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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挨了我几拳,鼻子眼睛都流血了。”青晴连连点刘虎,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刘虎还不解气,说:“我听说他打了你,我就去打他,我若是知道他下如此重手,我就不是拿拳头说话了,我捅了他。”
“你这话全是浑话,我问你,若是老太太下令让你打我,你怎么样?你不听太太的?”“我,我,我当然不听,我就把鞭子折做两截儿。”“行了,刘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第十章 媚惑知州
青晴休养了两天多,就又上工了。因为要过端午节,所以府上府下都比较忙。厨房更是忙,即要做节日吃食,又要做招待达官贵宾的宴席,一天到晚做饭炒菜不停。人手不够又从前面调来四个粗使丫头。兴旺媳妇做活不停,又要指挥众人,忙得不亦乐乎,真如临阵将军一般。端午前夕张杰之宴请胡知州,这胡知州名胡寅,是大理学家胡安国之子,胡安国则是。“桧党”之首。此时秦桧尚未专权,还不是如日中天的时候。但是临安府来的,自然不能小觑,刘杰之自然是要倾力笼络攀附。
前面大厅,张灯结彩,宴间山珍海味,杯盘罗列,金壶玉酒,歌女舞姬轻歌曼舞,丝竹弹唱不绝于耳。宴席从正午直开到半夜,席间有梅千户,柳提荆相陪,家里有二公子刘钢,三公子刘?相陪。一行人猜拳行令乐,刘杰之就要出新意:“知州大人,二犬子平日粗习武艺,让他二人舞剑祝兴如何?”
胡寅听得,连忙拍手笑道:“久闻刘士官有子如虎,今日有兴自当一观,请!”刘钢与刘?同时离席行礼,只见他二人,刘钢虎背狼腰,威风凛凛,刘?萧洒俊美。刘钢令:“拿剑来。”一会儿功夫,二使女各呈上一柄长剑。二人执剑在手,就于堂下舞起剑来。只见二人身形柔美矫健,时而迅急如风,时而轻灵如烟,剑舞长虹,银光四射,胡寅先叫声“好”笑道:“果然是佳儿啊!”约一盏茶时分,二人舞毕收剑,复又归席。
那胡寅本是文官与武功全然不懂。刘杰之见胡寅有倦怠之意,一挥手令勾栏巷里的几个姐儿都退下,命家里的四个弹唱丫头出来,分别是秋画,夏梅,冬香,春雪。一个个怀抱瑶琴器乐,绫罗裹体,凤钗珠环,花枝招展齐齐拜下。四人在旁边坐下,轻舒玉指,款起朱唇,弹唱起来。
胡寅见这四人生得不俗,问刘杰之:“此是哪里的姐儿?”刘杰之稍露得意之色,道:“此是下官家中粗练器乐的丫头,与长官解闷。”胡寅的精神头马上就提起来了,一边饮酒,一边打量四人。见四人均生得肌肤如雪,顾盼流波,一般的柔媚艳丽。
只见夏梅弹着琵琶,知道胡寅在瞅她,经意便侧首,向他飞个媚笑,胡寅魂儿都没了。胡寅的心一团火起,与人说话也全是支应之词了。刘?见他也是好色之徒,心下甚烦,几次想要离席均被父亲以眼色制住。刘杰之见他对夏梅有意如何不喜,一曲弹毕,就对胡寅道:“知州大人连日辛苦,想也疲乏,下官已经在宅下安排下处,若大人不弃就请在寒舍歇息一晚如何?”
那胡寅连推委都不曾了,直接道:“如此真是讨饶大人了。”
“大人哪里话来,这是下官无上荣幸。来人备轿。与大人花园翡翠轩歇息。”当下,梅千户与柳提刑作辞回府。刘钢领着几个小厮,伴着一剩小轿,载着胡寅往花园来,后面跟着一小轿载着夏梅,到得翡翠轩,吩咐夏梅几句,待胡寅下轿,行完礼,出得园子。只留夏梅与胡寅二人。
这胡寅得了夏梅心中自乐,挽住蜂腰就奔房里来。房里早就铺陈一新,锦被熏香,罗帐红烛。红漆桌上已经摆好几蝶细巧点心,并时新水果,一把银壶,两只玉杯,关上房门,胡寅欲火难奈,搂过夏梅就亲嘴剥衫。
夏梅轻舒玉指,将他嘴一掩,花枝乱颤地笑道:“大人,长夜漫漫何需心急呢,奴且陪您吃一杯。”那胡寅就坐下,将夏梅揽在怀里,夏梅一只手勾着胡寅的脖子,另一只手倒了一杯酒,递在胡寅唇边,胡寅吃了一口儿,深爱她的尖尖下颏儿,亲了个嘴儿,咬了一下她的小下颏儿。夏梅故作娇矜以玉指拔开他的脸,佯嗔笑道:“大人,好坏,把奴家咬痛了。”
她这一媚态,胡寅更加欲火焚身,抄身将她抱起,抛在床上,放下纱帐,宽衣解带,将一盏红色宫灯拿来照着,只见夏梅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望着他,脸颊绯红,唇若施脂,枕畔乱堆乌云,罗衫虚掩,里面是大红绣梅丝质抹胸,乳峰高耸,抹胸被箍得紧紧的,似要随时暴开一般,随着呼吸之间起起伏伏,胡寅剥掉其衫,轻解丝带,一根指头将抹胸往下一寸一寸地褪,露出高耸玉峰,真如剥了皮的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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