得很动情。让丁力给我们念念,他也很配合,声情并茂地给我们朗颂起来,听起来好肉麻,受不了。按丁力的本意马上就要去见徐芳,我们几个觉得还要再等等。
在收到信的第三天,徐芳来到我们宿舍。大学的规矩是男生不准去女生宿舍,但女生可以进男生宿舍,一看她来了,我们几个赶紧给她们腾地方,还没走到楼梯口,只听丁力说:“我本来要去找你的,可他们不让。”
我靠,这家伙十足的软骨头!我们赶快跑。身后响起徐芳的叫声:“你们这帮可恶的家伙,丁力能认识你们真是他的悲哀。” 。。
第六十三章 脑筋急转弯
几乎不清楚这个夏天是怎么到来的,院里长鸣不歇的蝉声,吵得人昏昏欲睡,外面的太阳异常惨白,天气热得受不了。
齐姐在洗我们的衣服。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洁白带皱褶的T恤上,映衬着她芙蓉一般的面颊,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们就如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幸福的让我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我讨厌洗衣服,搬回来后洗衣就方便多了,我一般是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放点洗衣粉就搞定。齐姐就不同,她总是将衣服搓干净后再放进洗衣机里漂洗。她用力搓着,额前的刘海随着节奏不停地摆动着。糟糕,我短裤上有好大一块地图,齐姐看了一下,继续搓,那可恶的东西就是不下来,弄得齐姐好尴尬,只好用指甲慢慢刮,齐姐红着脸说:“你真龌龊!”
我耸耸肩说:“没办法 ,精满自溢。”。
齐姐不再理我,神情娇羞,我心动了一下,走到她后面,双手从她肋下穿过,抱着她柔软的腰,*直直地顶在她的臀部上,这个动作让齐姐很难受,她伸着沾满泡沫的手僵在那里,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我心象被电击过一样麻麻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动,快乐如潮水般袭来。她没有挣扎,用毛巾擦了一下手,转身用力抱着我。我亲吻她白净的胸部,然后我们彼此激烈地拥吻在一起。
我弯下腰猛地抱起她,快速向二楼我的房间走去。
我们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当我的手穿过她的裆部摸到那个缝隙时,觉得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齐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满脸潮红,双目紧闭,呼吸急促,柔顺的像只小羊羔,这种样子让我迷醉。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丁力这王八蛋,早不打迟不打,在这关键时候打来,本来准备不接,那铃声顽强地响着,我调整好呼吸问:“有什么事吗?”
丁力在电话中说:“徐芳给我出了个题目,我们都做不出来,想请你帮忙。”
就这事,我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说:“明天再说吧。”
他却说:“不行,那样就显得我弱智。”
“这样就不显你弱智啦?”我在心中骂道,然后说:“你说吧。”
他的问题是:一个数字除去前一个数字是13,拿掉后一位数字是40,问到底是多少?
到底是多少呢?再一看齐姐早跑了,追出来时发现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眉眼如丝,不敢看我。见我又动手动脚,她嗔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