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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或细微裂痕,唯有毒栗子树不怕鸠毒,鸠鸟也以毒栗子、毒蛇等毒物为美食,毒性渗透到鸠鸟体内的各个器官,不仅肌肉、内脏有毒,连啄、羽毛和粪便都有毒。
讲鸠鸟的羽毛在酒中拂过,酒的色香味不变,然酒中已有剧毒,喝下它顷刻间便会五脏俱溃,神经麻痹,无痛而死。
即便在白天,帝柳眼眸中所充斥的血红色泽依然让人不寒而栗,它悄无声息地没入影子中,离开了金波宫。
鸠的毒性很大,几乎不可能解救。舒觉能够捉到鸠,完全是凭海仙女对毒的抗拒,本身人鱼的血肉也是无解剧毒,能以毒攻毒地中和其他毒素,舒觉身体虽然是人,但经过多年来自意识的同化,多少带上了一点人鱼的毒素,对她来说,鸠合普通的鸟没什么区别。
而帝柳愿意归降舒觉,亦是受了人鱼之毒的吸引,对它来说人鱼的剧毒是比毒栗子、毒蛇更加美味的食物,尝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好像会上瘾一样。
仙人有不老不死之身,普通的毒奈何不了他们,可惜鸠是妖魔,妖魔的毒对仙人同样有效。
即便有人追查,也可推说新王刚登基,国内仍有少量妖魔在徘徊,鸠鸟飞到尧天亦不无可能,台甫的使令总共也就那几个,没人会怀疑到王的身上,冢宰死于鸠毒最后多半会当做不幸的意外事件处理。
冢宰可以说是腐败一派的领袖,他一死,整个朝堂政局必然动荡,有野心的官员为了坐上那个权倾朝野的官职必然要争破头,那种情况下更容易看清一个人的本质。
有野心没什么不好,多数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人有野心就会更加殷勤表现自己的才华,拼命争取往上爬,舒觉只想知道他们的野心有多大,能不能为她所用,就算在身边养几个下界百姓众所周知的贪官也行,日后政策出了什么问题,把他们踢出去当替罪羊也没人怀疑。
只可惜冢宰不行,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要是他想“更上一层楼”,岂非要把女王踹掉,再者这个人野心太大,甚至想联合群臣架空女王。
舒觉的政策提议即便他没开口否定,瞧他暗地里努嘴挤眼打手势的指挥人提出反对意见,舒觉是当海后久了,观察力敏锐无比,部下的一点小变化也逃不过她的利眼,冢宰那帮子的小动作全裸她眼里,看得他火气不打一处来。
据舒觉的观察,冢宰的势力起码占了官员总量的半数以上;剩余的多数是墙头草,风往那边吹,他们就往哪边倒;一小部分则是明哲保身主义,少言少错,提不出半点建设性意见来;真正为民着想的官吏实在太少,而且还被排挤在角落里,每次开口都要遭冢宰的人打断。
如今的情势可说是由冢宰把持着朝政,那老圆球胖得只差没把骑兽压死,还心心念念想征收更高的税收,打着国库空虚的名头,说的唾沫横飞天花乱坠,咄咄逼人的态度分明是要挟王在他的提议上盖章,然后他好以往的名义大肆征税。
要老娘给他背黑锅,想的倒是美!
若是有借口把冢宰家抄了,没准国库就满了!他绝对是庆国油水最多的一头肥猪,既然空虚的国库养他不起,只好把他宰了,省的继续浪费粮食!既然膝下无子,老娘有的是办法让冢宰夫人把她老公私吞的资产都给吐出来!
舒觉目观一冷,既然她是王,就不会让冢宰一家子继续逍遥下去,等冢宰气一断,他从国库“借”走的宝物们也该归还了,国家建设需要的资金很多,没空再慢慢拖下去!
政治的阴暗
“一群蠢货!”
趁着四周无人,云姬从影子里跳出来,懒洋洋地趴在舒觉身上,娇声说:“奴家以为,你的官员脑子都是傻得,光想着拼命捞油水,哼,不把猪养肥哪来的油水能捞?如今下界民众的骨头都榨不出油来了,还拿出什么来喂他们那群不事生产的蛀虫!要是百姓安居乐业,光是正常缴的税也够他们锦衣玉食,何必像现在这样死活压不出几吊钱,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懂,蠢毙了!”
闻言,舒觉不禁用怀疑的目光给云姬来了一次扫描:童鞋,说实话你也是穿来的吧,不然怎么说得如此真相?
海界的税收不高,神殿宝库照样堆满真金白银,波塞冬想怎么散财就怎么散财,国民富裕与否的差别多么明显呀!
拍开身上粘着的软体动物,舒觉指了指屋里的做工精致的红木凳子对云姬说:“变成人形少说也要有个人样,站没站相,不雅。”
云姬风情万种地斜坐在栏杆上靠着柱子,嗔道:“你好无情哟,奴家喜欢你身上淡淡的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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