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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眼泪给弥漫了。
看着这样的桃夭,江宴一瞬的恍惚,就像是画意还活生生在她的眼前一样!
江宴抬手替桃夭拭去脸颊上的泪:“早就不疼了,不过是留疤而已,又要不了命,如斯又有何妨?”她低低的说着,眉眼间的哀愁一闪而过,她苦涩的笑了笑,便将那些情绪敛了下去。
桃夭却被江宴这动作给吓到了:“娘娘……”
她作势要跪下去,被江宴拦住,道:“无妨,本宫这没那么多规矩。”
言罢,她又道:“回头你到内务府说一声,就到本宫内殿当差吧。”江宴性子喜静,因此身边一直就诗情画意两个贴身侍女,进宫后,她贵为皇后身旁本可有四位一等侍女,但她素来不喜身边多人,便一直没有提其他宫人进内殿伺候。
如今画意不在了……
想到此,江宴捏紧了拳头,却没把情绪在脸上表现出来。
桃夭光顾着高兴,自也没有注意到江宴那细微的动作,忙跪下谢恩:“奴婢叩谢娘娘恩典。”
江宴淡淡的道了句让桃夭起身:“替本宫梳发吧。”
“嗯。”桃夭笑嘻嘻地给江宴梳发,脸上堆满了笑容。
午膳过后,江宴让桃夭去将诗情叫了过来。
诗情听闻江宴要见她,顿时便惊住了,当下不敢有片刻的怠慢便赶了过来:“奴婢见过娘娘,娘娘万福。”
江宴让诗情起身后,便缓缓地道:“诗情,你与我生疏了。”
诗情眼眶泛酸,紧抿着唇,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江宴继续道:“今个儿,我想起了画意,想起了我们在江府时候的日子。”
“娘娘……”诗情红了眼:“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娘娘您原谅奴婢吧。”
“你当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江宴声音很淡,像是在问诗情,又是在问她自己。
诗情咬着唇,哽咽着声音道:“娘娘自幼待我如姐妹,可我却只顾着自己,没有考虑娘娘的感受,私自做决定。罔顾了娘娘待奴婢的一片真心,实属不该。”
江宴眼眸倾斜,刚好看到了诗情攥紧着袖子的手,她睫羽轻颤:“既然你已经知道错了,便回来殿内当差吧。”
“谢娘娘。”诗情欲要跪下谢恩,被江宴拦住。
诗情含泪的眼眸看着她,江宴道:“诗情,去给端王传个信,今夜亥时,本宫在未央宫等他。”
正文 第22章 东方景瑞
第22章东方景瑞
诗情愕然:“娘娘这是?”
“一些早该了断的恩怨。”江宴抬头看向了窗外的繁花风景,流云广袖下的素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的疼痛,她却仿似感觉不到半点疼痛。
眼眸冷的几分摄人。
“奴婢明白了。”见此,诗情也不再多问,颔首退了下去。
深夜,未央宫里极其安静,点着明明灭灭的烛火。
忽然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动静,江宴坐在榻上,静静的看着书,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不稍一会,一名穿着宝蓝色锦袍的青年男子,便从门外走了进来。
玉冠束发,脸庞深邃若刀削斧刻,与东方景彻的邪肆俊美不同,眼前的人,虽与他有着几分相似,但更为沉静儒雅。
正是当朝端亲王,东方景瑞。
东方景瑞目光落到江宴身上,便温声唤了句:“宴儿。”
江宴将手中的书籍放下,她站了起身,踱步缓缓朝东方景瑞走了过去:“你来了。”
淡漠而疏离的态度,落在东方景瑞的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清风朗月的眼眸苦笑道:“宴儿进宫后,便要与我疏离了吗?”
“瑞哥哥此言差矣,宴儿不敢与瑞哥哥疏离。”
东方景瑞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又问道:“听闻你受伤了,伤势如何了?可好了?”他话语满是担心,见江宴没说话,东方景瑞叹了口气:“我本该早些来看你的,但……”
“但皇上没有给瑞哥哥机会,是吗?”江宴打断了他的话,目光灼灼。
她与端王东方景瑞的关系,向来不少人猜忌,而东方景彻又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认为她是东方景瑞派来宫中探取消息的。
如斯,又怎么可能不让人盯着她,或者让东方景瑞见她呢?再者说,她是皇后,本就不该再与外臣来往。
别说东方景瑞,她就连进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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