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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春宫图。”阿黄直戳段小楼心中所想,反将段小楼一愣:“不是吗 ?”
“老大,你想多了。”阿黄笑得暧昧:“你打小在青楼长大,那种书你还看得少吗?”将手中书从中翻开:“这本是《十香词》,用于你赞美嫂嫂的书。”
阿白连连点头:“就是,老大,你和嫂嫂成亲数月,你看你,现在还睡在嫂嫂闺阁对面,你若在这样下去,你压到嫂嫂可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十香词》即不能助你马到成功也能助你指日可待。”
“你们两个混蛋说,说的什么事?我与娘子相亲相爱,哪,哪有什么压不压的!”段小楼大羞,面色如血的道
“这‘压’是何意,老大不会不知道吧,看你扭扭捏捏的,你是不是喜欢被嫂嫂‘压’啊?”
“阿黄,你一言惊醒梦中人。嫂嫂才是‘相公’啊;老大,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不,阿白,是我们误会老大,看老大细胳膊细腿的,那有力气‘压’人啊。”
“哦~阿黄,我明白了,的确,被‘压’也有被‘压’的好处,至少省力。”
两人一唱一和不留情面的埋汰狠狠的刺激段小楼,一把夺过《十香词》,硬着脖子逞强道:“谁说我是妻子,我是相公,相公!洗干净你们的鼠眼,看我今日我便入住娘子闺阁。”
阿黄阿白相视一笑:“老大,我们拭目以待哦~”
段小楼不劳烦的摆摆手,双眼放光的埋头苦背《十香词》。
城阳东街米铺内厅,木雅歌凝神核对着今年米粮上帐数,半响后,眉宇带笑道:“今年收成不错,比以前还要多出二三成的收量。”
立于一侧的中年管事也回笑道:“是啊,阳光雨水充分,庄家自然长得好。”
“天时即时作美,也有农户的一份功劳。传话下去,这月农户月钱多发放一个月的,不过”木雅歌微微一顿:“要找人了解,今年哪些农户业绩最好,月钱多给予两倍。”
管事点头笑道:“明白,小姐此举是鼓励勤者多劳,提高效率,如此以往下去,我们米行且愁货源断绝。”
木雅歌端茶笑然轻抿,不可置否。
管事笑了笑,忽想起一事,正色道:“小姐,金陵的肖俊来信说,他着手开始复辟他肖家茶叶生意,询问你一声,小姐何时开始此本生意,他好从中协助。”
木雅歌想了想,回道:“你且告诉肖俊,说柳家不打算开铺着手此生意,我们出银子联络商家助他重建家业,不过,条件是我们要他茶业中占得三成薄利。”
管事大惑不解道:“小姐当初在暗助他成材,不就是看中他对茶业的敏锐,想要另开一条财路吗?现在拒绝不止还要暗助,就算占得三成收益也比肖俊少了多去,再者,肖俊答不答应还是未知之数。”
木雅歌不以为然的笑道:“我是商人,必定是利益为重。肖俊此人我也是有所考虑的。他既然来信承若当初我想要入手茶叶之事,由此可见他是言而有信承若之人,再者,他现将他所管米铺中的米粮适当的低售与清贫之村,可见其人性情也是好的。
其二,他肖家人脉虽然依旧,可毕竟家业消停多年,要重新建立名望也非以事,米茶不离一桌,柳家米行近年在西南声名大噪,他几番斟酌后,我定是上层之选,有我相助,他何有理由拒绝?”
管事恍然大悟道:“确实,只是我们占三成是否少了些。”
木雅歌却道:“茶米铁盐乃国之根本,柳家米行已是新起之势斩露头家,若占得茶行一席,势必会赢得朝廷注意,树大招风的道理管家应深有体会,我虽要以利益为重,进退也要有个度的把握。”
管事不由赞道:“小姐玲珑心当真让人佩服。不禁心思慎密,想来肖俊将来也有一番作为。”
木雅歌淡淡道:“管事过奖,商贾除了要洞察先机外,还要有冒风险的准备,不过,看来肖俊我也是压对宝了。”盈盈双眸褶褶生辉,让人为之心动,轻轻牵起的嘴角是扬起一抹胸有成竹的浅笑,立身气势更让人为之由衷折服。
“小姐且是盲目压宝,简直是慧眼识人,肖俊年纪轻轻,是个难得商才,只是,只是金陵盛传他巧言欺骗提携之师江老爷家产,我怕将来会影响我们柳家的声誉。”
“一言不实,百事皆虚。市井流言岂能尽信。江家老爷得此结果,必有其因。罢了,这亦是他人家宅之事。”
瞭望婷婷身倩影缓缓进了马车,远处一角的江凌燕柳眉紧蹙,心绪复杂的看着马车离去。只有顺儿耐不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