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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情世故经历的也不算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至今仍是记忆深刻。”
“少时,一位友人到家中做客,带来一只狗,友人说,可否放在我家,由我照顾。我应允。友人家中生活富足,所以这只狗就在友人的爱宠下,养成懒散骄奢之恶习。到我家后,旧习不改,有心教训,由碍友人之面,教训不得,悔恨恼怒,无奈,只得忍下。又一日,另一位友人到访我家,这只狗见友人鲜衣贵华,便围其左右,摆尾讨喜,几日后,友人欲走,见这狗甚招他喜,便向我讨了去。而这狗在离开时竟无半分留恋,枉我养他数日!”
“后来,一日街上,见一只狗,流浪无依,便起了恻隐之心,旋即带回家,收留于家中。这只狗知道这份依托来之不易,于是便处处寻求机会报答收留之恩,尽一只狗的职责,若是有生人接近宅院,必高声吠之,为主人报信,若是有不轨之人做偷鸡之事,必死死咬其不放,待主人发现。全家都喜之。一日,那位带走先前友人之狗的友人再次到访,发现了家中这只狗不凡,欲收之,临走日,这只狗终不肯离主人而去,嗷嗷低呜,友人见其不屈,只得作罢。众人皆叹,此乃忠狗。”
过了好一阵,主簿才抬起头看我,“你先回去,五日后再来听信儿!”
“主簿大人费心,主簿大人费心了!小人先告辞下去!”我赔笑。
然后,我这只等待收留的流浪狗夹着尾巴走出太守府。
第九章
五日后,再次来到太守府第大门外。还没等我走近,报信儿的‘!!!’的跑了过来。
“王公子,您可来了!主簿大人叫小的再这等您呢!”报信儿的一脸笑容。
“叫小哥等我,这是过意不去啊!”报信儿的在一侧为我带路。我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
“别,别,这是小的应该的。”迅速接过,收进衣内。
走了一段路,来到一间宽敞的书房。
一个五十多岁、面色红润的老人坐在书案前,这位应该就是太守了吧。旁边站着主簿。
我上前施礼,“小人王冬拾拜见太守大人,主簿大人!”
“嗯,你就是王冬拾?”太守发问。
“回太守大人,小人就是王冬拾。”我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读了几年书?”
“回太守大人,小人从六岁开始接触书籍,至今一十八年。”
“可曾参加国家会考?”
“回太守大人,前前后后共十次。”
“可得有功名?”
“回太守大人,每每落榜。”
“为何?”
“回太守大人,今日才得以结识太守大人。”
“这与我有何关系?”
我扑通一声跪下,“请太守大人提拔!”
头上没有作声。
过了半响。
“上一任东守令很是让我失望!”遗憾的叹息声。
我沉默。
听待翼说过,上一任东守令突然背上一项重罪而全家被斩杀。人们私下谈论,说是上一任东守令因为不满太守的一些行为和作风,想要联合其它三位守令共同上奏。而其它三位守令都与太守相交甚近,又或说,他们不愿也不敢得罪太守,私下里便把这件事泄露给太守。不久后,在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下,原东守令全家被斩。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怪只怪那原东守令自己认人不清,看不透现实形势,怪不得别人。
“这个位置也空了许久,”太守顿了顿,“你抬起头来!”
我依言抬起头来,正对上太守那压迫逼人的眼光,我没有退缩,也同样直直的回望他。我们就这样互看好久,他才收回目光,微微点点头。
“别让我失望!子康,相关的事宜你去跟他讲吧!”然后就摆摆手,示意我们可以下去了。
我郑重的向太守磕了一头,“谢太守大人施恩栽培!”起身,和主簿一起出了书房。
来到上次主簿接待我的客厅。
主簿,许子康,向我大致讲解一下我的工作内容和范围,然后就把东守令的印绶和任命书交与我。
“你先把你的新府第整理好,过几日我会到你府上,在同你详细解释具体事项。在东守令一职空缺的这段时间,东城区的事务都是由其它三区处理的。你要多同其它三区守令接触,不明白的,就向他们请教。”
告辞许子康,来到大门哪儿,碰见那报信儿的。
“小哥,多谢你上次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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