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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夫一拿起鞭子抽了过去,白皙的肌肤上立刻增加了一道红色的鞭痕,随後鞭子像暴雨似的落了下来,打在银赫已经受伤的身体上,无异於在原来的伤口上洒盐。
银赫闭著眼睛,咬牙强忍著疼痛,在心里将眼前的这个变态骂了千百遍,同时心中对金律的思念日益强烈,那日当他看到金律的短信,满心欢喜,没有想到金律会这个时刻发来短信,难道两个人真的是心有灵犀?
欣喜之下,银赫没有细想,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按约定的时间与地点前去赴约,没有想到刚进房间,就被人从後面击晕,醒来面对的居然是山野夫一这张恶心的嘴脸,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银赫绝不相信是金律将自己送给了山野夫一。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银赫每天都在盼望,盼望金律的出现,将自己解救出去。
这次遇劫令银赫异常的惊恐,不是害怕所遭受的虐待,而是害怕自己再也看不到金律,从此天各一方,对金律的想念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银赫终於明白金律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
银赫不明白为什麽命运总是在捉弄自己?为什麽明白自己的心意後,满心欢喜地要与金律重新开始,却遭遇这样的事情?清澈的眼泪终於从银赫的眼角缓缓淌出。
不知道为什麽,自从宴会上一别,山野夫一对银赫印象深刻,念念不忘,也许是他清新如莲的独特气质吸引了自己,虽然置身於觥筹交错的热闹场合,却安静地坐於角落,像一株青莲悄然开放。
回到日本以後,按照银赫的那个类型找了几个玩具,但是都不满意,那几个玩具在自己的身下立刻毫无气质可言,不是淫荡地浪叫,就是哭著求饶,令他很是扫兴。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这是人的通病。对银赫的渴望日益强烈,很想看到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的反应。是始终如一的清雅幽远,还是完全不同的热情如火?
更巧的是,在一次商业酒会上,听到一个歌星说他和金氏集团的董事长金律是朋友,山野夫一别有用心地接近蓝非,老谋深算的他很快就摸清了蓝非的底,看得出来蓝非对金律的迷恋,绝非只是朋友那麽简单。他立刻派人找私家侦探调查蓝非的底细,对金律与蓝非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金律和蓝非分手後,蓝非常常流连於酒吧买醉,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山野夫一坐到了蓝非的身旁。
每次鞭子挥下,都会在那具诱人白皙的身体上增加一道红色的虐痕,红色的鞭痕令山野夫一异常的兴奋,不知倦怠地继续挥舞手臂。
看到银赫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痕,山野夫一终於停了下来,“还不求饶吗?”
银赫紧闭著双眼,不想睁开,也不愿意睁开看到这个人。
山野夫一抬起手臂正在挥出鞭子,忽然改变了主意,这麽称心有趣的玩具如果玩坏了,一时可找不到可以媲美的啊。
山野夫一扔下鞭子,猴急地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插在菊穴中的电动按摩棒拿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胯间狰狞的肉刃,经过之前的按摩振动,菊穴完全开合,狰狞的肉刃在柔软温热的菊穴中肆意驰骋,美妙的滋味令山野夫一深深沉醉。
银赫痛苦地摇著头,比身体的疼痛更令人无法忍受的是这个恶心至极的变态在自己的身体里律动著。曾经何时,银赫认为自己淫荡得人尽可夫,直到被山野夫一抱在怀里,他才明白原来自己不是人尽可夫,不是任何男人的抚摸都会给自己带来无法拒绝的快感,自己只是无法拒绝熟悉中的那只手。
现在,在自己身上抚摸的这只手带给银赫的感觉除了恶心,还是恶心,从内心深处泛起的深深厌恶,令银赫恶心的想要作呕,身上汗毛不寒而栗,同时对那个人的想念到了极点,不由开口唤道:“律,律。”
银赫的喊声彻底激怒了山野夫一,居然敢在他的床上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伸手用力拧银赫的大腿内侧,痛得银赫倒吸一口气,山野夫一怒气冲冲地命令道:“叫我的名字。”
银赫仰著头,大声喊道:“律,律。”
山野夫一极其生气,以行动来宣泄内心的不满,下身的抽插越来越剧烈,恨不得要将银赫刺穿……
第九十六章 其实我也爱你
第二天的晚上,山野夫一得意洋洋地走进来,“我终於找到制服你的办法了,宝贝,一会儿你就会紧紧地抱著我不放手,求我抱你,抬进来。”
抬进来的是一个特大的木桶,木桶里盛放著很多冒著寒气的冰块,山野夫一使了一个眼色,身边的人立刻上前将银赫解开,从床上抬起来放进木桶里。
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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