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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自己是十一皇子就了不起,以为自己人人都能命令得了吗?
竹昔琴不服的动了动自己的手,可然幽濯抓得很紧,她根本没办法抽出自己的手,于是很愤怒的说道:“然幽濯,别以为你很了不起了,你还不是皇上呢。”
然幽濯听闻,无所谓的嗤笑一声,倒是第一次有人叫他的全名,听起来还不错。
然后他又痞痞的看着竹昔琴:“你觉得我需要当皇上才能命令你吗?”只要能当你一个人的皇上就够了,天下人太多,我无需去管。
最后的这些话,然幽濯没说,因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过自己能想出这样的话来。
不可否置的是,竹昔琴见到然幽濯的瞬间,是有那么一丝欣喜的,可是接下来她又怕师傅的行踪被暴露,所以想快点离开,不料然幽濯非缠着她,不让她走了。
竹昔琴脸色阴沉,问:“放不放手?”
“本皇子说不放就不放。”然幽濯也不肯退步,竹昔琴反手一转,强迫然幽濯放手,然幽濯又快速抓住竹昔琴另一边手,竹昔琴还没来得及做出别的动作,他又连忙抓住先前抓住的手,这下,竹昔琴两边手都被抓住了,竹昔琴动了动两边手,想甩开然幽濯,可没想到自己的力度反倒被然幽濯利用,反弹回来,她整个人往后一仰,然幽濯又连忙将她拉回来,这一推一拉,竹昔琴就很自然的扑到然幽濯怀里了。
甚至她已经将然幽濯压在石板上,对着距离然幽濯还有不到一寸的唇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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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
竹昔琴脸噌的一下通红,推开然幽濯,快速爬起来,坐到一旁,距离然幽濯十分的远。
然幽濯不紧不慢的坐好,斜视竹昔琴,然后两人又看着雨幕发呆,许久,然幽濯像是累了一样,靠在墙上,头发有些凌乱的贴在脸上,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眼眸,他的说话的语气没有起伏:“竹昔琴,你和那个人……打算去哪?”
竹昔琴愣了愣,转头看向然幽濯,然幽濯的眼神里带了些忧郁的情感,她明白,他语句里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师傅。
然幽濯侧身,也看向竹昔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对了一会,竹昔琴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慌张地将自己的视线从然幽濯身上离开,低喃道:“我也不知道……”
然幽濯依旧看着竹昔琴,语气里不带一丝停滞和犹豫,像是宣布命令一样:“竹昔琴,我封你为我的正妃,你随我回我府上如何?”
竹昔琴完全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向然幽濯:“你说什么?”
“和我回捻都,与我成亲。”然幽濯重复的说了一遍,竹昔琴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到开玩笑的摸样。
然幽濯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要用什么方式夺得竹昔琴的欢心,但他知道,给一个女人正式的身份,是认可那个女人的最佳方式,而且他觉得,用这样的方式将竹昔琴占为己有,也不是不好。
竹昔琴只是稍微挑了挑眉,然后毫不犹豫的说道:“不可能。”
不出意外的,然幽濯的脸色沉了,竹昔琴却完全没有怕的样子,反而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问:“成亲代表什么?”
然幽濯愣,随后面部带着阴沉的回答:“男女共结连理,相知相守,一生忠致。”说得振振有词。
竹昔琴的眼皮都没抬一下,问:“书上看来的吧?”
那么官方的语气,想必也只是他从书上背下来的。
然幽濯不知为何,面色有些难堪,不由得别过头去,微微点了点头。
竹昔琴叹了一声,又问:“那么成亲的前提是什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幽濯答得特顺溜,都是从书上知道的,竹昔琴对这点毫不意外,像然幽濯这种人,知道什么是成亲就怪了!
竹昔琴的目的达到了,所以挑了挑眉:“我的父母未知生死,而我们之间也没有媒妁之言,我为何要嫁给你?你又凭什么娶我?”
雨势小了些,但因为雨的关系,本来街上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所以街道上一片漆黑,竹昔琴望一眼漆黑的街道,随后然幽濯听到竹昔琴依旧宛如铃铛一般清脆的声音道:“等你知道怎么娶我的时候再和我说成亲吧。”
然幽濯一怔,随后猛地转头:“你什么意……”
却未料,话还没说完,竹昔琴就进入雨幕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然幽濯坐在原地,靠着墙望向乌黑的天色,脑里回荡着竹昔琴刚才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