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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眼被带回来的一脸羞涩又局促低头的清秀男子,问道:“你便是与雅儿相交甚好的郝公子~?”
“公子~?”正负手身后搅着手指的芳心欣喜的段小楼闻言一抬头,不解的重复着这句话:“什么公子?”
“难不是吗?”木夫人似笑非笑的问话,眸光斜在绷紧身子的木爹爹身上。
顶着木夫人那道洞悉一切的强压目光,木爹爹嬉笑的走至木夫人身后,抬手熟稔的给自家夫人捶肩,硬着头皮道:“夫人,她便是两年前,雅儿来信说与她情投意合的郝疲�哦�胖杏杏胨�崃�恚�匾簧�闹�猓�蛉耍�以蕹伤�呛檬拢��衷蕹桑 �
说完,还像段小楼使着眼色,生怕她出了纰漏。段小楼不明所以,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认错了鸭爹,但瞧见这长得祸水般的夫人,她断定她没错,这身白衣这长相,她可是入眼不忘啊~这就是当年小鸭哥哥的漂亮娘亲。
长得太祸水了!
“好事?”木夫人一边惬意的享受悠悠享受着自己夫君的伺候,一边搁放茶盏:“去将小姐唤出,说是郝公子登门拜访,有好事将临。”
小姐~!?
段小楼更是困惑了,愕然的向木爹爹投去一个询问的目光。只见木爹爹笑着脸,得意的将唇瓣上下开合几次。
放心,我的小雅歌是个小美人~
可惜,段小楼愣是没读懂···
房内的木雅歌早知晓木爹爹已回府,连同待会一个陌生男子的用意也是知晓,她独自坐在梳妆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端雅秀丽,眼波流转,唇角上扬有可爱梨涡,但此刻笑的那么牵强无助。
“小姐,夫人让你去前厅。”果姨叩门踏进木雅歌的房间。
“恩。”木雅歌点头回之,取下颈脖上的莲花白玉,暗叹一声,任命的朝前厅走去。
木夫人已撤下所有在场伺候的下人,段小楼一直焦躁不安的等待小鸭哥哥出现确认真伪,良久后,一个纤细的身影从旁而过,留下淡淡舒雅清香,问着此香,段小楼心如擂鼓久久不敢抬头,她忍不住臆测,这莫不是小鸭哥哥身上的含香?
真是太醉人了!比她这朵真正的女儿花还要醉人了!
“爹爹,娘亲。”木雅歌只身来到木夫人面前,扯出一个甘甜的笑意,对两人福身一拜。
三年未见自己的小心肝,木爹爹大步迈前,激动与木雅歌相拥而抱,喜极而泣道:“我的小雅歌,三年未见,我很想你。”
木雅歌万分想要攀上这薄弱又能抗下一切细肩,可瞧见在场的敛眉看着木爹爹背影的娘亲,她忍住那份悸动,推了推抱她紧紧的木爹爹,复杂的喊一声:“爹爹,礼教。”
一向视礼教为无物的木爹爹恋恋不舍的放开她,嘟囔一句:“该死的封建礼仪。”规规矩矩的又回到夫人身旁捶肩去了。
木夫人冷冽的扫一眼木爹爹,见木爹爹不明的对她眨巴眨巴眼睛,无奈的叹口气。末了,才对木雅歌道:“雅儿,她便是你信中说的郝公子?郝公子,雅儿已到,你有何事可当面对我说来。”
郝公子?雅儿随着木夫人的目光看去,一诧!
这不是她那夜遇到的无理山贼吗?她惊愕的朝木爹爹望去,见木爹爹对她不停的眨眼,无声的嘴唇还上下开合着:放下,这是我找的托~
木雅歌纵使心中有千般疑虑,她也相信待她比亲生还要至亲的木爹爹绝技不会害她,她压下疑惑,静观其变。
段小楼则是抬头看着这陌生的女子怔了半响,这年轻的女子,肤色白腻如脂犹如白玉,两缕柔亮黑发泄与身前,蛾眉敛黛,睫毛甚长,精致的五官令人喟叹不已。她张了嘴没吐出半个字眼,脑中着实收罗不到好词,只能暗赞一个字“美”
她不是没看过佳丽,她两个娘便是青楼中一道靓丽风景,可眼前两个尤物站起一起更胜一筹,比她的两个漂亮娘还要耀眼夺魂。不愧是祸水阿姨的家人,她家的姑娘也是一个耿耿的小祸水。
祸水娘亲祸的是翻江倒海,祸水女儿祸的是暗波涌动!
瞅一眼旁边站着的羸弱的像个女子似的白面木爹爹,段小楼‘噗嗤’一声弯腰克制不住捧腹大笑。
哈哈哈!!!!
这分明就是两个祸水和一个水货嘛!
在她笑的快要岔气时,她又猛地惊醒···那个小祸水好眼熟~
段小楼蓦然抬头眯眼细看,片刻后,失声大叫道:“恶女!”
这是恶女,她的小鸭哥哥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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