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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破烂不堪的旧家具,小块儿玻璃,中间留了一条小道刚刚够一个人通过。
从房屋的外观看,年代已经久远,屋檐处残缺了好几处青砖。由于前后排的房屋距离太近,屋内的采光受了影响,除了最上面的玻璃透进一小片光亮外都是昏沉沉的。穿过堂屋,再往里走地势一直走低,相应的潮气更大,扑鼻而来的是难闻的霉味。
“你……来了。”舒朗高大的身躯立在背光的阴影中,稍显局促,漫兮心里一酸。
“你好久不来学校,我……老师和我们都很担心你,眼看就要考试了。”
“谢谢,刚才周宁已经告诉我。”舒朗默默回身,继续忙手里的活计。
“小朗啊,又有女同学来啦?你小子行啊,有你爹当年的风范。”黑沉沉的床铺上有人嘿嘿笑着说话,他们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人。
舒朗没说话,或者说是不屑于理会。
在一边忙着洗手做羹汤的周宁笑着搭腔,“叔叔,我们都是舒朗的同学,特地来看您的。”
“特地来看我怎么没见他们带东西来啊?看望病人基本的礼节不知道啊。”这时候终于看清说话的人,两条腿统统打了石膏无法动弹,躺在床上黑而瘦,只从身体的长度依稀看得出身材的高大。
“你没事干睡你的觉,省省力气。”舒朗耐心用完,很不客气的语气。
“你看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和你爹我说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让你伺候两天你就不乐意啦?你个逆子!”
屋子里猛然响起盆碗落地的刺耳声响,舒朗一言不发直起身就要出去,被周宁先行拉住。
“舒朗,你爸爸他受了伤心情不好,你就让他说几句。”周宁低声劝阻。
“哼,没受伤我会伺候他?”说完抽出衣袖就要夺门而出。
“舒朗,你不要走。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知道叔叔受伤,什么都没带是我们的错,你这么走了我们就更惭愧了,你别走。”漫兮拦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语气里渗着哀求。
舒朗的脚步顿下,最终还是迈出去,却没走远,只在小院里靠着窗台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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