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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半年后,茶山各项出入将有两家共同承担,你看,可好?”
肖府管事知晓她的用意,前半年支付不过是为了柳家姑爷大打出手的理赔费,思虑到木雅歌亦是将来肖府合作商贾,经商手段非凡加上肖俊早有嘱咐,管事未其他话语:“听从木小姐安排。”
木雅歌‘恩’了一声,转身回走,边走边问肖管事道:“肖公子今日伤势回复如何?”
肖管事如实回道:“公子伤势恢复极快,已可以下床走动,木小姐无须担心。”想到段小楼的铁拳铜脚,肖管事胆战心惊的结巴一句:“但还需,还需安然修养,不多日才会痊愈。”
紧随木雅歌的果姨眉头姨皱,肖管事话中隐约深意分明是希望柳家姑爷速离金陵,是句逐客令。
木雅歌未回头,脸上不怒不恼,神色如常:“既然肖公子可以走动,肖管事便带我探望一回,以作之别。”
管事闻言,点头引路。
肖府前厅,肖俊带着一脸的鼻青脸肿从另一远处来到疾步而来,人虽还未到,木雅歌却看得清清楚楚。
生得一张卓尔英朗的脸果然被段小楼打的让人忍俊不禁。青一块,肿一块的,尤其是顶着红红腊肠鼻真让木雅歌怔然片刻。
若不是素日见良好修养禁锢着她言行,她怕自己忍不住破口而笑。而一侧果姨早按耐不住,掩嘴偷笑几声了。
来到前厅的肖俊急然走向木雅歌,焦急问道:“木小姐,听管事说,你明日就要启程离开?”
木雅歌故意别开眼不去看他被段小楼打的啼笑皆非的脸,浅声道:“我来金陵一月有余,成阳那边的生意还需我打理,我得尽快回去了。”
肖俊一脸愧然道:“若不是因我,就不会累及木小姐数日不出客栈,日夜算计着此次茶山的各种账目。”
果姨上前道:“公子多心了,此事皆因我家姑爷而起,也多亏肖公子宽厚,未去报案,我家姑爷才免去一场官司。”
肖俊摸了摸淤青嘴角,看向木雅歌无奈一笑道:“就算我有心,想来木小姐也不肯吧。木小姐都反客为主在府邸下命不准外传此事了。我哪还有什么法子啊。”
木雅歌莞尔一笑,不否认不承认。只是想到江凌燕之事,不免锁眉一问:“肖公子可愿将那件事再复述一遍?”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自者自清。”肖俊坦然一笑,徐徐将那日之事告之。
木雅歌听闻摇头一叹:“不想她竟会用这低劣手段。”不惜自毁名节来设计肖俊与段小楼,真狠。
肖俊也惋惜慨然道:“她不再是我知晓的那个江家小姐。”
“后悔吗?”木雅歌忽而一问。
肖俊抿了抿嘴,摇头。想到江凌燕的处境,长吸一口气:“木小姐,我知她现在与你共处一个客栈。你帮我带个东西给她,至此以后,我望与她恩怨两清,不复来往。”
“恩。”肖俊点点头,双手相击,肖管事入厅:“公子,何事?”
“你将我放在书房的红木锦盒拿来。”
肖管事得命离去,不多时便捧着锦盒而来。肖俊接过手,呈与木雅歌目前:“此物,劳烦你还给她。”
木雅歌接下,抬眉一句:“里面是何物?”
肖俊毫不隐瞒:“江家房契。”
木雅歌沉默一笑,才道:“后会有期。”
转身离开。
肖俊猝然开口一问:“木小姐,你可认为我亦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
木雅歌回身看他,嘴角扬起一抹深深笑意,没有半丝犹豫指了指毒辣烧阳:“普天之下,有何物能比得上阳光的覆盖力。”顿了顿,又示意看了看房檐下的阴凉之处,又道:“可就算是无物可及的太阳也有照射不了的阴暗,何况的人心呢?”
心如阴阳,善恶共存。只是善念主导人心,那存有零星恶念也是理所当然。
独树一帆的高谈妙论被她说的天经地义又合乎情理,让人心生一股油然而生的折服力。
“木小姐真是位与众不同的姑娘。”在肖俊震惊时,声旁不知何时走出一位温婉娴熟女子,目及木雅歌离去的方向:“真想好好认识她。”
肖俊轻握她的手,眸中全是溢满幸福满足:“待我伤好,我们择日成亲,再请她来便是。”
马车缓缓行驶,木雅歌盯着放置一旁的锦盒,黑如墨的眼中闪烁点点狡黠之光。
想到小姐要算计段小楼,果姨同样看着锦盒道:“看来,小姐打算用此物算计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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